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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十坛就来,东方凯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朝那个人抛了过去。品书网那人一件银两,眼睛立马睁开了,人也不再有睡意了,口中大声喊道:
“好的,二位爷,酒马上就到,请二位爷先安坐。”
不一会儿,小二就真的搬来了十坛酒,摆在了一张大桌上。平时这张桌子应该是坐十个人,只是此刻不会有别人,酒也就放在了桌子上。
不用多说,开坛畅饮!
他们一人提着一坛酒,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酒是陈酿,一开坛,酒的香味就扑鼻而来。这么香的酒,这么美的月色,本来想以坛当杯,一碰即灌的,只是浪费了这静谧的夜晚,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说:“我们还是那碗喝吧?”
小二依据他们的吩咐,拿来了碗,还送来一大盘花生米。
生意人就是精明,听到他们说要拿碗喝,就知道他们是要慢慢的喝,此时送上一盘香喷喷的花生米,客户岂有不欢喜之理?
两人虽然是剑客,可是此情此景,不会舞文弄墨,心中却也是无限感慨,月光斜照进碗里,陈放多年的老酒显得更加透亮,举起碗,一饮而尽,柔美的月光似乎就装进了肚子里,人也变得柔和起来。
花生米炸得恰到好处,少一分火候则无法香透,多一分火候又要烧焦了,整颗都金黄色的,在洁白的月光下宛若一颗颗金色的珠子,合着酒香的香味,混着自己的香味,侵入鼻孔,直入肺腑,两人都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香喷喷的。
在夜里,每个人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轻松,少了白天的忙碌,也少了很多的烦恼,此刻什么都不用想,轻轻松松的喝酒,醉与不醉都顺其自然,这是他们两人现在的心情。
谁也不去破坏这宁静的夜晚,谁也不提过去的烦恼,谁也不提以后的担忧,只是喝酒而已,而且是慢慢的喝。
喝一口酒,要吃上好几分钟的花生米,脆脆的花生米嚼在嘴里,发出阵阵咔咔的声响,此刻这样的声响就好像一首动听的曲子,环绕在两人的耳旁。
也只有在这样的夜里,才能觉得连咀嚼花生米都能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
花生米一颗接一颗的吃,酒一碗接着一碗,一坛接着一坛的喝。月亮下去了,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不知不觉的,人也醉了,真正的醉了,醉的完全不省人事了,此刻要是有人来杀了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幸好这只是酒店,只是供客人喝酒的地方。
不是杀人的地方。当人心里想着事情的时候,想醉却总也喝不醉,即使喝得头痛欲裂了,脑袋却还会异常的清醒,不会觉得醉。每次两兄弟见面,什么都不想,轻轻松松的喝酒的时候,却总是不知不觉的就醉了。其实醉人的不是酒,是你自己而已。
两个人趴在桌上就呼呼大睡了,睡得那样的沉,沉的日上三竿了都不知道。
日近晌午了,虽然欢聚酒楼的生意绝大部分是在晚上,偶尔白天也会来个客人的。此刻就已经来了一伙客人,约莫七八个,都是青壮年,个个都目光如炬,一看就是武功不弱之辈。
小二一看有客人来了,赶紧把姜浩东方凯他们俩摇醒。
姜浩东方凯他们睡得正沉,感觉到有人摇自己,心里那个不痛快啊,手一推,就把小二推开了好几步远,口中含糊的说道:“走开,别烦我睡觉。”
“还睡觉呢?再睡脑袋都搬家了!”青壮年人有一个大声的说道。
一听脑袋搬家,这不是存心找茬吗?东方凯就气不打一处来,拍岸而起,口中大声的回敬道:“谁让我脑袋搬家的?我就让他全家脑袋搬家!”说完才抬起头,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看着那伙青壮年。
姜浩也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也把趴在桌上的头抬起来,看见那伙青壮年。
小二眼看气氛不对,立马出来打圆场:“各位爷,来者都是客,这几位爷,能不能请坐楼上去?”说罢,想去拉大声说话那个人。
那个人一拳就打在了小二的鼻梁上,立马鼻子里就流出了鲜血。小二再也不敢劝了,只是躲在了掌柜的柜台后面。
掌柜的一看情势一触即发,就从柜台里走了出来,抱拳对着这几位青壮年说:“几位爷也不知道哪条道上的,今天小的做东,几位随便吃,都算在我帐上。”
青壮年里一个个头最小、看起来最精瘦的人大声说道:“我们是孔明阁的人,今天看在免费提供吃喝的份上,暂且饶过那两个醉鬼。”
掌柜的陪着笑道:“原来几位爷是孔明阁的人,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各位楼上请,今天无论吃多少都算在下的账上,我就是舍了这个月不要工钱,也不能怠慢了几位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