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果然玉溪凭着印象在鬼眼符中找到了办法,灵神决,修炼之后可将内劲化为法力。
大柱试了一下,竟然真的成功了,转化的法力极其微弱,虽然并不能做什么,不过抵挡一下阴煞之力还是可以的,至少再出现之前的状况不会轻易被阴煞之力冲到了。大柱成功之后又将这灵神诀教给二胖和小刚。小刚因为体内没有多少内劲,所以并没有效果,二胖却比大柱还要强些,他的刀法本身就是至刚至阳,阴煞对其影响力比较低,转化的法力也是阳气十足,效果绝佳,玉溪觉着如果二胖哥修炼道法也许会事半功倍,只可惜他对于那种修炼没有任何兴趣,与其坐在那里运气还不如多练几个招式。
转天大柱和二胖陪着玉溪一起去的大集。亏着他们两人陪着去了,不然玉溪怕是要无功而返。玉溪需要买的东西非常多,其他不说集上的黄苯就不能用,质量太差了,制作符的黄苯是需要玉溪自己再加工的,如果纸本身的质量太差,在加工根本无法承受。还是二胖哥找到集上一个给人看相摸骨顺便给人画符的老头那里,买了一批质量不错的黄苯。玉溪看了这老爷子虽然没有什么法力画出的那符上也没有灵力,可是符本身是没错的,正是玉溪用过的驱邪符,清心符,只可惜缺少灵气,这符没有什么作用。
另外还有些材料,大柱哥和二胖哥特意去了市里才弄到,很是麻烦,还用了不少钱。
想制符,先做纸,这符纸虽然本质是最原始的黄苯,但是符纸需要承纳真元力甚至自行吸收灵力,一般符纸是不能承受。
玉溪先用十几种药材制作出药水,待药水滚热之时,将买来的黄苯浸泡其中,这黄苯质量本就软烂易破,再放入这滚热的药水中,肯定要烂掉的,可事实却不是那样,纸张在药水中漂浮,随着药水的滚动,可以看到黄苯上的一些杂质抛落,最后剩下一张黄色半透明的纸张,将纸张轻轻的拿出铺在平整的木板上,然后在上面撒上硫磺粉,锡粉,铜粉,金粉,梧桐树粉末等等二十几种不同属性性能的粉末,这些粉末均匀的撒在纸张之上,被纸上剩余的药物吸纳,然后正午时分放到太阳底下晒一个时辰。这时纸张已经干了,拿下来抖去上面多余的没有被纸张吸收的粉末,一张制符用的黄苯就算做好了。
这时的黄苯,纸身浅黄泛着金银光芒,摸着细腻具有一定的韧性,没有被阳光晒到的那一面形成一种特别的自然的图案,黄色红色淡色线条自然呈现。这时的黄苯已经是非常适合制符了。因为制作起来有些麻烦,失败率也很大,玉溪三天也只做出二十七张,每张符纸可以裁出六小张,暂时是够用了。
在符纸上画符,这也是一道比较精细的事情,控制灵气,心神合一,中间不能有一丝懈怠,这样玉溪十张中也能成功六张。制作出的符纸可以主动攻击,也可以被动保护,像护身符只要使用者贴身佩戴,就可以帮助主人抵挡一次伤害。主动攻击,就像之前他虚空画符一样,符纸需要使用者用真元启动。
以现在大柱哥和二胖哥那微弱的法力,也只能使用三张攻击符。
有了这符,在遇到之前的状况,几乎不用耗费玉溪身上的真元力就可以解决问题。实在是方便。
玉溪从这符上看到好处,更加重视道藏真经和鬼眼符中的制符办法,开始琢磨木质符和玉符。
木符和玉符比起纸符要简单许多,无论是木符还是玉符只要原本的材料就好,并不需要加工,不过符的好坏也受材料的限制,越好的材料制作出来的符效果也越好。除此之外,玉符和木符都需要雕刻,将制符的过程从平面制符到立体制符,将符刻在木质和玉质的材料上更加不容易,一不小心就报废了。好在玉溪有雕刻的经验,做起来并不费力。
他现在弄不到玉石,使用的是木质雕刻,他们林子里的香樟树,松树,都是极好地材料,可惜他们这边没有桃树,不然桃木效果更好。
玉溪制作了不少香樟木的护身符,练的熟了做起来也容易,只是材料所限效果一般。每个巴掌大穿上红线,送给亲近的人,甚至哈市的王副所长也送了不少。让他帮着分给当初帮助过他的人。
玉溪也知道一般人会把这个当成是迷信,所以只说是自己的一番心意,雕刻的小玩意。至于结果如何还看缘分了。
