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一点,当事人祁晃是坚决否认的,并且叫屈不已:“这不是你不能动吗!不然这个活儿也落不到我来做,每天都在挑战自己的三观我也很崩溃!而且我们也得生活,就算人家店主不介意,也不好意思不干活就拿工资吧?”
这说的也有道理,阮歆点点头,认可他的说法。她最近几天已经好了很多,已经能够随意走动自行谈笑风生,只要不做太过剧烈的活动问题不大。她靠坐在病床上,看见祁晃看着手机上的计算机,满脸的疑问:“我靠我这几天的开销怎么又对不上,我高考数学一百四啊!”
阮歆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提出质疑:“阅卷的是体育老师?”
“……”祁晃转过头来,充满怨念地看她一眼,“你怎么不说我是十级手残,按计算器按错了?”
“一时没想到啊,你很有天赋嘛年轻人。”阮歆笑眯眯地回看过去,祁晃想了一下,觉得不好分辨这是夸他还是骂他,于是明智地没有接话。倒是阮歆自己继续了下去,疑惑地探过头来看了屏幕一眼,“不过你居然还会记账啊。”
“我在家的时候也挺能败家的,去哪儿只管刷卡就行。”祁晃实话实说,来来回回地看哪个地方算得不对,“大家那会儿跟家里闹翻了也没有这么窘迫,做几份兼职也就行了,现在毕竟和以前不一样啊。”
“以前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可得担起两个人的生活。”
祁晃头也不抬地说,专注地算着最近的开销:“住院的支出不小,他追阮歆过来时自己带的钱不少,不过想要吃老本吃一辈子显然不现实,结婚买房过日子生孩子,按部就班地生活,这些总得考虑到吧。”
他以前当二世祖的时候,嚣张跋扈的事也没少干,反正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是大事,不能用钱摆平的就用关系,他算得上洁身自好,小错不断大错没有,少年时期活得嚣张无比
。
但人长大的一个标志就是,遇到一个心爱的女人,然后真正成熟起来。
阮歆看着他愣了一会儿,从自己的钱包里翻出两张卡:“啊,之前没觉得,原来我们的人设是两个富二代的离家出走?”
……恩?祁晃抬头看她。
他茫然地看了阮歆的脸一会儿,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她手里的两张卡。一见之下顿时一愣――另一张卡他不认识,但其中一张卡和他拿的那张长得一样,家里没点背景,卡里没点家底,还真接触不到。
祁晃看着卡沉思了一会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为什么我一直有种我们居无定所下顿就要吃不上饭的感觉?”
“可能因为想得是一辈子的事儿吧,一辈子这么长,是该仔细打算。”阮歆笑得很温柔,抱膝坐着,朝祁晃眨了眨眼,“五年,五年之后我们肯定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祁晃稍稍扬眉:“你这话里有话啊,现在呢?”
“现在可能有点麻烦。”阮歆淡淡地摇了摇头,将今天收到的一条短信给他看。
「今晚十点,不见不散。」
祁晃盯着短信看了几秒,又看了下表:“快到十点了,你们约好在这里见面?”
“没有啊。”阮歆坦然道,“收到之后我就把这个号码拉黑了。”
祁晃:“……啊?为什么?”
“不然还要我给他提供具体地址吗,或是约个地方出去见面?”阮歆耸肩,似笑非笑地扬了下唇,“有本事自己找来就来,没本事那就算了,没有见的必要。”
这个想法倒是新鲜,不过不无道理。祁晃饶有兴致地想,对这样的观点表示赞同。没过多长时间,病房门就被敲了两下。祁晃和阮歆对视一眼,在阮歆的回应声中,门也被人从外面推开。
“阮小姐还是这么特别。”来人站在病房门口,带了话啊。”
“展锋,展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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