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奇怪的看了看张贵,惊叹道:“你还未听懂吗?”
张贵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三叔说了什么,他应该听懂的吗?滨滨看了看张贵,心想,这孩子应该是跟了张家的脾性,以自己家里的优良基因,从爹的几句话推敲出来并不难。
李诸看了看张贵,摇了摇头,道:“你家里的人应该是想支持一方,赢取最大的利益。如果赌输了,你,张家长子,也得以保全,这也是为什么你奶奶又钱又铺子的给你。有哪个地主长子还未及芨,家里分地与他的。”
张贵听后点点头,又摇摇头,坚定的道:“不论张家以后是兴是败,都与我无关。”
李诸看着张贵的眼睛说:“贵儿,应是这样,但凡事孝为先,你不参合张家的事,但如果张家出事,你奶奶及你爹,你还是要奉养的。这是直亲血系。”张贵听后立即接道:“奶奶那是肯定的,爹爹要容我想想。”
大人们听后都由着张贵自己想,他们能说能做的就到此了。
李海四兄妹,乖巧的吃过早饭后,各自练字及看书。滨滨发现自家哥哥们都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精神集中度非常高。像现在,不管贵哥与爹在餐桌上说什么,他们调侃两句便不加理睬,然后各做各的事。果然,没有天才,只有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的勤者。
李渔喝了粥,道过谢后便回房睡觉了。对于从未熬过夜的人来说,熬夜是件极痛苦的事情。
李诸自觉接下去地照看的活,这地里的粮食是大家的根,不能没人去看着的。李诸不忘去大伯家,与李权及李慕打声招呼,让他们帮着看山地里的果树载种。
带齐康隆回来的那次买的果树,通过里正的关系,已从邻村请了十位种过果树的能手。今天应该就都到了。李诸知道自己嘴拙,讨价工钱的事,让权哥及慕哥帮着是最好不过的了。这是昨晚家里讨论出来的结果。
李权及李慕正闲着,对李诸的这个请求当然是热心答应的。
李洪深看着李诸笑道:“这是应该的,应该让你权哥及慕哥给你看看,省得你乱花钱,你看看你买的东西……”李诸在大伯李洪深罗列自己的罪状前逃下地了。李洪深只得无奈的摇摇头,李洪深对孙大娘道:“你平日与敏说说持家的事,持家无道,这家怎么过得下去。这三天两头整的事,就没消停过。还什么全国仅有的猴子,就他家稀罕。那猴子通灵似的,吃不能吃,卖不能卖,拿五两银子给孩子们玩,也就他舍得。”
孙大娘听后叹口气,道:“敏也是个疼孩子的主,我看,李海及滨滨反而比较靠谱。”
罗氏在旁边听后,接话道:“可不是,听说那纸就是滨滨胡乱捣腾出来的。”张氏叹口气道:“那猴子就是滨滨闹着买,李海帮着提回来的。”
李洪深及孙大娘听后,都一起叹口气。罗氏看了看众人,无奈地道:“现在咱们回来了,帮着看着点吧。咱们也省笔钱出来,以后诸家要考秀才、要考举人,家里的孩子年岁相差不大,肯定是急在同一两年内使钱的,如果银钱一时不够时,可不能误着孩子们,咱们能帮的,都帮上。”
众人听后点点头。李洪深叹道:“这是个法子,但诸的习惯要想个法子给他改改,总这样不是办法的。他是这样,孩子都跟了他性子,以后都怎么过日子?”
众人听后点点头,但也没说出个好方法,毕竟那可是一群被自己家当神童的人,自己想算计他们,不太可能吧。
滨滨这边当然不知道大伯家的想法,滨滨闹着让娘邓氏跟着去看种果树,李海对邓氏道:“娘,我们今天都写了页字及看了页书的。让我们跟着去看看种果树吧?”
邓氏摇头道:“不行,那里又挖坑又扛树的,总之,比搭房子还危险,你们人小,如果不小心被伤着了,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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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停机,手机不见,看在我双重打击,仍以小强般顽强的保持日更的份上,各位大大们,用你们手上的票票砸我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