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鬼族之人会一种方法简单而又方便的进入黑暗玄丘,这也解释了当初仓北瞑为什么能进黑暗玄丘给羽蛟提示出黑暗玄丘的方法,然后让羽蛟欠他人情,为他办事。
送仓北晋进黑暗玄丘的方法,仓北瞑和大长老都知道,所以押送离歌去黑暗玄丘的这事儿,交给仓北瞑全权处理也不是问题,仓北瞑也就有空子决定离歌的死活……
现在看到离歌眼睛那浓烈的可以烧伤人的灼热野心……
仓北瞑是喜欢的,仓北瞑就是喜欢尝试去冒险。
假若仓北晋真的有那么一天,能凌于他们所有人的头,大哥让他帮的第二忙也太不着调了些,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要他赶走喜欢鸳鸯围在鸳鸯身边的男人,也俗称大哥的情敌……
到现在,也没看到觊觎大嫂的男人嘛。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鸳鸯悠悠睁开眼睛。
扫了眼旁头坐着入定了的羽蛟。没有说话。
羽蛟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过来,侧头看过去,面无表情的神色没有怏怏没有怨恨没有怒气,只有木讷和碎冰般的凉薄,好像这世界再也没有了什么能拂乱了她的心湖。
也是,最在乎的那个人不在了,那做什么还有何意义。
但是,被一个人在乎或者在乎一个人,可以把对方看作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那会是什么滋味呢?
他似乎从来没有被人在乎过。
他是妖,在那黑暗玄丘里待了五百年,虽然表面上乐观,但是骨子里也是寂寞的。
但是也并不羡慕这些情感,把别人看作自己的命,失了对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了,这样的感情他一只自由惯了的妖有什么好羡慕的。
“小羽,你没事就好。”
“嗯?”这话是很担心自己出事吗?
鬼帝说羽蛟在在他手上,鸳鸯那时没有想多,还傻傻的真以为羽蛟落到了凶残的鬼帝手上,后来冷静思忖下,就知道鬼帝那厮在说鬼话。
羽蛟可是妖,还能飞能蹦的法力也很高,是仅凭那一些小小的鬼卒就能拿住的吗?
但想归想,鸳鸯还是担心羽蛟的,现在亲眼看到羽蛟平安无事,又垂了眼睛,静坐不语。
她担忧羽蛟,也只是希望自己的事情不要牵连到羽蛟,她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已经弄的她心力交瘁,要是羽蛟有个三长两短……
鸳鸯闭着眼睛的睫毛颤了颤。
这些日子接连发生的灾祸让她太过措手不及,到了现在,她都觉得自己经历的那一切,都恍惚遥远的像一场噩梦。
而这场噩梦,她都感觉还没有醒来。
鸳鸯不在多说了,羽蛟也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隔的并不是很不远。
秋日的风飒飒的呼了过来,鸳鸯的脸色还是一片苍白,抿起的嘴唇,眼底也隐约泛着乌青,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她的眼睛,一哭就会红肿,可她也并没有痛哭什么!
眼睛还是很酸涩,风敷过脸颊,带来几许清凉,鸳鸯却觉得自己疲倦的想睡觉,如果能像小动物冬眠上一个冬天,那温尧那时,也应该回来了吧。
那时,万物复苏,生机萌动。
但现今秋天还没过去,冬天还没开始降临,春天实在是遥不可及……
等待,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从当初走出了碧泉森林起,她就在等待,等待复活梦族的那一刻到来,她不是没有奢望复活梦族后,自己还能幸运的活下来,然后,梦族和温尧的那些恩怨杀戮尽数化为玉帛,她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和他在一起……
可是,现实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这里没有童话,只有惨淡不堪的现实。她没有死的奢望成真了,可实际上她更恨不得那天死的是她,为复活梦族祭出灵魂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