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随着天气回暖,村里的人开始忙碌起来,犁地种地的,玉溪家的笃柿子都成活了,而且已经有花骨朵了,不知道是不是阵法的关系,笃柿长的非常茂盛,玉溪不得不将一些特别密集的植株移栽出来,最后两排笃柿在围墙内围了一圈,因为野生的植株有些高矮不一,虽然有些凌乱但是那些白色的小小的花骨朵,看起来就像是满天星。
门口的红豆一直趴着地上长,玉溪没太注意,等花开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本的两株红豆密密麻麻的将东边窗下占满了。
今年没种苞米黄豆,三叔家种着玉溪家的地,玉溪也不要钱了,等三叔家丰收了,给他一些粮食就行,主要家里养的动物多,饭量也大。他就算在院子里种了也不够家里几口子吃的。
大黄和刀疤是自给自足的,时不时的还能给玉溪带些猎物,其它的纯粹的吃货,不多储备粮食,怕是不够吃。每每想到家里动物的饭量玉溪就头疼,谁家兔子爱吃肉,谁家羊更喜欢吃苞米饼子。
就为了家里动物食物问题,玉溪对三娃进行了几次教育批评,结果收效甚微,三娃似乎就有那股子劲,对待动物就跟人似的,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他家动物胃好,还真能消化。没出什么毛病。
后面自留地还有不少地方,玉溪听了明远的话没有全种上樟子松之类的树,而是进山寻找了一些可以食用的。在向阳的地方玉溪种上了十株山丁子,这种果子玉溪小时候没少吃,每次收获季节,玉溪的父亲都要带回不少来,那种酸味总是让玉溪想吃又怕倒牙,酸涩的味道并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四海杂记中有一段跟蒙古人有关的记载,许是写这本书的人在蒙古生活了一段时间,玉溪一直觉着写这本杂记的人是一个修行者,这一部分不但有蒙古人的描述,他最远到过拜占庭,可惜这上面没有记载当时的历史情况,玉溪也不清楚拜占庭到底是哪里,书中记载更多的是美食与风景,甚至有大段大段的蒙古文,他将这些蒙古文抄录下来,找集上一位会蒙古语的大叔问过,这些蒙古文,基本上都是蒙古长歌,这位大叔还给他唱了一段。嗯,完全没有听懂。
这些长歌对玉溪完全没有作用,倒是里面的一种蒙古茶的做法让玉溪有些惊喜,这种茶的原料就是山丁子和奶。玉溪也想试一试。
除此之外这段还记载了一些蒙古美食,烤羊肉,奶酪,馅饼等等。写杂记的人一定是个吃货。
除了山丁子,玉溪还种了几株牛皮杜鹃,西边一片坡地玉溪都留着,等着收集一些牛皮杜鹃的种子撒下去,就不再种其他东西了,牛皮杜鹃在他们这里还是很稀少的,往往发现几株都被人给采了,没到收获季节,就会有人过来收牛皮杜鹃的叶子,牛皮茶具有很多药用价值,尤其强心,降压,作用极好。玉溪家西边山坡地多有山石种不了其他树木,牛皮杜鹃却很合适。野生杜鹃太少,玉溪找了许多地方才找到,非常珍贵。
西边空着的院子玉溪栽种了旱葡萄,玉溪不知道这些野生的植物接的果实味道如何,如果长得好了,也许京城的小店也能增加一些品种。
将前后能种东西的地方都种上,玉溪家前前后后看着郁郁葱葱的,好不容易闲了下来,玉溪不得不去石子山拉些石头,院子前面的地上必须铺上石头不然都不能看了。
家里动物一多,就有很多问题,天气暖和了玉溪就把三只羊放了出来,三娃和牛牛都两岁多了,屋里外面的,到处玩,也不用大人眼盯着了,玉溪干活的时候就让刀疤或者大黄看着,现在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玉溪家养了一只老虎和狼,让玉溪十分意外的,竟然没有人说什么,只是三爷爷过来问了一下,让他看着点别让老虎和狼进村子。左右村子里的人也不会到这边来。到也平静。
