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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魔法师出租中!(1 / 2)

 那麽,魔法的故事要开始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伊庭树放声大喊——没能成功的昏过去。

他一屁股趺坐在深夜的巷子底,因为那份疼痛而回过神来。放在树旁边的塑胶垃圾筒翻倒,制服的长裤也被厨馀弄髒了。

「啊啊啊啊」

但他却完全没注意到那种事情,树有如精神恍惚般仰望着上方,压住右眼的眼罩。

他是个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幼小一点的少年。

犹如将树的性格表露在外,短短的头发既没有染也没有烫。服装也一样,明明是难得的假日,他却穿着制服。例外的只有那个像海盗般覆盖右眼的眼罩而已,但就连那个戴在这少年的身上,都还是有股滑稽的感觉。

还有,这样的少年之所以会压住眼罩,是因为有着切实的理由。

他的左眼什麽都没看见。

不管让其他任何人来看,这里应该都没有值得害怕的东西.在阴暗的小巷里,完全看不到

除了少年以外的影子。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

[]

可是,树的右眼却看得到。

别说眼罩,他的右眼甚至穿透压住的手掌,清楚地看见了——

鲜红的眼睛。

那些炯炯燃烧的眼瞳,正从三公尺的高处睥睨着树。而且,全部共有六隻眼瞳——也就是有三颗头。

那是拥有三颗头的恐怖巨犬。

他的躯体高度将近树的两倍、黏答答的黑色粗糙皮肤、地狱般的鲜红瞳孔,还有从逼近道路宽度的肩头所生出的三颗头。不管是哪颗头都充满了魔性的威严,光是和他面对面,魂魄好像就快被拉走了——

这模样和资料上记载的一模一样。

[那、那个这个」

[GARARAAAAAAA!]

左右的两个头发出炽热的吐息。光是吐息的馀波,就足以让树的头发倒竖起来.这温度高到如果再热一点,搞不好就会起火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

就算比不上身为远祖的地狱看门犬,或是在欧洲阔步横行的黑犬兽(注.带有魔法的黑狗.在欧洲又称为黑魔鬼、魔犬、鬼狗或兽足)。但只要他想,就能融解铁块这种程度的东西吧?根据资料

上的数字,吐息的最高温度好像是两干度还是三千度。无论如何,区区人类毫无疑问会在一瞬间变成焦炭。魔兽就是这样的存在。

但是,如果是拥有魔眼的人类,一点抵抗至少还

紧接着,树在魔兽的面前使劲挥舞双手。

「不、那个、我、一定不好吃的!」

那真像是被恐吓的国中生一般拚命,树哆哆嗦嗦地摇着头

订正一下。

他连那种抵抗都办不到。

「GRYYYYIII?]

「JRYYYYIII?]

[ZRYYYYIII?]

三颗头各自以不同的角度观察着树。

他看起来好像是在烦恼该从什麽地方开始下口。或者,他是在烦恼该从哪里开始烧起呢?

「那、那个、哈哈哈哈」

树发出乾笑的声音。

也许是这个反应讨他欢心吧.三颗头狰狞地把雪白的牙弄得喀喀作响。

他在笑。

一个颤傈,冰冷的寒意贯穿树的背嵴。

「哇哇哇啊啊哇哇啊啊啊!」

他一边发出莫名其妙的叫声,一边动起双手双脚向后退。

就在同时,魔犬跳跃了。

他的动作轻盈得不像真的。明明是条光走路都快擦撞到的狭窄小巷,魔犬却在墙壁上蹬了两、三次之后,在紧贴着树的背后着地.

「什、什什什!」

树瞪大眼睛。

这次连吃惊的时间都没有了。树的视野一瞬间被染成鲜红。

那是鲜红的、炽热的、散发出异臭的——

血盆大口——

添.

