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脚从地下被抓住吓到了吗
Saber也不弹开挥下的短刀,只是呆呆地看着那────
「妳这────家伙!」
「什───」
背后传来Caster的声音
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我能做到的的,就只有站在Saber前面,代她接受刀刃而已
「咕────好痛!!!!」
唔,不过还真笨拙
我没有自信从正面捕捉Caster的短刀
所以我判断与其接住短刀,不如保护Saber来得确实,才像是要藏
住Saber似地抱住了她
结果,Caster的短刀就砍在我的背上────非常的痛,脊骨干脆
地挖了出来
「唔、啊!!!!」
我忍着几乎要让人哭泣的剧痛,用力抱着Saber
「士、郎?」
连在耳边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了
「退、开────Saber、向后」
在我挤出话来之前,Saber好像就猜到我的意思了
身体一下飘了起来
Saber像是要挥开抓住两脚的骷髅般地向后一跃,抱着Saber的我
也一起过去了
「士郎、你的伤────!」
Saber的声音很焦急
虽然我被温柔地放在地上,但背上的痛楚只有不断增加
就像用剪刀剪开脊背,再勉强塞进铅块一样
一阵阵的痛楚,对对,就像是把手机塞进去的感觉────
「士郎、振作一点、士郎────!」
应该还没有慌乱吧
不过Saber还是以难得的大声叫着,反而让我冷静了下来
「───笨蛋,不用那么大声我也听得到。这只是痛而已不算什么。
现在与其照故顾我,应该快吧Caster、给」
我低着头,指着Caster应该在的地方
「────是的1。我马上做个结束。请稍微忍耐一下」
Saber重新面向Caster
「刚刚的是妳的宝具吗,Caster」
Saber的声音很锐利
黑影像是很不耐地咋舌,拿起了手上歪斜的短刀
「对。不过跟外表一样很钝,连一个人类都杀不死就是了。妳
的直觉没错,关于某件事这可是万能的魔法之符喔。不想碰它的
话,就不要靠近我喔Saber」
虽然这么说,但从Caster身上感觉不出之前的悠闲
就算是如Caster一般的魔术师,只要是魔术就伤不到Saber
不管那短刀是怎样的宝具,就算再一次奇袭也奈何不了Saber了吧
「没关系,Saber。那家伙已经没戏唱了。以妳应该能轻松地、
打倒的」
我咬着牙说出指示
「哎呀,这样好吗Saber?妳的确是能打倒我。可是,这期间谁
来保护那边的男的呢。不用我说吧,我的魔术只是对妳没用而已。只
要妳一离开那边的小鬼,被逼急的我会怎么做,妳应该能想到不是?」
「────妳」
像是从肺中挤出一般的,Saber的声音
───骷髅们的声音增加了
跪在地上的我,还有像是在保护我而提起剑的Saber,渐渐被包围
了
「可────恶」
失败了
就算帮助了Saber,但我变成这副模样就没意义了
这没办法随意行动的样子,只会扯Saber的后腿而已
明明事实上,只要Saber在,Caster根本完全不是对手的────
「妳说过是来说话的吧,Caster」
「什───Sa、ber」
「主人请不要说话。现在,这样才是正确的选择」
Saber垂下了剑
在周围的骷髅声中,感觉听到了Caster的窃笑声
「就听妳说吧Caster。视情况要放妳走也可以」
「当真?妳们的命可是握在我手上喔?用这么强硬的态度,我
说不定会不小心就捏碎了呢」
「别搞错了。妳握的不是我,而只是我主人的性命而已。───不
过,要是妳把那捏碎的话我也不会容情。在此身消失之前,我会以这
把剑的全力将妳们燃烧殆尽」
全场一阵冻结
面对Saber的话语,不只Caster,连都围的骷髅们都为之震慑
「好,我不会对那小鬼出手。本来我的目的就只有妳。放走一
个主人也没关系」
「?本来就只以我为目的?」
「对啊。我不可能放过能打倒berserker的英灵的。剩下的从者只
有我跟妳,还有Lancer。只要把妳收进我方,Lancer根本不足为敌」
「───剩下三人?那么,Assassin已经被打倒了吗」
「谁知道?已经不在了那就是被打倒了吧。连主人都保护不了的
从者会消失也是当然的」
「────────唔」
Assassin被打倒了?
那柳洞寺的主人已经不在了吗
虽然没有直接战斗,也不知道真实身分,但这样一来,就又少了一
个主人
剩下的从者只有Saber和Caster,还有从那晚后就没见过的Lancer
而已───
「哼。无聊的废话就到此为止。我想要的只有妳那个宝具。不
想主人被杀的话,就乖乖地把剑交过来」
「───这才是废话。能使用这把剑的只有我。英灵应该知道,保
具只有持有人才能使用吧」
「啊啊,是这样呢。不过,这只要将妳一起收下就好了喔Saber。
不管多优秀的骑士,只要抓过来都能够予以怀柔毕竟,妳是我喜
欢的类型呢。调教起来好像会很快乐喔」
像是打从心底高兴的声音
「!」
本来几乎要切断的意识沸腾了起来
我将背上的痛楚一脚踢开,用失去感觉的双脚站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
我才不会让Saber因为我而被囚禁
既然已经决定要保护Saber,怎么可以因为这点程度的伤就倒下─
───!
