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睿赶紧出来替他挡架,“他的酒量并不好,看来他是喝醉了。”把他手里的酒杯夺下来放在桌子上,“从现在起,不许再有人叫他喝酒了。谁劝他,我给谁急。”
自然是没人再劝时无争喝酒了,不过何氏兄弟的谈性仍然浓着。坐在时无争身边的何援朝说道:“无争作为兄长,有的话,我还得给你说。就拿这个干工作来说吧。干工作不能只顾埋头苦干,还要学会抬头看路。只有把路看好了。才不会白付出。也才不会走冤枉路。要是路子没走对,无能你付出多少,不仅得不到一声好,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就其当前的情况来说,发展经济是日前乃至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全国各级党委政府的中心工作,这毋庸置疑,你只要坚持发展经济这条路走下去,绝对是不会有错的。但是在某一阶段某一时间或者说某个特殊的政治环境下,也要考虑到一些特殊的阶段性工作,像三农问题,中央提高到了这样高的一个高度来看待认识,而地方怎么办?地方自然是要紧跟中央的。要是这个时候你以发展经济为借口挡了中央的三农精神。那你就是自讨苦吃了。所以在现在阶段的情况下,即使是抓经济建设,也要把解决三农问题放在头一位,此时解决好三农问题比什么功劳都要大。”
陈芝睿打断他,“表哥你烦不烦呀,说好了吃饭不谈工作中的事的,你又来了。谁要是再不听招呼,我就罚谁喝酒,看他还敢不敢影响我们的好心情。”这才把这两位的政治热情给降下来。然后饭也就吃得差不多了。
尽管当时时无争真的有些感谢陈芝睿的出手相救。不过酒宴散后时无争仔细回味与这两兄弟间的接触确实是受益匪浅。尽管他俩的言语之中有许多华而不实和言过其实的成分在内。但是时无争自信有把握从中来进行除去糟粕取其精华。也正因如此,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只要有可能时无争就与这两个老表混在一起。以至于陈芝睿有些怨言了,冲他叫道:“喂,我说你是来陪我的,还是来陪他们两兄弟的?”
时无争嘻嘻笑道直言相告:“我当然是来陪你的哟,同时我也没有忘记临行前你爸的叮嘱要我趁这在京城里呆的日子里多交际一些有用的人物。而我是初来乍到的,哪里有什么能交际的呢,既然你的表哥算是能交际的人物。我自然就要多交往一些了。”
陈芝睿轻轻地给他当胸一拳,“狡辩。其实我是逗你玩的。我也正想给你说这样的话呢。有些人际关系虽然我也可以带你进入,不过由他们两弟兄带你去效果会更好一些。我已给他们定了一个时间表,让他带着你去他们那个圈子里走一走。我知道与他俩保持得较为紧密关系的有好几个副部长和将军呢。这些人虽然平时看似与你的工作沾不了边,但是这些关系能够维系下来,也就意味着你入了这个圈了,到时候会用得上的。反正一句话,这次既然来了,就尽量多地走动一下。能多结识几个,就多结识几个吧。昨天大表哥给我说了,他今天在参加余部长的一个聚会。我就叫他把你也给带去。”
时无争欣喜地问道:“余部长,哪个余部长?干什么的?”
“余生,中宣部的副部长。很有能量的。据说要转到中组部任常委副部长了。这个聚会估计参加者都是重量级的人物。你能去参加,就是一个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呀。当然头一次见面,不一定会给人家留下太深的印象,但是有了头一次,以后就有更多的接触机会了。”
“我会好好珍惜的。那么大表哥什么时候代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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