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扬州码头登船,放眼长江,极目远眺,烟波浩渺,令人心旷神怡,俯身下看,江水清澈的可以见到下面游的欢快的鱼儿,悠闲自得,自己原来那个时空,江水浑浊,污染严重,迎面而来不是清新的水气,而是呛鼻子的那种腥味,人类进步的代价就是毁掉了他们赖以生存的环境,正不知道这种进步是对还是错,是人类亲手建造自己坟墓,还是地球本身就是一个埋葬文明的坟墓,朱影龙迎风站立在船头,心中发出无限的感慨。
“夫君,船上风大,你还是到船舱里面来吧。”朱影龙身后舱门的布帘被掀开,走出一个绝色,悄生生的站到朱影龙的身边柔声道。
朱影龙伸手搂过佳人,打趣道:“你呀,明知道我这个丈夫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硬拉着我陪你下棋,是不是诚心要我出丑呀!”
徐如莹慢慢将秀首枕到朱影龙的肩膀之上,幽幽的道:“你真是一个怪人,一个让如莹一辈子都看不清的怪人!”
两人紧紧相拥,迎着江风,鬓发飞舞,宛如一对神仙眷侣,朱影龙听着徐如莹对他的评价,不禁失笑问道:“我哪里怪了?”
徐如莹抬起头来看了朱影龙一眼,又将头放下去,闭上眼睛娇嗔道:“你人怪,做事也怪,说的话也怪,总之就是一个怪物!”
“那你嫁给了一个怪物难道不害怕吗,万一那一天夜里我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把你给吃了怎么办?”朱影龙横竖无事,跟她开起玩笑来。
徐如莹白了他一眼,脸上升起两朵红霞,娇媚的问道:“妾身不是早就被你吃的一点不剩了吗?”
这女人一旦做了妇人,那做少女时的矜持就慢慢的消失不见了,像以前,徐如莹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朱影龙不禁洋洋自得道:“还是有人主动把自己送到我嘴边的呢!”
徐如莹大羞,主动献身的那晚,她放的春药量太大的了,搞的自己休息了一天才能起身走路,差一点没能跟着一起启程了,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怎么能对朱影龙说的出口呢。
江面上风平浪静,船行的四平八稳,徐如莹想起这几天的她过的日子,恍如就在梦中,平静、快乐,还有一个疼自己的男人,这一切都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害怕终有一天她会失去这一切,所以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双臂反抱住朱影龙的虎腰,要最渴望的眼神对着朱影龙问道:“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长期生活在朝不保夕的环境中,徐如莹必然养成了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害怕失去的不能再拥有,拥有的又怕会失去,朱影龙很理解她这种心态,于是将徐如莹的娇躯抱到与自己正对面,很认真的对她道:“虽然我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但并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这一点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