她掩着脸摇头,很小声地说: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怕自己越不过去,一想到马上就要成为女人,我就会浑身发抖。
体内的炽热已让他难受至极,他跳起身来强行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推着她,有些粗暴地命令道:别给我废话了,快些给我去洗了,不然我也让你尝尝牛鞭汤的厉害,让你吃下去也与我一样难受的。对了你在里面加了些什么药?才会让我如此狂妄。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你别这么粗暴好不好?我自己会走的。至于汤里加了什么药,你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的,这是我们家的祖传,只传女不传男,我是不敢违背祖训的。
时无争作晕死状,这是什么鬼祖训呀。摇摇头,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小样,想以话来糊弄我,是不是?握紧拳头在她面前挥舞着,我才不管你的什么狗皮祖训呢,我可警告你,我数上三声,再不说出来,当心我这老拳不饶人。停顿一下数起数来:一、二、三。三声数完,见她根本不当回事。只能把拳头放下,犹豫片刻,一句更狠的话随之脱口而出:别以为我治不了你。再不说,我也灌你三大碗,看你说不说。
杨珊珊得意地笑起来,你尽管灌好了,别说三大碗,你就是全让我给喝下去,仍然是一点作用也不会起的。只能是可惜了。
时无争还要再说什么,突然发觉此时的药性发作的越发地厉害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推着她快速往卫生间走去,好好好,啥也别说了,快些去洗了。我求你了。
杨珊珊这才极其不情愿地走进卫生间去,时无争则是欲跟着进去,却被杨珊珊伸手给挡在了门外,喂,喂,喂,我说有你什么事呀?出去,出去。
时无争顿时语塞,停顿一下找到了回答的理由,嘻嘻笑道:我想我们一起洗,这样一来,大家彼此有个照顾,也要洗得干净一些嘛。指指杨珊珊又指指自己,就是这个,你帮我来,我帮你嘛,你懂得的。说着欲往里挤,麻烦你给让一让,我好进去呀。
杨珊珊把他往外推,你说的不就是那个鸳鸯浴吗?看你说得这么复杂,什么你帮我,我帮你的,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听得我好累人哟。你自己也说得不轻松。这是何苦来着嘛。
时无争嘻嘻笑道:对了,对了,你说的极是,说的极是。就是这个意思,既然说明白了,你该让我进去了?再次欲挤进去,你就让一下嘛,据说鸳鸯浴很在趣的。杨珊珊发起狠来一把把他推到门外去,你想得美。见他倒退两步站稳后,把身上的长裤脱下来砸在他身上,暴露着光光的下身,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就给它洗鸳鸯浴。很响地把门砸上,别再给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一边呆着去。
时无争把她的长裤拿在手里扬了扬,一用劲远远地抛到床上去,叫上一声:真他妈的晦气。仍然是不死心的,幻想着她只是很凶地把门砸上,并没有从里面插死的,振了振衣襟走上前去用劲推门。推了两把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想象完全是一厢情愿而已。但是他仍然不肯死心,抬起手擂起门来,开门,珊珊,回答他的只有流水声,表明她已洗开了。这让他越发地难受,门也就擂得越发地响,开门,开门,快些给我开门。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回答他的仍然是流水声,他抬起脚踹了门一脚,我数三声,再不开门,我就真的要砸门了。
时无争连一字也没能来得及叫出来,里面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可警告你,你再继续瞎胡闹的话,我今天就索性呆在卫生间里不出来了,看你还怎么折腾?
杨珊珊的这句话让时无争彻底地安静下来。尽管他心中的煎熬越发地急了。他只能强迫自己忍受着等待下去。此时以日如年来形容时无争并不为过。当然无论怎么难熬,终归有出头的日子,就在他躺在沙发上做着自残的动作之际,杨珊珊走了出来,整个人就象是个出水芙蓉,真是舒服呀。
时无争象见了救星似的大叫一声:哇噻,我时无争总算熬到头了,总算解放了,冲过去将其抱紧。
恰恰在此时随着一声:查房的。的声音传入,涌进一伙人来。<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