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醒酒汤洒了一点,最终还是好端端的放在了陆延面前。
她轻声说:“好。”
第二天律师就拟好了协议,陆延亲自拿给她签。
而现在,事实好像在告诉她,一切都是误会。
“我一直以为,你母亲嫌弃我出身不好。”费林林仰着头,眼眶盈着一层水雾。
“你……没必要妄自菲薄。”陆延还是绷着一张脸,强撑着不去安慰她。
“是我妄自菲薄,还是你故意引导?如果你想离可以直说,不用拿长辈当借口,反正我是费家卖给你的。”
陆延皱上眉,语气严肃:“不要乱说。”
“那你还离吗?”
“先不谈这个。”
“为什么不谈?有问题就应该马上解决,如果只是为了孩子,那你现在可以去把床头柜的计生用品扔掉了。”
陆延没有动。
费林林盯着他问:“怎么了?”
陆延皱着眉,好像很纠结,良久才开口:“你不用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是我看上去很痛苦,还是有人告诉你我有毛病?”费林林很苦恼:“我们婚前交换过体检报告的。”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这一次陆延沉默得更久,似乎不愿回答。
“又不是什么难言之隐,而且跟我有关,我还不能知道了吗?”费林林逐渐丧失耐心。
陆延多想告诉她,不提出来是为了尊重她的意愿,更是不愿意在家里提她前男友,可是话一出口就变成了硬邦邦的:“我听说你丁克。”
“哈哈哈,听连鸿俊说的吗?”费林林大笑起来,“他是不是还告诉你,我跟他上过……”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被陆延捂住了嘴巴。
先是手掌,然后他发了狠一般吻下。
数分钟后,费林林把头埋在他肩膀上,轻微喘气,仍坚持解释完:“那条狗子缺德,你别信。”<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