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酒瓶子果真被我砸碎,一股痛感也直接使得我面部发麻,抖动了两下,再看我手的时候,上面的碎玻璃下面,已经有血渗出来了。
乔娜骂了我一句,问我是不是疯了,我则得意的看着手上渗出的血,居然傻乎乎的笑了出来,她这才把她的脸凑到我脸上,摸了摸我脑袋,说别这样,然后拉着我就朝诊所跑去。
去了诊所后,我坐在凳子上,迷迷糊糊的靠在凳子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诊所的床上了,乔娜就在我旁边坐着,看着电视,我试着起身,才感觉手一阵疼,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嘶嘶的声音,她赶紧回头,紧张的说了句:“你醒了?”
我没有理会她,用右胳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脸,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十点多了。
这时候诊所里的大夫也过来了,说:“天也晚了,我这该关门了!”
我这才起身,往外面走,头还是有点晕,肚子也饿的咕咕叫,嘴里干涩干涩的难受死了。
乔娜也跟着出来后,就说去个宾馆吧,然后拉着我的右手,我虽然脑子清醒了,可还是不愿拉她的手,甩开后,自己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点吃的,提着塑料袋朝着宾馆的地方走,她叹出一口气,不说话了。
到了宾馆后,我开了一间屋子,进去后就愣愣的坐在床边,她把门关上,问了一句洗澡不,刚说完,又看了一眼我缠着纱布的手,说:“算了,你吃点东西,早点睡吧,我去洗澡了!”
我还是没有理她,觉得脑袋里空空的,从塑料袋里拿出点蛋糕,用嘴咬着撕开包装袋,吃了几个后,就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自己上了床,钻了被窝,然后吆喝我去睡觉,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一点睡意没有。
她又叫了几声,我还是不理她后,她就睡了,我坐着思考了许多问题后,才关了电视,衣服也没有脱,就躺在床上睡了,被子也没有盖。
早上醒来的时候,被子已经盖在我身上了,她已经穿了衣服坐在一边了,见我醒来她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我起身后去了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又用右手随便抹了把脸,才出来,也没有跟她打招呼,自己开开门走了。
出了旅馆没多久,她就跟了出来,叫了我两声,我还是没有理她。
就这样,她跟着我去了车站后,我就上了车,往后面一坐,看着自己手上的纱布,暗暗发誓:老子的女人就是老子的,谁这辈子动老子女人,老子就剁了他的手!
当车到了市里后,我就给商兵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他说他在他家,不在市区,我说那算了,以后再见吧,找了家饭馆,吃了顿饭后,我就自己个朝着家里走了。
凑巧的是,在半路上,又碰到了高圆圆,她也是往村里走的,去她亲戚家,当她看到我的手后,就吃惊的问我手咋了。
我撒谎说让车给挤了下,她说我不知道多操点心,问我严重吗,我说还行!之后就坐着她的自行车,往村里走。
在路上我也没什么心情和她说话,她问了我几个问题后,也不吭气了,一直到了村里,我两才各走各的的。
回到家,我妈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家里人都担心死了,然后又看见我的手,就紧张的问我咋了,我说昨晚去同学家了,手让车挤了,她当然不信,缠着我问了老半天,见我还是不肯说,便不再问了,只是让我在学校里和同学好好相处,不要打架了。
吃过中午饭,我睡了三个小时,就又起来收拾东西去学校了,到了宿舍后,宿舍里的人看到我的手这个样子,估计也是琢磨着我让人打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他们的看法,吃了点东西就躺着睡了,没有一会电话就响了,是乔娜打来的,我直接给关机,继续睡。<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