[]——

舔、舔、舔、舔。

[咦?」

树睁开眼帘。

被黏答答口水扭曲的视野中,魔犬的尾巴正啪啪啪地拍打着。那感觉就像是高兴得无法忍耐,非常拚命的摇法。

「哇哇哇哇哇哇!」

魔犬的三颗巨头正以勐烈之势拚命舔着树的脸。

在他背后传来开朗的声音:

「喔,真不愧是社长。居然一马当先地找到了。」

「——猫、猫屋敷先生。」

沾满口水的树回过头,在小巷的另一头,有一名青年正拿着扇子。

青年比起树高出一个头。他有着一头燻灰色的头发,细长而清秀的眼眸以及挺直的鼻粱,说得上相当帅气。然而,他披在肩膀上的平安风外褂与扇子,却把这些优点乾脆地破坏了。

接着,和他名字相符的物体,从那件外褂的各处冲了出来。

[喵~」

「喵~」

「咪呜~」

「喵呜~」

那是四隻毛色各为白、斑点、黑,以及三色的猫咪。

「恩,很乖很乖。我稍微喂了这些孩子们一下,结果就迟到了。猫真好啊!是人类的宝物、地球的宝物。不不,是宇宙、时空、阿赖耶识(注.佛教唯识学的第八识,又称藏识,是记录身体、苎吕、心念一切行为的记忆力,近似灵魂的精神实体)的宝物。说一猫值千金也太小气了,从我这个猫屋敷莲的眼中来看,猫值万金啊!不,是亿金!」

[比起那个,这是怎麽回事啊!?]

皮肤被魔犬粗糙的舌头刮擦着,树一边叫苦。

对于他的问题,全身是猫的青年依然将扇子靠在嘴角,很不可思议似地歪着头。

「啊?您是指什麽?是指这孩子很爱亲近人的事吗?」

「很爱亲近人?」

的确,也不是不能这麽说。虽然比起爱亲近人,感觉上更像人是他喜欢吃的东西。

「啊!社长。您又因为看不懂,所以把资料跳着读过去了吧!听好了,这次的工作是寻找宠物喔?」

「宠、宠物?」

树不禁鹦鹉学舌地複述。

「尽管是后裔的亚种,但是他十分适合拿来当成使魔。不就是因为他在运输途中逃走,我们公司才会接到委託吗?」

[」

树哑口船兰口。

但是,魔犬那一方却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GRYYYYYY?]

魔犬突然离开了树,就像在警戒着现身的青年与猫,他发出低吼声。然后,他朝反方向翻身而去。

「哎呀,欧特罗司!」

那是压倒性的脚力。

比起青年的呐喊声更迅速的魔犬,就在正要一口气突破小巷时——

「——祓除吧,清净吧。」

这时响起了咬字虽不甚清晰,但听起来却十分清冽的声音,并且朝着小巷而来。

「祓除吧,清净吧。乞求连说出口亦感敬畏之祓户大神灵验,若愿一切恶事罪秽祓去消除,便宣读天津祝词之太祝词事——」

伸出来的东西是挂着白色纸片的杨桐树枝——玉串。每当那支玉串挥动一次,魔犬就大大地往后跳,渐渐被逼回树这一边。不只如此,简直就像恶作剧被主人发现了一样,魔犬的头渐渐下垂,发出「呜呜」的可怜叫声。

「咦?」

树眨了眨眼。

在小巷的另一头,一个绑双马尾的少女站在那里。不,她才八岁左右。与其说是少女,这年龄更应该说是女孩才对。

她的服装与莲有点相似。

雪白清净、配上鹤纹设计的千早(注:祭神服装中穿在最外层的宽袖外衣)以及色泽鲜润的红色裤裙——总之,就是巫女装束。她会背着大红色的书包,是因为正在放学的路上吧?