我重新握起木刀,朝包围住我们的骷髅们砍过去
「士郎、不行!」
焦急的Saber声音
「是吗。想自杀的话,我倒不阻止」
Caster嘲笑的声音
卡唰卡唰地蠢动着的,无数骷髅们的声音
就像要把这一切都抹除一般
在一瞬间,骷髅就被如豪雨般的箭矢一扫而空了
「什────」
我呆呆地站着
如雨般落下的箭矢,像幻影般地消失了
可是,这不是幻影
因为本来群聚的无数骷髅,已经一只都不剩了
「唔、是谁────!?」
Caster抬起视线
「────────」
Saber已经注意到了吗
她比Caster更快地,怔然看着围墙上的"那个"
「────────」
那是,超出预料之外的东西
背对月光的黄金之姿
以金色的甲冑武装的那男人,带着冷酷的笑容向下看着庭院───
─
「什、什么人────」
直觉到那是将自己的手下一扫而空的人吗,Caster提高了声音
「────────」
男人没有回答。不,他从一开始就不把Caster放在眼里
他看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在我身旁的,银色骑士
「回答我、我在问你是什么人!」
Caster的声音因情绪而昂扬
然后,男人总算朝Caster看去
「────────」
被红色瞳孔盯上,Caster屏息了
男人的视线,是一片冰冷
───他不把Caster当成人看
连一旁的我也明白
面对他的Caster,就算在威压下胆寒也不奇怪
「你、你为什么妨碍我────」
Caster以颤抖的声音问了
是知道若不如此便会被吞没吧
───可是
「没有向杂种报名的道理。消失吧,小丑」
男人,以死亡宣告回应了
啪的一声
当我注意到这是弹手指的声音时,惨剧已经开始了
突然在空中出现的无数凶器,就如机关枪一般朝Caster袭去
「───Margos───!」
Caster举起了手
是盾的概念
在黑长袍的上空,作出了如玻璃般的一层膜
───这守护,恐怕可以与Berserker匹敌吧
可是,玻璃的感觉太差了吗
如水晶般展开的那守护,连一个落下的宝具都挡不住,被粉碎了
「咦────?」
错愕的声音
无数凶器毫不顾虑悲哀地歪着头的Caster,贯穿了黑色的长袍
从一开始就不留情
被长枪贯穿飘走的长袍又再次被刺穿
剑落在几乎倒下的身上,箭射在快要掉落地面的手臂上,斧头斩在
想要呼喊痛苦的头上,每一击都化为必死的断头台残杀着
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被完全切割解体的Caster,已经没有了人形,只是肉块推成的山
风吹了起来
失去主人的黑长袍飘走了
轻飘飘,轻飘飘地
满布伤痕的长袍,还勉强保持着原样
现在,只有这种东西,还保留着Caster的痕迹
「────────」
在这惊人的景象前说不出话
绷紧的意识,只是看着可悲地飘散的长袍
这时
「───无礼的家伙。我说了要妳消失的。应该尽快自杀才是礼貌
吧!」
金色男子以带着侮蔑的声音咆哮着
「什───」
不是错觉
当我正以为黑长袍扭曲得像蛇一般时,它已经生出黑色的翅膀正要
飞走了
可是太慢了
不知道那男人做了什么
可是,在夜空中划开一条裂痕
像是切开海面一般,在空中做出的断层渐渐将黑长袍卷入
那模样,让人联想到被卷进滚轮的人类
「啊────啊!」
黑长袍落下
下面的是毫发无伤的Caster
这次
魔剑风暴确实地朝她落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
剑的数量随着惨叫而增多,而惨叫声又因那数量而更高更大声
「啊、啊、痛、拔起来、好痛、拔起来、拜、托!!!」
Caster也跟Saber一样,有自我再生的能力吗
即使被剑贯穿也不会致死,那模样实在太过凄惨
雨停不下来
每个凶器都不同形状,没有相同的
而且,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那每一把凶器,都是可跟从者
们的"宝具"匹敌的魔剑、魔枪一类
「骗人、不可能、有这种、事───不可能、有这荒唐、的数量─
───」
可说是无穷无尽的宝具之雨
在其下挣扎着的Caster,实在太过────
「咕、啊呜、会、死?我、会死?居然、居然、会死得、
这么荒谬、怎么会、啊哈、太奇怪、太奇怪了、这是、骗人、啊哈、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然后就结束了
与原本隐藏着Caster的黑雾一起,魔术师的从者消失了
让人以为会无限持续的循环拷问,其实还不到十秒
这段时间
Saber只是,盯着站在围墙上的黄金骑士
「哼。凭一介魔术师居然想捕捉骑士王,就是说说也是重罪。那是
身为王的我的东西。对付想对王的宝物出手的人,串刺才正好适合吧」
「接下来,好久不见了哪Saber。妳还记得我所下的决定吗」
男人状似亲密地说了
「──────」
Saber没有回答
可是,她盯着那男人气势,跟往常不同
「妳这什么表情啊。想说妳还没有觉悟吗?从那之后已经十年了
喔。该是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候了───啊啊,不过这好像只有我吧。
对妳这不过是前几天的事呢。真是的,居然让男人久等,真是笨
女人」
男人愉快地笑了
胸口一阵压迫
也是因为看了刚刚的惨剧吧
但是,对着以荒谬的眼光向下看着Saber的那家伙,我更想吐
「────。还有杂种活者吗」
男人不高兴地说着,朝屋内看去
「?」
在那边───通往客厅的回廊上,是依莉雅跟远阪
「那是,什么」
依莉雅像是看到鬼一样地抬头看着那男人
她拼命地仔细看了之后,像是不敢相信一般摇着头
「骗人───你,是谁」
「嗯?白痴,看不出来吗。我是妳很清楚的一位英灵吧」
「────骗人!」
依莉雅从回廊跳出来,像在挑衅一般盯着那男人
「不认识。我才不认识你。不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从者存在
的!」
「什────等一下、依莉雅!」
我出声阻止也赶不上了
依莉雅放出的魔力块,一直线地朝男人炸裂
铿的一声
男人什么都没做
只是在他面前出现了如镜子一般的盾,反射了依莉雅放出的魔力块
「咦────?」
如果专心地放出魔力的话,根本没办法对这种事做出反应
依莉雅面对自己放出来的魔力块,只是呆呆地站着────
「────挡下了」
因为远阪急忙介入,才算是得救了
「呼呣。原来如此,这次又有奇怪的种类哪。是为了不重蹈覆
辙,多做了点手脚吗」
男人的视线像在舔舐着依莉雅一般
跟对着Saber时一样,那是把玩着自己的所有物时的冰冷视线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
厌!我、我讨厌你!」
依莉雅虽然被远阪从后面抱住,但还是瞪着那男人
「我可不管妳的事。赶快打开吧。看,难得的第五人哪」
男人平淡的声音
这有什么样的效果呢
「啊────呀、嗯────」
依莉雅猛烈地颤抖后,就垂下头失去意识了
然后就结束了
没有什么事会再发生了
我跟远阪,都只能抬头看着那男人
我跟远阪都了解
那家伙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时我或远阪只要一出声,在那瞬间就会面临跟Caster一样的命运
「────────」
但是,只有Saber不同
她带着与我们不同的沉默,看着黄金的骑士
「───我问你。为什么你会在现世出现,Archer」
Saber压抑着的声音
对她的话,我跟远阪都只有惊愕
