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意思也是包馆子呀,那多浪费呀,我的意思是把亲朋好友全叫上,起码也得一百多桌,那要花多少冤枉钱呀。”
“爸话不能这么说,你想想,你和妈把我和无病拉扯大多不容易呀,人生中五十岁这种重要的关口也就是一次而已。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话?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迟迟不打电话告诉你们这件事,就是怕你们早早地做了准备了,这才决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
“儿子呀,你就是比那个没心没肝的无病想得周到。好吧,我听你的。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们都是从农村来的,这馆子就不在城里包了,回乡里吧,反正现在乡里成开发区了,象样的馆子也不缺。再说我是怕在城里举行,那些个当官的知道了来送礼什么的。败坏了你的名声。”
“爸,你给我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时无争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开脱自己忘了母亲生日的更佳借口,“这其实也是我的意思,也是我不想提前张扬出去的原因。就怕这一张扬的话,惊动了大家。好了,不说了,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什么也不管,只管明天一大早回家去请客就成了。”
第二天寿宴自然是如期举行,其热闹程度就用不着多说了。单单说说这宴席之后的合家欢乐的喜悦。坐在改造过的老屋沙发上的时无争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变化。
父亲时来运虽然越发沉默寡言。但是眼角露出来地喜意还是掩饰不住,虽然时无病的语气和态度显得有绣,但是作为一个父亲能够看到这个本来只能是不争气的家伙现在这般风光,其内心的喜悦足以冲散一切不满意。甚至忍不住夸了他几句。
而时无病呢,对父亲的示好则表现出来牛气十足,只有在听见时无争的有意咳嗽声进收敛了一些。这小子还是那股子狂傲十足的味道。
作为时无病的未婚妻美女吴灵芝则要含蓄内敛得多。对于父亲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尊重。但是看得出来那只是一种礼节了。这写来的商场打拼已经让她脱胎换骨。骨子里的自信让她即便是在面对时无争时也敢于据理力争了。这不,当时无争说:“灵芝,我看你那生意也就凑和着过,也做不成什么大生意。还是把你那生意放下来帮助无病吧。这样相互也有个照顾。”
她立即回答:“大哥,这个你就别管了,人各有志,虽然我做的是小生意,但是我乐意,我很满足,也许去了无病那里,我反倒是过得不好了。”
一席话噎得时无争无以言对,只能嘻嘻一笑,然后把目光转向老妈。母亲还是那样慈祥而朴实,虽然进城了,仍然保持着乡里人的本分。除了偶尔瞪一眼有些过分的时无病之外。她实在也找不出更好地方式来压制自己这个儿子了。然后只有把目光转向时无争和吴灵芝,似乎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援助?
而吴灵芝呢则保持着平静。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时家家人的正式聚会。无疑也就是宣布了她算得上是时家的成员之一了。她除了适及到自己的问题时给与适当的回复外,多数时间则是保持着必要地冷静和矜持的。所以她对这个干妈也是未来的婆婆的态度保持着中立。也就不想对这家人评论什么了。
而时无争呢,虽然他的话,时无病是不得不听的。但是他也不想随便发表言论。他清楚自己之所以能镇住时无病这匹野马,关键就是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据有说服力,要是什么事都来上一通批评的话,也许时无病就不会象现在这样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要保持着这种地位,所以不对母亲的求助只能采取不置可否的态度,笑而不语。
母亲得不到援助,只能直接开口对时无争说道:“我说无争,你也看到了,无病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你也不说说他。”
时无病立即叫起冤来,“妈,我的老祖宗,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儿子呢,街妨邻居谁不羡慕你有两个孝顺的儿子呀。你反倒是这么说我们。”
时无争拍拍手把话题转向一边去,“爸妈,今天大家都心情好,我看你二老就不用与我们这些小辈太计较了吧,无病那臭毛病,你们不是不知道的。他爱说就让他说去吧,你俩就当是啥也没听见。对了,我现在想和他商量一下铁合金的事。要是你二老不感兴趣的话可以旁边去。感兴趣的话也加入进来给我们出谋划策嘛。”
时来运两老口听了就抬起屁股走人,异口同声道:“那是你们两兄弟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也听不懂。就不凑这个热闹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