其实也不怪村子里人不说啥,别看玉溪跟村子里人来往少,可是他的一举一动村子里的人还是知道的,尤其是杀狼的那个晚上,村子里的人都不敢出屋,狼叫了半个小时才落下,有人看着玉溪收拾院子时,扔的一锹锹带血的土,还有六叔收拾的皮毛挂了一院子,谁还不知道那晚上的战况。
就这么的以前说玉溪家闲话的人不说了,巴不得离的远远地。玉溪出门碰上村子里的男人,认识不认识的都先给他打招呼,村子里要是有什么事情也会通知他。虽说村子里有狼和虎,听着挺吓人,不过从另一方面想,也安全,至少这两年没听说谁家的羊被野兽叼走了。没听说谁家地理闹野猪,就连黄皮子都不见踪影了。
村子里是平静了,家里却闹腾了,玉溪再三告诫家里这帮动物不要进院子里闹,倒是听进去了,没有破坏家里的植物,可是东边正房前面的院子却遭了秧,地上被踩的一个坑一个坑的,要是下几场雨都没法走了。玉溪只能弄些石头铺在地上。这样一来也干净。
山里的野菜可以采了,玉溪又上山采野菜,除了自家吃的采的最多的是山蕨菜,玉溪的眼快手快,上山两三个小时就是一大筐,一部分留着做成咸菜,一部分送到县里明志哥店里卖,卖了几天这些野菜又被明志哥送到哈市他朋友那个酒店里,卖的价格又高了两层。
整个采摘季节,玉溪光采野菜就挣了两万多块。不过这也是玉溪,其他人是不会进那么深的老林子采野菜的。别人一来一回要好几天,他也就一天的事。老林子里的野菜多少年都没人采摘,多是一片一片的,也怪不得他能挣这么多。
大田已经种好了,大姐和大姐夫,来到玉溪家,玉溪这些日子去集上,收了一些咸鸭蛋,手把手的教大姐夫和大姐腌制咸鸭蛋。
“大娃你放心,你这腌咸鸭蛋的方法,就我和你姐知道,谁也不告诉。”大姐夫看玉溪一点没有藏私的交给他们腌制办法,赶紧表态。
玉溪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总不能说我还留了一手吧,如果没有坛子上的阵法,腌制出来的咸鸭蛋,容易老,并且存放时间也短,味道虽然差不多却也没有他们做出来的嫩,味道总是不一样的。
“大姐和大姐夫这个做法你们俩记住了吧,等去了京城我在教你们一遍,我大舅说京城那边有专门养的蛋鸭,一年都产蛋,不怕没货,到时候看销售情况,每个月都要腌制,那个就要靠你们了。”
“嗯,这你放心我们肯定办好了。”大姐带着笑脸说,玉溪已经跟他们说了每月收成的一成归他们两口子,这咸鸭蛋这么好吃,卖的肯定好,收入差不了。他们干活也有劲。
原本玉溪应该进京了的,只是之前跟二胖说的去参加那个古武协会聚会,时间就往后推推,正好二娃还没放假。这边准备好的材料已经通过火车运过去了,运费不少,不过连木料带手工,全算上还不到京城的十分之一,省老钱了。
六月中旬,二胖大柱玉溪三人坐着火车去了哈市,三个人年纪最大的大柱才十九岁,二胖比他小一年,都没怎么出过远门,说起来还是玉溪更见过世面。
下了火车,这边就有接到电话来接站的,正是那位叫钱辉的男人,此时的他不像之前去玉溪家那么狼狈,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头发梳的板正,看着像是大老板,却跟古武一点关系也搭不上。
“咱们古武协会把酒店包下来了,你们的房间是六零二,里面四张床,地方够住就不往里边添人了。明天才是聚会正日子,今天下午你们是想留在酒店还是出去玩一玩?”钱辉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