「没有为什么吧。圣杯是我的东西。来拿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吗」
「开玩笑。你不是那样的英雄。不,你本来────」
「住口吧。如果再说下去的话,就非得战斗不可了喔骑士王啊。─
──不,虽然我本来就有这意思,但被扫了兴了。以庆祝再会来说,
这里太简陋了哪」
说着,男人转过身
大胆地,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地以背部相对
「我们会再见面的Saber。我的决定从那时就没变过。在我下次来
之前,下定决心吧」
男人消失了
原本如此绷紧的空气松了开来,庭院回到平常的寂静
但是,变回来的只有这样
卫宫邸被损毁,依莉雅失去意识
无言地背对我们的Saber,仍然背负着沉重的沉默
在客厅铺下棉被,让昏过去的依莉雅躺着
虽然失去意识,但依莉雅的表情很平稳,看起来像是没有问题
「喂、不要看旁边!绷带会松掉的不是!」
啪的一声,背上被打了
「好痛!远阪、妳对伤员做什么啊!」
「啰嗦,难得我给你治疗,稍微乖一点。来,右手抬起来。虽然我
觉得没必要,但就姑且涂点药吧」
「唔────好冰喔,这个」
「有触觉就是没事的证据喔。来,包绷带啰」
远阪灵活地从我的右肩缠上绷带
时间过了十点
在Caster那件事之后,回到客厅的远阪开始帮我治疗伤口
虽然她要治疗,但伤口已经大部分合起来了,只剩下形式上的处理
而已
「好,结束了。不过,这身体真乱来呢。有这种治愈能力的只有吸
血鬼之类的生物喔。你啊,真的是人类?」
总觉得,妳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啊
「我说啊,我是正常的人类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我也
没用啊」
「开玩笑,正常人被切到脊髓会这么有精神吗。虽然因为很方便就
没追问,但也让人有点不舒服了喔。你该不会是从什么只要头不断就
不会死的地方出生的吧?」
「」
不知道在生气什么,远阪好像真的在怀疑的样子,很可怕
这家伙,说不定哪天会拿手斧来砍我的头
「哪,Saber也这么想吧。虽然我想原因在Saber身上,不过也太
过不死身了」
「啊?士郎的治愈能力不是士郎的东西吗?」
「怎么可能嘛。妳觉得只记得一个"强化"的士郎,有可能精通那
么高等的技术吗?这家伙的荒谬身体,一定是因为与妳的联系喔。
是不是Saber的自我回复能力,就这样流到士郎身上了」
「是这样吗。我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感到这种联系。这样子现在
如果我的魔力没有流向士郎也很奇怪,而且,首先我的自我治愈能力
就没有士郎那么强────」
「Saber?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差了」
「────」
Saber像是没听到远阪的话,看着虚空
「不会吧,这不可能」
Saber微微摇了摇头,视线低了下来
「?」
「?」
我不由得跟远阪对看
Saber的态度从刚才就怪怪的
不,我知道原因
从那黄金的骑士出现之后,Saber就缺少了平常的霸气
「算了,士郎的事先放着。对了Saber,妳跟刚才的家伙认识
吧?那个金闪闪说Saber是他的东西呢」
「」
Saber没有回答
很明显看得出来,这件事不太好说
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答案
远阪的问题,也就是我的问题
「───Saber。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吧。刚才的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Saber刚才叫那家伙Archer对吧」
「是的。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认识他。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从者只有七名。他不可能会被召唤」
「从者───那家伙,果然是从者吗」
不,这一眼就看得出来了
只是在这情形下,会有很大的问题
「他的属性是弓兵。当然他与跟凛订契约的弓兵是完全不同的英
灵,能力和身为英雄的气质也相差甚远」
这我也知道
虽然只是一下子,但也十分足够让我感受到那是怎么样的一个怪物
了
「等一下。这样很奇怪。如果那家伙是弓兵的从者,那就是第八人
了喔。在同一期间能召唤的从者是以七人为限吧。不可能会因为数量
减少就补充的。而且圣杯本来就没有召唤七名以上的魔力」
「从者只有七人,这是一开始召唤时的限制吧。那要怎么叫出第八
人────呃、等一下。Saber妳是在上次的战争遇见他的?」
「没错,凛。上回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日,我与他在火海中战斗」
「────」
一瞬间,身体绷紧了
Saber,在火海中战斗?
现在还惊讶什么
我早就从言峰神父那听说,那场火灾是圣杯战争造成的了
那就不用惊讶
因为───我过去都是,无意识地一直努力不去想这件事的
「结果呢?妳确实打倒那家伙了吗?」
「没有打倒。不,我没办法打倒他。因为,我」
「───反过来输给那家伙了。跟这次不一样,确实被召唤而应该
无敌的妳也对付不了他吗?」
Saber低着头没有回答
这只表示了肯定的意思
「Saber────赢不了?」
不是现在不完全的Saber,而是毫无窒碍的Saber也赢不了?
这种事,有可能吗
的确以身为剑士的强度来说,Saber也不是无敌的
事实上,Saber是比Berserker来得弱
可是Saber有那个宝具
虽然其它从者的宝具也很强,但Saber的宝具却远超过他们
我不觉得有什么英雄是以这圣剑还打不倒的────
「那就确定了喔。那家伙,不是在这次战争被叫出来的,而是从上
一次就留下来的从者吧?不然道理说不通」
「────!」
思考被中断了
不是因为同意远阪的话
只是她刚才说的,正是我从昨天就在心中假想的希望
「可是,这样」
「没什么可是。除此之外没办法说明。一次圣杯战争只能叫出七名
从者。要是有其它的从者在,除了是上一次留下来的『赢家』以外还
能是什么?」
沉重的沉默
可是
这家伙,为什么心情这么好的样子
「远阪,妳在高兴什么啊」
「当然啊。因为有前例在了喔?虽然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人,但
总之就是在上次战争中存活到最后的从者吧?那么那家伙已经得到
了圣杯。然后因为圣杯的恩惠而一直留在世上」
「────」
「这也就是只要得到圣杯,就能让从者留在世界上的范例不是吗。
我还想赶快把他抓来问个清楚呢」
────啊啊,没错远阪
虽然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人,但他是从者,而又从上次的战争留到
现在
那么,就是代表Saber也能一样留在这边了
「不过,就算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但他是该打
倒的敌人这点应该没变。Saber,那家伙的真实身分是什么?」
「我不知道。在上次战争中,我到最后仍然不清楚他的真实身
分。那个英雄,没有可以做为代表的宝具」
「没有可以做为代表的宝具?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没有从者