「真是的,猫屋敷先生。你应该有听说,这孩子会因为其他魔物的咒力气息而害怕的事,对吧?」

女孩怒气冲冲地鼓起腮帮子,双手叉腰。

她的名字叫葛城美贯。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也是神道课的契约社员。总之,这工作似乎是她的打工。

「啊哈哈,不知不觉就没有留神啊。」

说完后悠闲笑着的青年则是猫屋敷莲。他身为公司的资深执行董事及阴阳道课课长,在表里两方面部可说是《阿斯特拉尔》的主力。

「那麽,最后就让社长来确保目标吧?」

「咦,我、我?」

猫屋敷将三张符交给滴熘熘转着眼珠子的树,某些複杂的文字跃然呈现在和纸上。如果让对书道梢有涉猎的人看到了,也许会惊叹一声张大眼睛,但那种事与现在的树是无缘的。

「是的,你就砰砰地拍拍那孩子的头顺便贴上吧。如果让我靠近,他又要害怕了。」

「]

树停止了呼吸。

他不断在猫屋敷与魔犬间来回看着。虽然树非常想拜託美贯,但她也在魔犬的另一侧。

「我我知道了。」

树以彻底发青的脸庞,像人偶般地点点头。

「拜託你了,社长哥哥。」

美贯笑咪咪的为他加油打气。

「啊::啊哈哈哈哈。」

树发出勉强的乾笑声,战战兢兢地接近魔犬。

「GRYYYYYY?]

「不不不、不要紧,我不会做坏事的.」

啪嗒。

一张。

那张符让魔犬左边的头无力地垂下,很舒服似的发出呼声。

「RYYYYYYYYY~]

「我我我我我、我、我什麽都不会做,只是贴符而已。」

啪嗒。

两张

YYYYYYYYYYYYYYYYYYYYYYYY!?]

「!!!」

贴上第三张符的同时,树这次总算昏倒了。

「哥、哥哥,社长哥哥?」

「哎呀呀呀呀.」

「咪呜~?」

他感觉远方传来呼唤的声音。

掰掰。再见。谢谢你。

2

[!!!]

树醒了过来。

有一瞬间,他搞不清楚这是哪里。

他环顾周遭,一片赤红。

黄昏的教室里。

好几个同学正以傻眼的表情注视着这里。

「恩,伊庭?」

坐在隔壁的山田作为代表向他开口。他有张棋盘似的脸庞,是物理社的希望。顺带一提,所谓的希望,那就是在欢迎新生而举办的物理社格斗游戏大会上,达成无败绩的优胜。

「毕竟你从第二即课一直睡到补习时间,的确是会让人觉得你是不足被什麽东西附身了,怎样啊?」

[啊,我睡了这麽久?」

「恩,在课堂中也用吓人的表情呻吟,谁都不敢碰你啊!」

眼珠滴熘熘地转动,山田的三白眼探向这边:

「你说了什麽三颗头、怪物狗的。怎麽,又在半夜搞错看到恐怖电影啦?像是『恐怖!飞天杀人番茄对决艾德.伍德(注:EdWOOd.DWOODJr.1924~1978B级恐怖片宗师,被称为美国史上最差的电影导演)之类的。]

「我想,那里面不论哪边都没出现狗吧?」

「别在意,反正只要是恐怖片全都能让你昏倒吧?」

[这、这麽说未免也太过分啦!」

「哦!我可是忘不了你看『大雄的魔界大冒险』也昏倒的事情喔!」

「呃!」

树的精神创伤突然遭到直击。

在这种场合,从小学开始的交情只会朝不好的方向作用.入学才一个半月,树的胆小德性就已经在班上流传开来,那全都是这个男人的责任。拜此所赐,最近已经连隔壁班都知道「看哆啦A梦会昏倒的男生」了。

「咿嘻嘻嘻。」

他发出一阵恶魔般的笑声。

「那,究竟怎么了?」

笑完之后,山田这么问道。

「什么怎么了?」

「你真是的,大概从上星期开始

山田挑着单边眉头,双手抱胸。

「奇、奇怪?」

你的样子不就有点奇怪吗?」

「恩虽然你被击沉是常有的事,不过最近的频率增加得有点太多啦。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打工啊?」

