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强制性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朗文深陷危机,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招架那如狼似虎的地精的。
该怎么办?
情况已经到了生死关头,要是真的被强了,后果朗文无法想象,到那时他还有活下去的勇气么。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朗文发出震天的呐喊,他拼命挣扎,不想被这只地精给吃了。
“实力啊,我缺少实力啊,该死的主神,怎么就给了我这样一幅身体,好歹给我点力量啊。”
朗文欲哭无泪,在这狭小的山洞中,他很难逃得过地精的魔掌,何况对方还比自己强大。
欲望会迷失人的本性,何况是地精,这只母地精只是为了种族的延续而做出了选择。事实上她也没得选择,作为一个孤独的地精,难得碰上同类,虽然这家伙很弱小,还很笨,但他长的倒是不错,比其他地精好看多了,他的头上有毛。
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这比浓烈的荷尔蒙还要厉害,母地精沦陷了。
面对母地精的疯狂,朗文很清楚,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相信这是没法满足对方的,心中有着小期盼,希望对方会因此放手。
作为一个王者,我曾经面对过如狼似虎的敌人,他们永远无法让我低头,因为我很强大,内心毫无波澜——来自地精之王的自述。
“啊,你别乱摸啊,你放弃吧,没用的,好痒啊,哈哈!”
母地精可不会让朗文得逞,她有自己的手段,这是从她母亲那里学来的,虽然很拙劣,但是效果杠杠的,不让地精也就无法繁衍兴盛了。
强与被强同样是受伤害,谁先不行谁先离开,留下的地精,都是精品——你的地精没有错。
朗文发不出声音,任何话语都只能以叽里呱啦代替,这样显然无法让对方清楚自己的想法。
啪!
绝望之中,朗文忽然腾出手来,狠狠的抽了母地精一个耳光,这声音清脆无比,令山洞里的暴徒瞬间戛然而止。
“哇!”
形式大变,原本即将得逞的母地精惊慌地远离了朗文,她伸手抹着那被打倒的脸庞。
解脱的朗文可顾不得理会母地精,他急忙找了一个狭小的角落将身体挤了进去,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眼睛始终警惕盯着对方。
“哇哇哇!”
母地精哭了,大把大把的眼泪滚落,她冲着朗文一阵叽里呱啦,颇有怨妇骂街的架势。
就这样,双方的冷战持续到了第二天,不知道母地精的状况,但朗文知道自己疲惫不堪,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
“可恶啊,被堵门了。”朗文咬牙切齿。
那只母地精显然还不死心,她一直没有离开过山洞,有她站在洞口,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朗文想逃跑都没有办法。
“嘎嘎啦啦呼呼,嘎嘎啦啦呼呼,呕呕呕。”
这天,母地精突然大发神威,她躲过了朗文攻击的石头,一把将对方揪了出来,似乎又想上演那副悲剧。
啪啪!
朗文也是拼了,他发现自己的打耳光技术提高了不少,总能找到绝妙的角度,给对方迎头一击。
“叽呱叽呱。”
啪!
“叽呱!”
啪啪!
“呱!”
啪啪啪!
在奋战了三天之后,朗文取得了初步性的胜利,母地精放弃了强上。双方在这一打一闹间友谊得到了升华。
朗文暂时打消了离开山洞的想法,毕竟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一大战力,能够提高自己的生存水平。
“我不吃这个。”朗文随手将母地精递来的蜥蜴丢给对方,通过肢体语言解释一番。
母地精似乎有些明白了,独自享用了那只蜥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又献上了不同的食物,青蛙、地鼠、鼻涕虫、蝎子、蜗牛等等,朗文觉得有必要跟对方好好说明一下自己的菜谱。
“看明白了么?”拿着一根木棍,朗文在地上画出一些图案,不停地问道。
“嘎嘎哦哦!”
母地精似懂非懂,不过眼中却是流露出浓浓的崇拜之意,在她的认知中,能够画出东西的,只有族群里的酋长才能做到。
在朗文半个月的耐心教导下,母地精总算学成归来,她每天都会采集来许多野果子,有时候还会抓些鱼。
第一次看到鱼,朗文两眼放光,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生火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