没有宝具吧。而且那家伙,刚才───」
「对啊,刚才用了一大堆不是吗。有这么多的话也不用费功夫去找
吧?只要从宝具的外形,寻找配合的英雄就好了」
「那我问妳。刚才的宝具,有那一个是凛有印象的吗」
「当然有啊。这个」
远阪陷入沉思
盘起手来想了大概一分钟
啊咧?远阪歪了歪头
「────骗人。这,不可能」
「?怎么了远阪。什么骗人啊」
「───不敢相信。那个染血的大概是,像镰刀的则是
吧。还有些看起来像中国的东西,好像也有不动明王的那个───」(译
注:我找不到此处的武器名称,若打上日文会影响bbs阅读,故以
代替)
一个人低语着的远阪,看起来很危险
越想就越会钻牛角尖,指的该不会就是这样吧
「这个,那个跟Saber的剑很像不过应该是不同东西。那种朴素的
设计像是从北欧来的,话说好像大部分魔剑的原型都是来自北欧──
──」
远阪伤脑筋地咬着牙
「喂,远阪」
放她这样百害而无一利
不在这时阻止她的话,一定会波及到这边来吧
不用说,主要是波及到我
「远阪,远阪─。好了啦回来吧─」
「啊啊真是、闭嘴啦士郎!你一直打岔让我脑袋都混乱掉了不是
吗!」
「不,我没有要打岔。妳在想那家伙的宝具吧?以形状来说的话,
有和,还有、、Kaladbolg,啊啊,还有Gaybolg
吧。还有个中国风的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有名的就这些吧?」
「唔答对了」
远阪好像很不甘心地盯着我
面对这种表情该说是困扰,还是抱歉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好像在脑中浮现而已
「不过,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没有英雄有这么夸张数量的宝具
的。不,这些出典根本就一团乱,不知道是怎────」
「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分。英雄之证的宝具,对那男人
来说有如纸屑一般。因为数量实在太多,没办法追查Archer的真实身
分」
两人陷入苦恼中
不过,有那么多宝具的确也没办法确认真实身分
这就叫藏叶于林吗
「士郎。你有什么想法吗」
远阪一脸不高兴地瞪过来。嗯,绝对是在迁怒
「什么想法啊」
「就是有没有注意到什么或是什么推理啊,总之就是瞬间的灵感
嘛。我们需要的是有意外见的意见喔。因为要解决僵局的只有靠偶然
了」
呼呣。这倒也有可能哪
「哈哈哈,原来如此。───妳把我当笨蛋了是吧」
「真失礼,只是不当成战力而已喔。那,怎么样」
「我投降」
我老实地举起双手
远阪像是很可惜地低低唔了一声
「那结论只有一个啰。Saber,妳想那家伙用的会不会全是赝
品?不然无法说明吧」
「同意。可是────」
「?不,那不是赝品喔」
为什么远阪会有这结论啊
如果是假的宝具就根本不可能贯穿Caster的魔术不是吗
「哼嗯。卫宫同学,根据呢?」
「就说那是真的了嘛。或者更应该说其它的才像赝品」
「啊?」
「不,这只是直觉。那个,我没办法说明清楚,不过那全是真
品喔。虽然我想Lancer拿的Gaybolg也是真品,但刚刚那家伙用的我
想也是真的Gaybolg」
「???」
呜哇,这表情让我更难说明了
不,我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只是,我能够确实感觉到,那家伙用的宝具全都是真品
是因为在与Berserker的一战中用了"投影"的关系吧
看到那庞大数量的宝具,我每一个都能读出是真品
优秀的武器中有思念寄宿,只是模仿外型的东西总是缺少一部分
这是我在模仿Saber的剑时知道的事
从这来说,我想那从者的宝具全都是拥有完美形体的东西────
「算了,士郎的话就先放一边。既然不知道那家伙的真实身分,
那接下来就是他的目的了」
远阪朝Saber瞄了一眼
「那家伙当然也想要圣杯,不过我还在意一件事。Saber,我可以直
接问吗?」
唔哇。这家伙为什么一碰到这种事就会笑的这么邪恶啊
「这是什么意思,凛。有事想问的话,就不需要客气」
「是吗?那我问了,Saber对那家伙怎么想?从那家伙说的话
看来,好像对Saber很着迷的样子」
「」
虽然不是模仿远阪,但我也看了Saber一眼
我觉得远阪说的话有点微妙的错误,不过那家伙的确对Saber有所
执着
不,那不是什么执着
那家伙从一开始,就只把Saber当成自己的东西来看
「他在想什么,这不是我能知道的。不过在上回战争中,我记
得有被求婚过。当然,我是以剑将其拒绝了」
求、求婚,是那个求婚───!?
「什───────」
那从者在想什么啊───!
「唔哇。虽然该不该高兴有点微妙,不过也不会不舒服吧?成了
从者还会被求爱,还真是有女人的福气不是吗」
「没有这回事。我本来就没有这样的自由。我的目的就是得到圣杯。
───老实说,那种戏言只会让我不快」
「是吗?就算Saber这样那家伙还是很固执嘛。那种类型的啊,
就算对方拒绝也不会停的啦。Saber也很顽固,说不定那种家伙还比
较适合喔」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远阪说着随便的话
远阪好像因为能跟Saber说这种话而很高兴,Saber也是,明明就
很没兴趣的样子
「就是说了我对那种事没有兴趣。虽然他的确是优秀的英灵,但想
法跟我差太远了」
却还一副正经地回答
「嘿─,士郎你听。Saber说对男人没兴趣呢─。放心了吗?」
「凛,我想刚刚的话跟士郎没有关系。妳说的话,有点奇怪」
「也是呢──。刚刚是我失言了。不过有什么奇怪的,那是因为奇
怪才会奇怪啊」
远阪坏心眼地窃笑着
感觉那眼神不只是玩弄Saber,还连我一起卷进去了
「─────────」
不知为何觉得不快,我不说话地站起来
「啊咧?等一下,士郎你到哪去」
「泡茶。嘴巴干了。顺便泡妳们的」
我哼了一声就走向厨房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就是不爽,决定要给远阪泡一杯非常涩的茶
「那我先回房间了。复杂的事就留到明天,依莉雅起来后再说吧」
缠了Saber一阵后,远阪一口气喝光涩茶站了起来
「啊啊,赶快睡吧。别给我回来了」
「是是。那接下来拜托你啰」
不知在高兴什么,远阪到最后都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往别栋走去
「──士郎要怎么做。就算伤好了也不能勉强,今晚应该休息不是
吗」
「啊啊,我是这么打算。不过我再照顾依莉雅一下。没问题的话就
会到和室去睡的」
「是吗。那在那之前我也陪着吧」
之后,对话就中断了
因为远阪很聒噪,一下静下来就让人坐立不安
不,不是坐立不安吧
是因为有在意的事,还有非说不可的事,才会让人如此心急
回想起来,我该跟Saber说的话还都没说呢
圣杯的事
还没有死去的她
结果就算得到圣杯,也不会给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任何救赎
理由不用说
因为她到了现在,还没有自己的愿望────
「Saber,刚刚的事啊」
我与Saber对看
她的眼神很尴尬,好像察觉我想要说的事了
「是的。有什么事吗,士郎」
平静的声音,牵制住我想说的话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得说
「就是刚刚的事。远阪也说了,只要得到圣杯,从者就能留在这边
吧。那────」