「啊,是有一点。」

树暧昧地笑着,搔搔脸颊。

「哼,那倒是无所谓。原本,我以为你一定会和日下部叔叔一起到美国去呢!」

「不能这么做吧!日本的房子得要有人看家,而且要麻烦他到那种地步,我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你才是呢,事到如今还这么见外干嘛?都住在一起几年了。」

「正因为这样,该讲道理的地方就非得讲清楚不可。」

树的发言让山田发出叹息。

「啧!在奇怪的地方老实的家伙。这件事是无所谓啦.偶尔也到我家来露个脸吧。不然我老姊总是吵个不停。」

「恩,谢谢。」

树坦率地道谢。

山田叹着气垂下肩膀之后「咦?」地一声歪歪头。

「对了对了!老姊问我你家老爸的事情解决了吗?不是有律师寄信过来和你商量什么的?结果找到你爸了吗?」

「啊」

看到树闭口不语的样子,山田砰地一下敲敲后脑杓。

「啊,我问了太多不该问的事吗?算了,你想说的时候就.打个电话给我老姊吧。]

完全不觉得畏缩这一点,实在很像他的作风。

树苦笑着点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啊。只是爸爸下落不明之后已经过了七年,要正式视为死亡了。」

[是吗?已经这么久了。」

「虽然对我而言几乎没什么真实感。因为在他失踪之前,我就待在日下部家了。」

「啊,如果你要抱怨这一点会遭天谴的。像我只要有勇花就满足罗。」

「闭嘴,你这个萝莉控。」

「罗唆,没用的家伙。」

吵嘴吵到一半时,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看到对方的名字,树的心脏一跳。

「哇!」

「恩?怎么了,你接啊。」

「恩恩。」

当树咕嘟一声咽下口水,按下通话钮时

「啊,社长?」

「啊?」

山田的耳朵**了一下。

「猫猫屋敷先生,有什么事?」

「不不,就是之前提过的继承事宜,还有新进社员的事。要请您马上去打个照面.社长?]

「啊,是的这我知道了,」

「然后是相关文件的部分,关于前几天捕获及运输欧特罗司的手续,要请您签名确认。」

「是是的,我知道了。那再见。」

切断通话之后,山田果然瞪大了眼睛。

「伊庭,刚刚他有说什么社长吗?」

「哎呀,那是打错的电话!」

「你有应答吧?」

[这是那个对、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喂,伊庭?」

树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像逃走似的一把抓起书包。

当他走出教室时,夕阳早已沉没。

失踪的人,早法律上经过七年后将被视为等同死亡。

伊庭树会知道这样的法律,是因为一封信的关系。

「啊,爸爸的事吗?」

在那个漂亮到让他觉得撕破很可惜的白信封里,有一份写着「关于伊庭司先生的财产继承问题」的文件。

虽然这麽说很过意不去,但直到这封信寄达之前,树已经完全忘了父亲的事。因为远在父亲下落不明之前——从树懂事开始,他就被寄养在叔父夫妇身边,有如一家人般养育长大。

叔父的照顾无可挑剔。

即使和亲生女儿的堂妹勇花相比,他们的爱也绝无分别。即使知道树拥有看得到幽灵与怪物的体质,他们却连一次都不曾感到害怕或觉得恶心。不只如此,他们还为了让树足以自卫,拚命替树寻找文献与情报。

因为不小心看到,而经常被怪物追着跑的树能够活下来,毫无疑问全是託叔父的福——

结果,除了变得有点胆小而会遭到别人捉弄这个毛病外,伊庭树的生活真的既安稳又平凡。

于是现在。

树第一次有点恨起父亲与叔父了。

那个嘛,反正自己就是这种体质,他也想过父亲把自己託付给叔父应该是有理由的。因此.当信寄来时,树没告知外派到美国的叔父,也是因为这样的顾虑。

但是,这情形到底是出乎意料之外。

(应该说,这是犯规吧?叔叔。)

树在心中叹息。

(爸爸是魔法师公司的社长这种事,你不是连一次都没有告诉过我吗?)

