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一边慢慢的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和小胡子说话,但是他总是答非所问,小胡子接连三次问他的身份和来历,都被敷衍过去。显然,这个人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们走了一段路,在距离巨大祭坛大约两百米的地方停住了,极远处的搏杀还没有结束,隐隐可以看到混乱的光线,但黑袍人仿佛丝毫不在意这些,在黑暗中,他的眼睛也是模糊的,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目光。他似乎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就在这样的状况下不厌其烦,非常认真仔细的跟小胡子说了很多关于古老宗教的过去。
这样一来,小胡子更搞不清楚他的动机了。
“严防博思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正面和他硬碰。”黑袍人突然话锋一转,像是在警示小胡子:“任何古老的组织,一直发展到今天,它们都是有底蕴的。这种底蕴是一种禁区,需要有足够的准备和把握才可以触碰,但现在,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
小胡子不由自主的眯着眼睛,再次打量黑袍人,如果不知道内情的人听到黑袍人的话,肯定以为他和小胡子是一伙的。小胡子突然就意识到,这个人不可能刚刚来到这里,他估计已经到了一段时间,而且盯紧了朝圣者的**师博思巴,假如没有他的牵制,老赵伏击小胡子失败之后,博思巴可能会亲自出手追击小胡子。
这个黑袍人神神秘秘的跑到这里,就是为了维护小胡子的安全?
“不要问我的来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黑袍人静静的站在浓重的黑暗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对于你来说,末世预言的内容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不要再追寻关于末世预言的事,也不要试图发掘末世预言的伏藏,没有意义。”
“以你说,什么才有意义?”
“圣器,只有圣器。”黑袍人很肯定的回答小胡子。
末世预言留有伏藏,但是古老宗教的圣器随着局势的动荡而辗转丢失了几次,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圣器都是由默默无闻的人保管的,在它最后一次遗失的时候,没有任何明面上的线索留下来。
古老的象雄图上,只剩下最后一个点,然而真正要走的路其实还有很长,除非圣器完全落在某一方势力手中,否则的话到任何时候都不是终点。和铜牌大事件一样,这个蛰伏了无数岁月的大事件在各种契机的催化下,已经到了浮出水面的时候。
“你到底是什么人?”小胡子对于黑袍人的动机越来越怀疑了,他好像在给小胡子指示出一个明确的目标,让他少做无用功。
“知道我的身份,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不用再问了,这一次逼走了博思巴,下一次可能就没有这么容易。”
黑袍人也不管小胡子愿意不愿意听,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出了一些事情,他说,圣器的下落是个谜,没有任何人能保证这个谜题会有答案,只有尽力去找。
记录着古老宗教迁徙路线的古象雄图其实在藏区已经绝迹多年了,乌司藏无意中得到一副,但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雪藏起来。人世间和朝圣者关于古图的线索,其实都是想尽办法从军刀团那边得到的。古图上的最后一个点,一定会是争斗非常激烈的地方。
说完这些之后,黑袍人让小胡子尽快离开这里,博思巴还在,还有另外一些人。小胡子不再追问对方的来历,黑袍人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他的步伐不快也不大,看似走的很慢,但身体却飞速一般的前行,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他到底是谁......”小胡子望着黑袍人的背影,眉头紧皱。但是当他转身看到周围的黑暗时,心里猛然一阵刺痛,把其它的事情都淡忘了。他想到了前路,想到袅无音讯的嘉洛绒。
根据他的判断,老赵和那个**师博思巴所在的朝圣者组织,抓走嘉洛绒的嫌疑越来越大,他没有听黑袍人的话马上离开,想要继续摸索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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