「不,我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得到圣杯后我就只有回到原来的我那
边」
「然后重新选定王吗。不去救将死的自己,而要从头重来吗」
「是的。守护国家是王的义务。因为我的力量不足,至少必须选出
适任的王才行」
她就像在说他人的事一般地断言
「────」
是这些话,让我生气了吗
「───妳这笨蛋,该清醒了吧!跟王的责任没有关,既然
sber现在就在这里,那就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啊────!」
「────」
「我不会认同其它的目的。Saber很强的吧。那就快点结束这战争
得到圣杯,不用做什么从者了!有愿望的话,就不要从过去重
来。想要改变自己的话,就不应该从过去,而是要从现在找方法挽回
啊───!」
Saber没有回答
她轻叹了口气后
「士郎,你很啰嗦。希望你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干脆地,拒绝了我的话
「而且,并不是有圣杯就能留在这个时代。Archer那个从者并
不是因为得到圣杯才留下来的。因为,在上一回的战争中是不可能得
到圣杯的」
「?Saber,这是什么────」
「不可能得到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吧。那一天。镇上被火焰包围之时,
圣杯被破坏了。───因为那背叛我的主人,卫宫切嗣的关系」
「─────」
视野变窄
我用手撑住了向后倒下的身体
「妳说,卫宫、切嗣?」
「是的。十年前,在上次的圣杯战争珠我的主人是他。我跟切嗣获
胜到最后,圣杯被交到切嗣手上。因为Archer跟他的主人还在,接着
只要打倒他们圣杯战争就应该结束了」
「可是,切嗣舍弃了圣杯。结果,镇上被火焰包围。那男人命
令我破坏圣杯。因为能触碰圣杯的只有从者而已。切嗣用了最后一个
令咒,以我的手强制将圣杯破坏了」
「失去圣杯后从者就无法留在世上。我也不觉得切嗣想把我留下
来。我的记忆就到此为止。没有跟Archer分出胜负,也没能质问背叛
我的切嗣」
「────────」
这件事,我倒也不是没想过
老爸也是魔术师。既然一直住在这镇上,就不可能与圣杯战争无关
不过,这────
「为什么之前不说老爸就是妳之前的主人啊,Saber。」
「通常,从者不会拥有过去的记忆,同一个英灵也不会再以从
者身分被召唤出来。我是从者中的异例。所以,我判断不应该说跟这
件事有关的事。而且,我不是很想对士郎谈论,切嗣是怎么样的
主人」
「?不是很想谈论,为什么啊」
「士郎。就像你梦到我的过去一样,我也看到了你的过去。对
你的事我感到惊讶,不过对切嗣的改变,我几乎无法置信。在士郎的
记忆中,卫宫切嗣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是,我记忆中的他却不是那
种人」
「以一句话来说,他是典型的魔术师。只对自己的目的有兴趣,
不管有什么障碍都加以排除。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人类的感情。在
我战斗期间他只跟我说了三次话。我想也不用说那是什么话了」
「────────」
「他并不残忍,也不是杀人鬼。可是,他没有情感存在。就像他把
我当成道具来使用一般,他也把自己看成道具」
「切嗣抑制了诸多感情,杀死了诸多敌人。我不知道是什么让
他相信着以至做到如此地步的。只是,在他的目的,圣杯之前,他命
令我破坏圣杯。老实说。我从没有如那时一般,诅咒着令咒的存
在,还有背叛我的人」
───Saber的话中,有着真实性
不,应该全都是真的吧
仔细想想,我只知道十年前,那时以来的切嗣是怎么样的人
我没办法知道在那之前的切嗣是怎么样的人───也没必要知道
就算卫宫切嗣是个冷酷的男人也一样
收养卫宫士郎的人,真的是像个笨蛋一样的小孩子
所以,对我来说只有这是真实
只是,让我有点心痛的是
如果切嗣真的是冷酷的人,那他的最后,实在太过空虚了───
「是吗。那我会叫出Saber,也是因为是切嗣的儿子吗」
「我不知道。切嗣是以正规的方法召唤出我的。主人适合度高
的切嗣,好像是被历史悠久的家系雇用而参加圣杯战争的。据说主人
的准备,全都是那家系负责的」
「他们从科威尔发掘出我的遗物,委托切嗣参加圣杯战争。切嗣就
以那为触媒召唤出了我。所以切嗣本人并没有吸引我的因素,也并不
是属性相近的关系。士郎会召唤出我,应该是由于别的力量吧」
我了解了
老爸曾是主人的事,并不会让我很惊讶
意外的是,那时的从者是阿瑟王也就是现在在我眼前的Saber
还有一件事
Saber说,圣杯被破坏了
那么───这场战争,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了吗
「我不懂哪。Saber从一开始就知道已经没有圣杯了吧。那为
什么还会想参加这种荒唐的战争啊」
「我的确不清楚圣杯的有无。但既然我被召唤了,那没有圣杯
就很奇怪。你忘了吗士郎。我是为了得到圣杯而成为从者的。反过来
说,就是我不会被叫到没有圣杯的地方」
「啊────不,可是。这样子,圣杯是被破坏后还可以修复的东
西吗」
「不。圣杯不只那么简单就能代替的。曾经被破坏的圣杯应该不能
修复吧」
「那────」
「可是应该是有圣杯的。从者是被圣杯的引力拉来出现的的。没有
圣杯也就不会出现从者。那个神父也这么说过不是吗」
「神父────是吗,那家伙」
住在教会的,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管理圣杯的那男人,应该能回答所有的疑问吧
上次战争的结果
被破坏的圣杯的去向,还留在世上的弓兵从者
还有,对───切嗣在战争最后是看到了什么,才破坏圣杯的
一个人醒来
虽然身体恢复了,但Saber还是得定期地睡眠
回房之后Saber很快就睡了,我也为了让她放心而躺下
这是一小时前的事了
现在时间过了十二点。这个时间,就能不被Saber和远阪发现
地出门
我不出声地到了外面
虽然想过要骑脚踏车,但吵醒那两人就很麻烦
就用走的过去吧
没有人的感觉
就算是深夜,这样的寂静也很异常
空气冻结了,建筑物内也感觉不到生气
相反地,在脚下,地面之下,却感到有着什么漆黑的东西在涡卷着,
让人感到矛盾的热度
在我被依莉雅抓住的几天中,镇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到处都感觉出满溢着,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的预兆
「应该不是,我多心了吧」
突然,我抬头看向远方的山
远离镇上的柳洞寺,从这里看来只像一团黑块
只是,那看起来
就像是在,夜晚的气息中鼓动着一般
过了黑暗的河流,我走向新都
「────是吗。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天了吗」
在那一天
第一次与Saber相会的夜晚,我们与远阪三个人一起走在这桥上,
现在感觉就像很久以前的事
───看到教会了
『到目前为止,一次都没去过』
虽然我对远阪这么说,但我跟那教会也是有一点因缘的
毕竟,我来应该是会被那教会收养,被分到某个寄养家庭去的
「卫宫家,或那教会。想想,差别还真大哪」
十年前
在那病房中的小孩们全都是孤儿,暂时被教会收养
而我是在那孤儿中唯一一名,从病房被领养的
是因为如此吧
总觉得很抱歉,因此下意识地避开那教会
十一天以前的晚上,会跟远阪说是第一次到教会,就是这个原因