而且,这问公司还非得由自己来继承不可!

吃完晚餐的拉麵,树在回家的路上,从附近的公园打了通电话。

「GOODMOENING恩,哎呀?树哥,怎麽了?]

接听的人是勇花。也许是时差的关系,她的声音听起来还很想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日本的晚上九点,在纽约还是清晨。

[没什么拉——那个,叔叔在吗?]

[他出差去了~现在好象正在五大湖一带飞来飞去的。连定期联络都爽约了,妈妈很不高兴呢!」

「——是吗?」

「哪、哪,比起这件事,哥哥你什麽时候要来这边?」

树听见毛毯宪宪牢宰的摩擦声。她大概是醒来之后,从床上探出身体吧?

「直到暑假之前都没办法喔,因为特地进了高中嘛。」

「咦,哥哥也重考这边的学校就好了嘛。」

「别说那种不可能的话了。我又不像勇花,能说得一口流利的英文。」

「那种事只要过一个月就会习惯啦!」

勇花轻鬆地向他保证。真希望她确实考虑一下头脑好坏的差距。

[是是,」

树苦笑着,突然问道:

「对了,勇花有听过《阿斯特拉尔》吗?」

「咦?什麽?」

勇花愣愣的回答。然后,她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

「哥哥——又看到什麽了?」

(呜哇!)

差点正中红心。

「不、不,不是这麽回事啦!」

「真的吗?」

「恩。那我要挂囉,国际电话很贵的。」

「啊,哥哥真是的——」

「再见!」

树突然切断手机通话,作了个大大的深呼吸。勇花的直觉很敏锐,如果再继续说下去,一定会露出破绽吧?

[我被推上社长职位一事,毕竟还是说不出口啊。」

眼神不禁飘远。

树就这样坐在小孩子用的秋千上,晃啊晃的伸展双脚.

回想着上星期在洋房里的对话,树再度叹息——

洋房。

那是魔法人力派遣公司《阿斯待拉尔》的办公室。

那是间如果不知情的话一定不会注意到,隐藏在大楼与大楼之间,真的很小栋的洋房。面带着继承信件的书,猫屋敷大大地点头后,

,拿出各式各样的文件。

文件上列出的内容有一些困难,但那本身没有问题。第一次得知父亲的模样与过去,反而让树感到有点兴奋。

然而,当猫屋敷将名片递给他时,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了。

在印有水晶浮水印的纸片上,连同阴阳道课课长——猫屋敷莲的名字之外,墨色的文字还如此写着:

魔法人力派遣公司《阿斯特拉尔》——

依照您的需求提供古今各派的魔法师出租服务。

树有好几秒哑口无言。

[那、个、这是、怎麽回事?」

「就像字面上一样啊?来自世界各地的魔法师任君挑选,从碟仙到巫毒咒术,依顾客的需要出租魔法师提供服务。啊,现在正好有点缺人就是了。」

猫屋敷.脸笑咪咪的把玩着扇子,最后如此补充:

「所以,您就要继承这间公司了。」

「是社长先生,社长先生耶!」

树目瞪口呆。

「请、请等一下,我是高中生哎!更何况,基本上我不记得爸爸的事,而且魔法人力派遣是要做什麽啊」

「没问题的!只要有监护人在,就算是高中生也可以经营。」

手持茶杯的猫屋敷,以完美的营业用笑容点点头。如果不看在他修长身躯上攀爬的猫咪以及服装,要说他是模范的营业员好像也说得通。

「可、可是,不必由我来继承也没关系吧比如说,让猫屋敷先生来当社长不是很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管是契约书还是什麽,我通通都签。」

[这方面有一点业界的阻碍啦。」

猫屋敷以轻佻的口吻说完后,微微一笑。

「因为有来自《协会》的命令,担任结社的首领——啊,以我们公司来说就是社长——要以血缘为优先。如果无视他们的主张,以后就做不成生意了,要是您不接受的话,从明天起我们全员都要流落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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