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你是说古虞?”
“是,说说你知道的吧,关于她的事情”。
方铭听见这话,抬头显得尴尬,收起随意,沉声回答:“我和她不像你想的关系那么深。你也知道,她刚从欧洲回来,我们俩现在,最多也就是个床伴”。
原徵轻嗤了一声,开口笑笑:“我不知道,不过二位能够旧情复燃,破镜重圆,也算是件可歌可泣的事”。
方铭这会儿已经听出了原徵的嘲笑,轻咳一声回答:“我们之间无所谓旧情。能在一起,只是因为她是女人,而我是男人。欲望这种事儿,你作为男人,应该理解”。
原徵站起来,看着窗外没完没了的雨,笑了一声摇头回答:“对,我是男人,但我们不一样,我有莫瑶,而你没有。你也不用急着为自己辩驳,你不欠谁一个解释,不用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尚,将自己的身边人贬低的一文不值。我来这里,只是希望能从你这儿得到一些这个古虞的信息,当然,至于她在床上喜欢什么姿势,喝什么样口味的咖啡,这种事儿,你就不必和我说了”。
方铭低头没有再去看原徵,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已经生气的情绪。整张脸被隐藏在窗外阴暗的天色之下,全然失去了平日里的轻浮、随意,紧绷的嘴唇,甚至透露出一股阴狠的神色来。
原徵坐在原地,望着窗外的雨,手指轻敲桌面。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方铭。旁人眼中的方铭,是群花丛中的俊美公子;是曾经为了莫瑶一掷千金的多情少年郎;是少年失父的可怜孩子,却唯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没有人知道,当年的他是怎样将自己的继母送进了神经病医院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怎样将坐坏的莫瑶的提琴嫁祸在杨未满身上。这些事,方铭从未与人说过,原徵也就权当不知道。他们两人其实很像,都有着一个自己内心的世界,只不过他们一个开始渐渐有了菩萨的外表,另一个却依然只是那个坐在角落的自闭孩子。
古虞这时从身后的屏风缓缓地走出来,脸色已经很是苍白,看着面前的方铭,开口显得楚楚可怜极了:“方铭,原来,你真的没有打算要娶我”。
方铭看向来人,像是没有意料到她会在这里,眯眼微微的不悦,偏头问:“是谁给了你这个错觉,让你觉得我会娶你”。
古虞听见他的话,瞬间红了眼睛,哽咽着问:“为什么不可以,我之前是比不上莫瑶,但现在,我哪里比不上她”。
原徵站在一旁,听见这句话,霎时笑了出来,他问:“为什么一个什么都是抢来的女人,能这样心安理得地问,自己哪里比不上别人?”
古虞看着他,眼里有着深深的不甘,开口问:“你说这话也不过是出于你主观的意识。凭什么莫瑶手里的一切就是应该得到的,而我的,就是抢来的。”
原徵偏头,看似随意地回答:“你去欧洲的名额难道不是莫瑶空出来的。你身边的这个男人,难道曾经喜欢的不是一个叫莫瑶的人。如果你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些,那那时候莫瑶来找你,你又何必要骗她离开。古小姐,你已经很可怜了,别再让人看不起你。女人可以自私,但别太露骨,因为在男人看来,这真的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我就是没有抢!”古虞已经失去了起初的平静,开始歇斯底里了起来:“是她自己不要方铭的,遇见事情就找上门,不需要了就一脚踢开,这种女人有什么好?”
原徵偏头觉得无趣,他没法跟这个女人沟通,她实在有些太过于小家子气。跟这样一个愚蠢的女人谈话,简直就像是在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讨价还价,她对外面的世界充耳不闻,一股脑子只愿意说着她自己的事情。
方铭却不像他这样平淡,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古虞,声音低沉地问:“所以说,莫瑶那个时候真的有来找过我”。
古虞忽的愣在原地,回过头有些惊慌失措地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方铭迈步向前,伸手猛地抓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狠狠地摇正了过来,满脸阴沉地笑着:“古虞,莫瑶可是你半个小表姐呢,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太狠了”。
原徵对别人家中的是非毫无兴趣,见今天不是个谈话的好日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从方铭这里问到什么实质性的话,索性推门出了茶馆。回到车上,看着面前的雨丝呆滞了一阵,抽出一根烟,刚想点上,偏头就见古虞跑了出来,脸上赫然一个红色掌印。想了想,还是下车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这时的古虞像是只受到了惊吓的动物,全身被雨淋湿了,眼里有着深深的恐惧。看见原徵愣了一愣,好一阵,才像是回到了这个世界,发着抖,轻声开了口:“我不知道她会死,我是真的不知道会害死她,我不是故意的”。
原徵没意思的“啧”了一声,将烟头掐灭,扔在一旁的内置烟灰缸里,他也懒得再费口舌解释莫瑶没有死的原因,索性直接问了一句:“莫瑶还没进监狱之前来找你,她那个时候,身边有没有跟了什么人”。
古虞低头思考一阵,轻声回答:“没有,她是一个人来的,什么人也没有跟”。
“那你怎么说是她杀了尤晓怜。据我了解,尤晓怜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失踪,还不能正式定为死亡人口”。
古虞听了这话,立马摇头,有些激动地喊:“不,晓怜一定已经死了。莫瑶是在报复她,报复她抢走了杨未满”。
原徵“哼”了一声,问:“你觉得莫瑶会是你这样愚蠢的女人?一个杨未满对于她来说,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