教会中亮着灯光
虽然不擅长应付那神父,但我有事必须问他
「────好,要上了」
我轻轻地深呼吸一下,推开沉重的门
「言峰神父,在吗」
我一边出声一边向前走
礼拜堂内感觉不出有人
虽然亮着灯,但这过于广大的寂静,反而让人比一团黑更紧张
「喂。没人在吗」
没有回应
也不能在往内走下去,今天就先放弃,回去吧────
「唔!」
我急忙朝发出声音处回头
「卫宫士郎吗。在这时候有什么事」
「────────」
突然的会面下,我一时找不到话说
「夜也深了。我也要睡了,不过───看你那表情,好像打算来告
解哪,卫宫士郎」
言峰好似很无趣地说着,转回他进来的门
「啊───不,等一下。那个,我来是有是想要问你」
「我知道。虽然不是正常时间,但我也不会赶走来者」
说着,言峰打开了通往教会深处的门
「跟我来吧。应该是跟圣杯战争有关的事吧。不能在这里说那种有
血腥味的事」
也不等我回答,言峰就走进里面了
「────」
都来到这里了,不能什么也不做就回去
我为了不被言峰的气势压过而打起精神,朝教会深处走去
「哇───虽然外面也很了不起,但里面更精致呢」
这是,中庭吧
眼前的是给豪华得给言峰一个人住太可惜的庭园与走廊
「在做什么。有话要说就到这边来」
神父转过不知道第几个转角
「可恶,还真不等人哪,那家伙」
我一边碎碎念,一边追着言峰
教会的路有点复杂,现在只有乖乖跟着言峰
「────────」
一间朴素的石造房屋
跟那礼拜堂和中庭的优雅相差甚多的这里,好像就是言峰神父的个
人房间
「不巧酒喝完了哪。没能拿什么东西出来,原谅我吧」
神父一边重重地坐进沙发,一边这么说着
「────────」
淡淡的味道是酒还是什么的味道呢
能够让味道渗进这房间,应该是相当喜欢的东西吧
「怎么了,不是有话吗。看呆在那可是很困扰的」
「───谁、谁看呆了啊!只是这房间让人很意外才吃惊而已,
我马上把事情解决回家!」
「这样就好。我也没有闲到能陪小孩玩。问题尽量简短吧」
「唔」
我果然不擅长应付这男的
心底像是被看透一般,正面对峙着就会被气势压倒
「那,有什么话卫宫士郎。我能告诉你的应该都跟你说过了」
「骗人,你应该知道的。知道老爸曾是主人,最后还将圣杯破
坏的事。因为你是管理圣杯的监督者!」
「喔。Saber自己这么说的吗」
「啊啊啊,我听说上次的圣杯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
神父像在考虑一般陷入沉默
「呼呣。从者拥有上一次的记忆,这是异常的。是剑士故障了
吗,还是那个剑士本身就异常呢。反正,不能说是一般的从者哪」
「英灵不会有记忆。在过去、现在、未来的诸多时代被叫出的他们,
要是有记忆的话会产生矛盾。他们有的只是死前的记录。死后,成为
英灵后所发生的事应该是完全无法记忆才对────」
是无法了解吗,神父思索着
是吗
因为不知道Saber还没完全成为英灵,才没办法解决这问题吗
「不,不是这样的。Saber的状况好像跟其它从者不同」
「状况不同?原来如此,特地来这是为了这个吗。好,说说
看吧」
「────────」
虽然对他骄傲的态度有点反感,但现在不是反对的时候
虽然不爽,不过这神父说不定能给一些明确的答案
「就是,Saber好像还没死。那家伙还没订下成为英灵的契约。那
家伙在死前希望能得到圣杯,而代价是答应成为英灵。所以那家伙还
没死。她说在得到圣杯前不会完全死去,得到后才会成为完全的从者」
「还没死就是还留在轮回之围内吗。不是像其它英灵一般脱离
时间轴?」
「啊啊,我想是这样。远阪也说,Saber是一个人停留在时间里」
「───是吗。不像英灵是做完事情就消失,而是在得到圣杯前以
英灵的身分被驱使是吗」
「可是,那个因为还没得到圣杯,所以每次虱败就会回到死前的自
己身上。然后这次被叫出来时仍留有上次的记忆。───哼。都要死
了还追求圣杯,英雄真是让人搞不懂哪。而且就算得到了,等着的也
只有以从者的身分被役使而已」
「对。就算得到圣杯,实现了那家伙的愿望───那家伙也只
会变成跟其它的从者一样吧。我就是这点不懂。从者到底是什么。
虽说是把英灵当成使魔,但也会有像Saber一样矛盾的英灵吗」
「谁知道,这部分的系统我不懂啊。魂的永续。从者系统就是
以这秘法做出来的。这就只有当时建构的人才知道了」
「?───魂的,永续?」
「不,只是原本是那样罢了。跟这没关系,忘了吧」
「那么卫宫士郎。也就是说,你想要让那个剑士脱离从者,对吧?」
「────」
这是,被说中了吧
我是觉得Saber的状况很奇怪
想要得到圣杯是没关系
可是,在那之后只有自己的消失在等着她
选出阿瑟王以外的王,将阿瑟王从历史上消去的时候
她还是要以名为阿瑟王的英雄身分被役使,我觉得这错得太离谱了
所以───如果她能够脱离从者,以一般人的身分生活的话───
「这是不可能的。死人无法复活。就算在时间中停滞,对我们来说
Saber已经是死人。她会被叫到现世是因为圣杯的力量,而她也接受
了成为英灵的条件吧。不追求圣杯的话,她就不会以从者的身分被召
唤。而既然追求圣杯,迟早就会变成完全的从者吧」
「就算这次失败了,她也有无限的机会。因为Saber还黎在时
间轴中,不能同时进行"得到圣杯的机会",也不能将失败过的试炼
重来。失败过的试炼,再做几次都会失败。正是因为体验过那结果,
才无法改变已决定的结果哪」
「不过即使如此,要得到圣杯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吧。得到圣杯的机
会,可不只有这圣杯战争。与"圣杯"有关的试炼存在于各个时代。
只要从头到尾一个个试过,一定能得到圣杯」
「她本来就是『结果得到了圣杯』,才会以英灵的身分被召唤
的。要让你的剑士脱离从者的方法,在那个出现于你面前时就不存在
了啊」
「────」
果然,是这样吗
只要Saber追求圣杯,就没有脱离从者的方法
结果,只要Saber不为了自己而使用圣杯,那家伙就会永远如此
就算这圣杯战争结束,没有必要战斗之后
如果没有得到圣杯只有赶往下一次机会
如果得到了圣杯,就会变成英灵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被驱使于各
个时代───
「那。不管有没有得到圣杯,那家伙都会一直是从者吗」
「不,也不尽如此吧。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之杯,就能够拯救Saber」
「咦───?可是,你刚才说,那是不可能───」
「啊啊,要让Saber脱离从者是不可能的。不可你希望的是,让Saber
以人的身分留在这世上吧。这就不是那么难了。圣杯战争结束之后,
从者然仍能够如人类般活着。不过,死掉的话就会回到死前的她身上
去了」
「───那,要怎么做」
「因为英灵跟从者是相似但又不同的东西啊。通常,以英灵身分被
召唤出来的东西没有意志。他们只是为了完成目的而被召唤出来,然
后就消失」
「可是从者不同。他们是因圣杯而被叫出的"本体"哪。既然如此,
只要留在世上就能如人类般生活」
「这种事,办得到吗。Saber说她在上次圣杯被破坏时就消失了。
要是没了圣杯,从者不是就不能留下来吗」
「当然。叫出从者的是圣杯,之后维持他们的就是主人的工作。不
过,这也是有圣杯帮助的呢。本来,以一名魔术师的魔力无法维持从
者。要是没有圣杯这个强大的魔力提供来源,从者就会消失」
「对啊。那么」
「不。不够的话只要补充就好了不是吗。对从者来说,魔力提供不
过是种代替行为。他们的本质是食魂者。如果存在浓度变薄,只要补
充别人的魂就好」
「什────」
