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亚武馆担任了两年的武术总教练”单天舫说,“但是去年以来,路亚武馆,没有办学资格证,兖州教育局暂停了路亚武馆的招生资格,我便失了业。我四处委托中介所寻找职业,并按报纸上的招聘广告前往应征。但由于现在兖州保安、保镖市场已经接近饱和,所以求职都没有成功。最后我开始在天桥卖艺、或是到火车站扛麻袋,维持生存。”
“一个月前。当我照常到火车站扛麻袋的时候,被火车机务段的副都尉何华领进他那间小办公室时,我发现在那里,有一个剃着板寸头的中年人,他戴着一个棕色的领带,正仔细地观察进来的我。当我走进里面时,他指着我说‘这就行,就是他了,没有比他更好的了。这明亮黝黑的胡子。真是棒极了!’他十分兴高采烈,搓着两手。
‘你曾经干过镖师?’他问我。
‘是的,以前在武馆干过武术教练。’
“做我的家庭保镖,可以吗?”
“当然,我最喜欢我的老本行,您知道我扛麻袋是万不得已。”
“你要求多少工资?”
“我以前在路亚武馆,每月2100元人民币,外加大元朝廷交子400币。”
“啧,啧!一共才2500,他喊着。‘你在我这当保镖的薪水,每月5000块。”
“你可以想象,胡大人,这样的待遇。在我这样沦落到扛麻袋的人看来,几乎是天上掉馅饼那么好!大概看见我脸上怀疑的表情,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钞票。面额是5000元的交子。
“预付一个月的工资,是我的习惯。他说着,脸上充满热情。‘你应该添置些合适服装!’”
“我好象好久没遇到这么慷慨的老板了,当时我有一种不给钱也给他当保镖的冲动。后来,我回到打工的宿舍取行李的时候,才发觉有些地方总是不大对劲,但我又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我跟他坐着人力车到了他的厂子,原来是一个小印刷厂,它离兖州城才2里,真是最方便不过的了。”
“到了印刷厂以后,我安顿好行李,立刻到他的办公室,请示具体工作。看到他办公室的标牌才知道,他叫兆众祥。”
“‘兆老板,我的工作是什么?’我问他说。”
“他很严肃地说:‘你的任务应该是,听候我的任何命令,这对于学武出身的你,基本没有困难,对吧?’”
“对,我有这方面素质。”
“你以后就在印刷厂岗哨上值班,叫你到哪,就到哪,能不能做到?”
“没问题。”
“另外,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擅自剪掉你那美丽的大胡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当个保安,胡子剪不剪也被领导限制?但是我当场表态,说----没问题,一切听兆老板的。”
“他精明的大眼睛一直热切地注视着我,当我说这话的时候,他开心的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样的,有前途。”
“但是,说实话,我在这个印刷厂干了一个月,日子很清闲,只是我发现,这个印刷厂根本没有多少业务量,厂房里只是偶尔印很少的一些《兖州有线电视报》。”
胡资质打断单天舫的长篇论述,问:“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单天舫接着说:“可是,我偶然发现,一张印单,我看到,原来他们每月只印100份《兖州有线电视报》,你想,这一百份电视报全卖了,也不过100块钱,而竟然雇我,当保安,每月5000元,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担心,这个印刷厂必定有着特殊的事情,而我不知道。”
“我于是写了封奏折,把情况告诉了您,求教于您,胡大人”
胡资质严肃地点点头,说:“你说的这个情况很值得重视,如果再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不论什么时候,我们会马上来帮助你。”
“谢谢胡大人!”单天舫从座椅上站起来,冲胡资质、石安又鞠了一躬,然后向他俩告别,走了出去。(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