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小鹿柔软的长发,笑着道:“没事,我也吃饱了,只要你吃的高兴,我不吃也没关系,这本来就是做给你吃的。”
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吃,他肯定不会费那么多的功夫和心血去做饭的。
下厨这种事,他一直都觉得跟自己高贵的气质不相符。
当然了,他现在觉得下厨也是快乐的,因为他不管把东西做成什么样,小鹿都会吃的很开心,而且根本就不浪费食物。
“你喜欢的话,明天还做给你吃,有了今天的经验,明天肯定会做的更好,你别吃撑了就行。”
做个饭而已,反正他现在都在闲着,能让小鹿高兴,怎么样都行。
他的女人,他想宠着她,把她养的健健康康的。
小鹿的娃娃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连眼睛里都有那种愉悦的光芒:“好啊,明天还吃这些,我觉得你做饭真好吃。明天再吃的时候,我肯定给你留点儿,不能让你饿着。”
她体质特殊,很容易饥饿,所以能吃饱对她来说是一件很满足的事,同样她觉得所有人饿着肚子基本上都高兴不起来,景逸然饿着肯定也不行的。
她能感受到这些日子以来景逸然对她细心的照顾,她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对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感激的。
她自己对很多事情都不会在意,也不会去做,景逸然却记得很多细微的事情,他无师自通的把她照顾的很好,像是电视剧里的那种居家好男人。
他总是耐心的教她很多事情,比如男女有别,她一个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
因为她有一次无意间说起在杀手训练营的生活,说她跟几个男杀手同吃同住,相护之间根本没有任何避讳。那时候她才十七岁,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但是那几个男杀手看到她好像也没有感兴趣,把她当石头,她也就把他们当石头了。
从那以后,她对男女之别就更没有什么概念了,因为杀手营里,大家真的没太有什么性别上的区分,他们区分每个人的不同,都是从杀人能力上来判断的,是男是女根本就不重要。
她一直都以为,跟男的躺在一起睡觉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景逸然曾经神色严肃的让她保证,以后除了他,绝对不能跟其他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觉。
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她依着他,跟他保证了,而后他才舒展了眉头。
后来,景逸然甚至列出了很多条“不可以”,并且一条一条的跟她解释,教她怎么做一个正常的女孩子。
她确实在这方面有所欠缺,因为她的父母从来不曾教过她这些,杀手营也不可能教她怎么做一个女孩儿,后来长大了,她一个孤儿,带着一身让她越来越冷漠的病毒,四处杀人闯荡整个世界,就更不知道那些忌讳了。
上官凝倒是教过她一些,但是她那都是教另一个小鹿的,她当时处于沉睡状态,对那些话自然一无所知。
景逸然曾经重点强调过其中一条:绝对不允许她碰男人的敏感地方!
她知道男人的某个地方很脆弱,知道可以利用这个弱点轻易的杀一个男性,但是却不知道用手握住那个脆弱的地方时,男人会有很强烈的反应。
她因为曾经脸不红心不跳的抓过景逸然的下身,景逸然记忆极其深刻,所以才会着重强调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