就是说要像慎二一般,随便袭击别人吗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这么做!而且我也不认为Saber
自己会靠那样做来留下来!」
「是吗。那么,就只有使用圣杯的内容物了。───很简单。如果
你真的想让Saber像人类班地活下来,就让Saber把圣杯喝下去就好」
是早就预料到我的反抗了吗
神父的眼神告诉我,他一开始就想到这结论了
「───那是指,用圣杯来实现我的愿望吗」
「不是。这跟你的愿望没有关系。圣杯的内容部就是如此。凛没告
诉你吗?从者能够借着喝下满溢杯中的水来获得现世的第二次生
命。不过,以这时代的使魔来说立场是太确定了哪。**仍然是从者,
但只要主人活着就能一直留在世界上」
「────可是,这样子」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解决不是吗
就算能留在这世上,如果还是从者就没意义了
没有主人提供的魔力就无法存在,而且就算长留在世上,死了以后
还是只有回到那山丘上
而且,Saber不可能做这种事
那家伙对第二次生命没兴趣,还说要将圣杯用在别的事上
啊啊,不对,更根本的事───一切关键的圣杯,还留在这世上吗
「我懂了。结果,只有得到圣杯才行吧。可是,圣杯存在吗。
如果老爸已经破坏的话,就已经」
「已经,怎么样」
「如果没有圣杯在的话,就没有理由战斗了。这种愚蠢的互相
残杀就没意义了」
「没有理由战斗,吗。现在还在说什么啊。────你本来,就没
有什么理由」
被这么一说
时间一下停住了
───没有战斗的理由
这是以前,这个神父说过的事
那时───在那时,我才刚成为主人,战斗的理由很薄弱
所以我听过就算。当成一般的讽刺话没有去管他
可是,现在呢
我有战斗的理由。如果有圣杯在的话,就要结束这种战争,然后,
如果可以的话,将圣杯交Saber
我有战斗的理由
确实有理由的
尽管如此,为什么────会因为这平常的一句话,就像是要吐出
胸口中一切般地颤抖着呢───
「───算了。现在不是切开卫宫士郎的伤口的时候」
有声音
是我不太想听到的,男人的声音
可是,现在因为他的声音,停下了不明来源的呕吐感
「圣杯是存在的。本来圣杯就不过是个容器哪。不见的话,本来准
备它的人再准备一个就好了」
「?本来准备它的人再准备一个圣杯是这么简单就能做好
的东西吗」
「如果只是做出容器的话哪。当然,适当的技术是必要的,不过要
是没有这技术,圣杯战争本来就无法成立」
「本来。圣杯就不是承受神之血的杯子,而是从古代流传的魔
法之釜的原形。你如果也算是魔术师的话就知道吧。乌托邦。据说在
英文中意为"无法到达之地"的那里,有着能实现愿望的"万能之
釜"。而有几个魔术师,企图再现这个许多神话之根源的"万能之
釜"」
「那就是爱因斯柏、马基里及远阪三家。他们接连数代皆探索着再
现"万能之釜"的仪式,而在两百年前完成了。那就是第一次的圣杯
战争───在不过是人工物的圣杯中降灵出"万能之釜",打开一条
道路的仪式」
「爱因斯柏?那个,就是依莉雅的家族吗?」
「没错。爱因斯柏家在黄金之线的传承上相当优秀,制作圣杯复制
品的技术已经是神的境界了。不过只是如此无法叫出圣杯。还需要适
合的土地,与强力的咒缚。提供这个的就是远阪与马基里」
「当时,教会与魔术协会互相残杀的正热烈哪。于是仪事就选在教
会注意不到的极东之地。爱因斯柏家是清楚这点才拉远阪家为伙计的
吧。远阪是这一带灵地的主人,其祖师也是降灵术的大家。对爱因斯
柏来说,没有远阪要召唤圣杯是不可能的」
「可是,只有两家容易引起背叛。是认为事情应该三分而行的吧,
远阪也向马基里提出了这件事马基里也是传承长久的名门哪。在与使
魔有关的事上拥有优秀的技术。做出束缚从者的令咒的也是马基里」
「然后他们就为了召唤圣杯而团结了起来,但一旦成功后就只
剩下互相残杀。圣杯降灵的第一次,好像就在他们互相残杀之间结束
了。然后过了一代又一代,做出了圣杯战争的规则,只有形式上回到
了原本的合作关系」
「远阪提供土地与形成从者的系统,马基里提供束缚从者的令咒。
然后爱因斯柏则转备让圣杯寄宿的容器。这就是他们达成的合作关系」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神父好像很快乐地继续着
可是,是这样的啊虽说圣杯战争是一种仪式,但提案者是依莉
雅和远阪的家吗
「就是这样。因为准备圣杯的是爱因斯柏哪。上次被切嗣背叛的他
们,这次投入了最强的王牌。恐怕圣杯是在爱因斯柏的女孩身上吧」
「────?」
圣杯在依莉雅身上?
奇怪,她应该没有这种行李啊
「好,这样你满意了吧。我是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可是,解决的
方法只有圣杯。知道的话就早点回去吧。战争还没结束。也不带着
Saber就出门可不明智啊」
「多管闲事。我也知道Lancer的主人还在────」
呃,等一下
还有一件事非问不可
「───言峰。你说过,圣杯消失后从者也会消失吧」
「说过。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苏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有第八名从者在。据Saber
说,那家伙是从上次就一直留到现在的喔」
「什、么────?」
是很意外吗
言峰睁着眼睛,说着怎么可能
「这是怎么回事言峰。我想你可能知道才来的喔」
「。有从者尚未消失,是这么回事吧。这没有那么不可思
议。上回的战争,是因Saber破坏圣杯而结束的。也就是当时除了Saber
外,还有一个从者活着」
「虽然Saber干脆地消失了,但只要那从者希望留在现界就简单
了。那个是以吃食灵魂来补充不足的魔力,活过这十年的吧」
「───怎么可能。那家伙的感觉太异常了。那种家伙如果存在十
年,老爸跟你都应该注意到的」
「我知道。恐怕有人藏匿他吧。可能是那从者的主人,或者」
「或者什么啊」
「知道圣杯战争,但得不到主人资格的魔术师。这种人物我倒是想
到一位,但也不是吧。马基里的老先生早就隐居起来了」
是了解了吗,言峰从沙发上站起来
「话就说到这。听你刚才的话,身为监督者不能坐视不管。有关那
从者的事就由我来调查吧。你只要专心对附剩下的Lancer就好」
没有话要说了,言峰往出口走去
「────────」
的确,再待在这也没用
我默默地跟着带路往出口的言峰,离开了这个昏暗的石室
我离开了教会
而在背后
「如果得到圣杯,Saber就会死。你应该了解这意思吧,卫宫士郎」
像在确认一般,言峰对我说着
「────」
神父站在门前,向下看着地上的我
如果得到圣杯,Saber就会死
这种事,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Saber的目的只是得到圣杯,不想要圣杯的力量
然后只要得到圣杯,Saber的束缚就消失了
她会从本来在死前被拉到这里,这样的立场中脱离,然后───在
那山丘上,走向没有回报的死亡吧
「这是吹什么风啊。你居然会给人忠告」
「怎么,因为你想要帮助Saber的样子很令人高兴哪。我是以我
的好意在忠告你的喔。只要得到圣杯Saber就会消失。想要跟她在一
起的话,就应该放弃圣杯哪」
「那更矛盾了。要是没有圣杯Saber也活不下去」
「不用依赖圣杯。刚才提到那个从者的事。想要延续Saber的生命
的话,只要持续给予她灵魂不就好了吗?」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我瞪着神父
「是吗。那真可惜」
是根本不理会我的瞪视吗,神父好像很愉快地笑着
