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世上有很多幸运儿,被老天所眷顾,给了他这样的同时,又给了他那样,我一直认为自己不属于幸运儿的行列。
发生在我身上一连串的事情,让我知道幸运不属于我,我也不是老天所钦定的幸运儿。可当猪哥打电话给我,说已经说服了小加工厂的老板,把二万件羽绒服拿下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一下子成为了幸运儿,成为了一个爱情和事业兼得的幸运儿。
小加工厂的羽绒服竟然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就被猪哥拿下了?听到消息的一瞬间,我真的感觉自己是在梦中。赶紧用手使劲地掐一下自己,很疼,看样子是真的。
猪哥告诉我,那老板是在下午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的,并且猪哥还和对方谈好了价格,是加工厂供货给四季青的价格。猪哥还说他已经去付过押金了,下面要做的事就是把这二万件羽绒服给销售出去。二万件,说实话,我仿佛看见了人民币上的伟人头像在对我发笑。
晚上收摊之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被猪哥叫到了一个小饭店里吃夜宵。他也刚收摊不久,据他说今天的战况还行,最近天冷,他的冬衣销的不错。
我俩就边吃边讨论这批羽绒服的销售方式,虽然之前我们已经有过简单的交流和想法,但真正要去实施的时候,还有很多细节我们不得不兼顾。
比如说:我们打算把羽绒服拉到家乡去卖,可家乡那边谁替我们卖呢?我们根本就没有联系好买家,总是不可能盲目地把羽绒服就那么拉回去吧?万一没有买家,那岂不是又耽误我们自己的时间,同时货又销不出去?
我们沟通的最后结果是:先把羽绒服放在猪哥的衣服摊子上卖二天看看,看具体能够卖到什么样的价格,销路好不好?同时我和猪哥二天后一起回老家一趟,到老家的各个衣服店里去看看,去和老板谈谈,看能不能一次性地就把货都供给他们?
零售的单件利润虽然是更高,但我们这么大的量在手上,首要考虑的是如何销售的更快,使自己的资金流动起来。而不是把那些钱积压在那里,那样风险太大了。
另一个原因是付款给加工厂老板的这些钱,大部分是猪哥垫出来的,我只是出了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也还是我省吃俭用余下来的。说到这里,再次鄙视一下以前大手大脚花钱的自己。这回,我这株懈寄生,盘在了猪哥这棵苍天大树上,可以用力地吸取着成长的养分了。
还好是先付一半的钱给那加工厂老板,等到货出了一半的时候,我们再把另一半的货拉回来的同时支付给他余款。
我们没有地方堆放那么多的羽绒服,只能先借用他的厂子,还好前期猪哥和他建立了良好的沟通,他同意给我们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他就准备再生产了,到时肯定不能放在他那里。
吃完夜宵后回家,车子转进房前的那条小巷,我有点傻住了,这么晚了她的房间里竟然还亮着灯。对,我敢确定是她的房间,而不是我的房间。不会是今天又喝了酒吧?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看看时间,都一点钟多了,如果她再来个和几天前一样的折腾,那岂不是要把我困死吗?现在的我都已经是呵欠连天了,睡觉已经上升到此时的最高矛盾了,要解决这个矛盾唯有躺下倒头大睡,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不是像我想的这样。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我还犹自在心里这么地祈祷,说实话,我很喜欢和她在一起,很喜欢看着漂亮的她。可那是要在我精力充沛的情况下,而不是我困得十分想睡的时候,至少精力充沛的情况下如果我和她看得来电,我也有足够的力量去完成一些令人瑕想的事情,不是吗?
进了房间,我本想泡好脚就去躺下睡觉,可最终还是禁不住,打开阳台门,想看看开着灯的她到底是在干吗?
灯光下,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些凌乱的酒瓶子,只有一个红色的菜罩罩在桌子的中央。不用猜,那菜罩下的肯定是一些她吃过的菜。电视开在那里,已经全是雪花点了,这个时间点电视台的人都已经下班不播放节目了。大冷天的,她就这么趴在那里睡觉,会着凉的。
为了不使她冻着,我再一次翻过那栏杆,进了她的房间,熟睡的她此时的身子竟然没来由地抖了一下,并且她的身子慢慢地在往一处缩。这种动作很明显是她在梦中感觉到了寒冷,要把身子缩成一团,减少受冷面,同时也让自己身体里的热气散发得慢一些。我虽然物理学的不好,但这点常识,我还是懂的。
不能让她再这么睡了,我决定把她叫起来,让她到chuang上去睡。轻轻地推一推她,然后叫她一声,她竟然没有醒过来。只得使劲摇一摇她,她这才醒过来。看到我,她脸上一红有点不好意思。
“你回来了,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