他却没想到,这护身符真的救了王副所长一命,王副所长接到后觉着这小牌牌挺好看的,上面线条流畅带着繁复的花纹,挺有艺术感的,也没挂在脖子上套在钥匙上做了个钥匙扣,剩下的那些分给所里的同事,当时并未多想,后来又一次任务现场突然发生爆炸,他离的太近,原本是活不下来的,却没想到只受了轻伤。大家都觉着是奇迹,他也没多想,唯一可惜的是那次事故后,钥匙上的木牌断裂了。
时间进入腊月二娃已经放假了,玉溪在舅舅几次电话催促下带着俩弟弟踏上了上京之路。
家里的事情交给大柱哥和二胖哥看着,他们俩连着小刚哥三人在他们离去前一天搬到西屋住了。几个人借着这个机会离家住了。带着一种自由的心态。二胖哥舞的一手好刀法,自称武林人士,不过村子里人看他舞刀的样子倒有那嚼耳根子的说他不务正业。这么大了还不干正经事。与其在家里不好施展,还不如到玉溪这里清净。大柱哥倒也有些心思,家里院子太小他练箭不好施展。到玉溪家第一天就在西边院子立了个靶子。总算是有了练功场地。至于小刚哥纯属凑热闹。
张志辉跟赵丽华两人站在月台上望着,远远看见玉溪和二娃,几步跑过去,“咋样累不累。”张志辉伸手接过玉溪手上拎着的包。
“大舅。大舅妈。”玉溪先跟俩人问好。
“三娃呢?”大舅妈伸手搂过二娃四处看看问。
“呵呵,我在这呢。你们找不找我。”小家伙忍了一会忍不住了听见人问,一下从玉溪后边探出脑袋。舅舅舅妈一看乐了,这小家伙坐在玉溪后边背着的筐里边,那筐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满满登登的,三娃在里边也不知道是站着还是坐着,就露出一个小脑袋,脑袋上带着一个黑色皮毛小帽,三婶给做的小熊脑袋样的小帽,一看白白胖胖的跟半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呦,咱们三娃在这呢。”舅妈说着把他从里边抱了出来,小家伙穿着背带棉裤小靴子,上边一件小羊皮大衣。原本挺土气的装扮,愣是让他看着特别可爱。小脸白里透红的。
“哎呦宝贝,你哥都给你吃什么了?怎么胖这么多。舅妈都快抱不动了。
“吃肉肉,好多肉肉,大黄抓的。”三娃用手比划一下,也不认生。
“吃肉了,三娃还喜欢吃什么?到家舅妈给你们做好吃的。”舅妈说完,手拉着二娃,低头跟他说了一句“你舅舅知道你爱吃驴肉火烧,买了不少,在车上放着呢。”
“你这拿的都是什么东西怪沉的。不是不让你拿东西吗?”舅舅有些责怪的对玉溪说。
“也没什么都是家里产的,带给大舅你们尝尝。”玉溪笑笑。
一行人出了车站,张志辉带着几个外甥来到一个吉普车前,“这是为了接你们特意管你们范叔叔借的。他还想请你们吃饭,不过这几天事忙,我跟他约好了腊月二十二在饭店请客,顺便给你们介绍舅舅的几个要好的朋友,嗯,都是以前的发小,跟你母亲关系都很好的。”
玉溪点点头上了车。舅妈带着俩弟弟坐在后边,没一会俩人都拿着驴肉火烧啃上了,“大娃你也吃一个。离吃饭还有一会呢。坐了一天车,累了吧。”舅妈往前面第一个火烧。
“还行,我们坐卧铺也不觉着多累。”玉溪接过来说。
“这路上没什么事吧?”大舅问了一下。
“舅妈我们在火车上还碰上小偷了。”二娃吃的嘴鼓鼓的说道,显然二娃已经把舅舅舅妈当成非常亲近的人了。也只有跟亲近的人才放得开。
“是吗?你们没事吧。”舅妈有些惊讶的问。
二娃摇了摇头,“没事,不过有个大哥哥被偷走钱了。”这事显然在小孩子心里留下很深的印象。
“大娃到底怎么回事?”舅妈赶紧问。
玉溪回过头说“昨个半夜有俩男的在车厢里偷钱,把我们对面中铺的一个大哥哥给偷了。当时他们手上有刀子我们都没敢说话。最后那个大哥被拿走了二百来块钱。”
“你们没做软卧吗?”大舅问。
“没有,没买到软卧票。”玉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