「那就只有期待圣杯的内容物了哪。就算你的从者不希望如此,只
要留下一个令咒就好。你可以用那个来实现你的愿望」
───神父说了
就算Saber不愿意也没关系
既然是主人,只要以令咒之力强迫她喝下就好
「────────」
「哎呀,我说错话了吗。别这么瞪人,刚刚只不过是忠告罢了。算
了,你要尊敬Saber的意思也好。我们没有批评她的人生的权利」
「我明天会调查那从者的事。有兴趣的话就再来一次吧」
教会的门关了起来
我一边抬透看向高耸的教堂,一边咬牙,谁要再来啊
走过晚上的桥面
这里是曾与Saber走过的地方
那时我什么都没想,只是看着这夜景
"如果得到圣杯,Saber就会死。你应该了解这意思吧,卫宫士郎
───"
「唔────」
我知道
这种事,不用他说我也了解的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会这么复杂呢
Saber不能得到圣杯
可是,能拯救那家伙的又只有圣杯的力量
"想跟她在一起的话就应该放弃圣杯吧。如果还想要延续Saber的
生命的话,只要持续给予她灵魂就好────"
这种事,谁做得到啊
就算───就算我这么希望,Saber也不会希望这样的
与其做那种事,那家伙宁可自己消失
自己消失之后───又要再重复这样的圣杯战争吗
"那么,只要留下一个令咒就好。───你可以用那个,来实现你
的愿望"
「唔!混帐神父,你给我闭嘴!」
我停下脚步,像是要挥开诅咒一般捶着栏杆
铿的一声,在夜晚中响起
周围只有这点声音
没有行人的感觉,路上也没有车辆
「可恶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靠在栏杆上,吐出这种话
我知道我应该不理会言峰的话
可是,那家伙的话中有着无法否定的魔力
我是想做什么,为了什么才战斗的呢
一开始是为了结束圣杯战争
这是从什么时开始逐渐薄弱,变成第二顺位的呢
是从我顽固地想要靠自己来战斗那时候吗
还是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与Saber握手的那时候呢
或者
是在废墟中的那晚,与她**后,为了她而做出剑来的那时候呢
───这全部,都是骗人的
根本不用想
我在那时
在那仓库中,与被月光照耀的她相遇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
「────」
只不过,如果只是那样就好
进到梦里,如果不知道是梦,也许就会在没注意到的时候结束吧
可是我知道了
觉得不能置之不管,不希望失去她了
想要,再继续下去
我期望,能够再看到那个笑容───
「───好痛」
在剑之丘上,一个人眺望夕阳的少女
一想起那样子,胸口就会痛
她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时间
我因此厌恶的无法忍受
切嗣说过,不要让女孩子哭
我也觉得笑容比哭泣的样子好上许多
所以对不笑的Saber感到不耐
可是,她说了
对着叫她笑的我,她说看着我笑要好得多
───那就像
用望远镜看着,无法触及的星子一般
「───────可恶」
我抬头看夜空
看着绝不可能触及的星星
啪答一声
脸颊上,落下了莫名的泪水
「────我,喜欢那家伙」
我说着,不是对别人
就算迟钝如我,到如今也只有承认了
已经没办法了
我已经喜欢她到会莫名的流泪了
「你回来了。还真晚呢」
────突然
远阪站在玄关前
「远、远阪?妳,为什么────」
「站在玄关说话也不好吧。你好像很累了,过来吧」
远阪也不听我说话就抓住我的手,把我拉着开始移动
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来,喝茶。外面很冷吧」
虽然口气很冷漠,但又好像很贴心
「啊啊,谢了」
老实说,有热茶我很高兴
从邻町走到这大概一小时多
因为走得很慢,身体从内冷到外了
「那么。你到绮礼那去了吧?」
远阪单刀直入的问了
是吗。远阪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吗
可是却没有阻止,等着我回来,再像这样泡茶
我的心情已经定了下来,对远阪迂回的体贴也很高兴
是因为如此吧
「啊啊,我去过了。因为有事想问」
我也不隐瞒地老实回答了
「是吗。那我也不问你去做了什么。士郎这样可以吧?」
「也对。而且,也不是什么有内容的话。只是确认现在的状况而已」
「是吗。不过真吓人呢,Saber居然还没完全变成从者。最强的从
者,其实却是最半调子的从者,真差劲的笑话」
「也对哪。如果Saber没有成为从者就好了」
我老实的点头
「真意外。士郎跟Archer,搞不好很合呢。那家伙也跟士郎说过同
样的话」
「咦。Archer,那家伙?」
「对。Archer也说过,自己后悔了,所以不希望Saber变成这样」
「?那家伙为什么会担心Saber啊。那家伙不是讨厌Saber
吗」
「是这样没错啦。果然,那家伙是跟Saber有渊源的骑士吧。第一
次跟Saber战斗的时候,那家伙明显地放水了对吧。从那时我就觉得
奇怪了」
「是吗。可是,Saber好像没见过Archer喔」
「是这样吗?可是Saber是国王对吧?那也不能掌握所有国
民,也可能是忘掉了不是吗?」
「我说啊。这样说就没完没了了吧。看到脸还认不出来的家伙,
我想就算是不认识了」
「倒也不是喔。传说中呢,阿瑟王的臣子中有很多运气不好被赶出
王城的对吧。那家伙说不定是其中一人喔。那家伙不是对我,而是对
Saber隐瞒身分──这样一来,还挺能了解的喔」
远阪一反常态积极地说着
「────────」
这也是这家伙体贴人的方式吧
虽然我觉得没什么效,不过远阪是好人
平常虽然毫不留情,但看到弱小的家伙就会伸手帮助,完全的大姐
姐模样
就这样,我们喝了几十分钟的茶
总算撑不住了吗,远阪表情认真地对着我
「那。你想要怎么做,士郎」
「嗯。总之明天先约会」
我想不到其它的,这在我回来时就已经决定了,所以当然如此
这时
刚才的沉着不知道到哪去了,远阪露出一副很失礼的表情之后
「噗───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更失礼的开始大笑起来
「咿咿、等一下、我还没、心理准备、啊哈、啊哈哈哈、太强了、
真是任性得太强了士郎!」
可恶,冷静想想,我早该知道会这样的
我这笨蛋!
「啰、啰嗦!任性不行啊。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不过我绝对不
会让妳阻挠的啊!」
「不、不是啦不是啦,士郎、士郎太好笑了、咿─」
远阪一边抱着肚子,一边拍着我的背
「咕」
总觉得,这真是目前为止最过分的反应了
「咿、咿咿、哈────啊─,真是打从心底笑了一场啊─」
远阪调整着呼吸
「那真是太好啦。不过我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噘嘴抱怨着
这时
「约会,要加油啊。我很喜欢你们喔」
一反刚才的态度,远阪平静地这么说着
「啊唔。喔,我会加油」
我勉强地开口
真是的,刚才太出其不意了
用那种表情说这种话,我不就只能点头了吗────
回到房间
Saber仍然睡着,房内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平静
今天不巧下了雨,明天会怎样呢
我一边抬头看着流动的云,一边说着希望明天能够放晴,这种不适
合我的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