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索八看着单若水一脸惆怅,如同天上的乌云遮忽然住了月亮。
索八劝解道:“单先生您千万不要跟那兄妹一般见识,杨克坚就是一介莽夫,杨九妹嘻嘻哈哈的也没什么坏心眼子,都是有口无心的人。”
单若水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道:“八哥您不是只为了过来开导我的吧?放心我怎么可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单若水英俊潇洒,看上去像个文弱的书生,实则是个世外高人,审时度势颇为厉害。
索八噗嗤一笑说:“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的法眼,我有件事不明白想请教下单先生。”
单若水一摆手说道:“请教不敢当,有什么不解之事您尽可问来!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索八对单若水的之乎者也有些懵逼,他只有愣愣的看着单若水。
单若水轻声说道:“您想知道什么?您问吧!”
索八不好意思的脸一红,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单先生您能算到万福笔被谁盗走了,为什么不算算贼人返回去的路径,咱们沿着快马加鞭不就追上了吗?”
“八哥,您可曾想过?咱们见面距万福笔被盗已经相隔多久了,当然这不是主要的原因。”
“那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原因?”
“当然有,白眉道人原本是九道门的弟子,此人心术不正,屡教不改,后被逐出师门,去了一剑山筹资建了一座紫荆魔宫,并创立了九道玄门一派,他盗笔肯定是想做件不可告人的大事,具体什么事我还不得而知,我只算到是白眉道人派人盗的,再就算不下去了,随后家师千里传音给我,他告诉我白眉道人是操纵纸人盗的,所以我才算不到笔的行踪轨迹。”
索八张口结舌,良久才问道:“纸人也能当贼?”
“能,扎纸匠有两大禁忌,不能给活人扎纸人,不能给纸人点眼睛,给活人扎纸不吉利,给纸人点睛,滴上中指之血,然后焚烧,便可为非作歹,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单若水的一席话听得索八头皮发炸,一股小风吹过树影随着晃动,顿觉身后像站着个人。
小墩子与朱弼天生是一对嘴上的冤家,见面就打嘴仗还总往一起凑合。
在一起就像小鸡掐架,你一口;他一口,掐个没完没了。
看不见就找,就像秤杆离不开秤砣;老公离不开老婆,可谓“相爱相杀。”
二坏背靠着背,你一句他一句,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朱弼说:“小墩子你是没毛的猪等着被宰,菜板子上的冬瓜等着挨刀。”
小墩子说:“朱弼你少猪鼻子插大葱装相,你就是个猴子没成精成了妖怪了,半夜去坟地能把鬼吓没魂了。”
“妖怪都长得好看,要不怎么迷倒人?”
“人家长得好看的是妖精,比如大洋马那是妖精,你长得死丑死丑的,充其量是个妖怪,离妖精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你嘴就损去吧!对了,你总叨咕大洋马,大洋马的,她到底长个啥模样啊?”
“大洋马那可不是一般人物,你若问墩爷她具体长啥子样子嘛?不妨我就告诉你噻!只需用一个字形容她。”
“哪个字?”
朱弼眨巴着小眼睛,一副迫不及待地的样子。
“瞧你猴急的样子,墩爷凭啥子告诉你噻?”
这二坏耍了半天嘴上功夫,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小墩子有个肠炎的毛病,吃点辛辣等刺激性的东西就容易闹肚子,那肚子疼起来跟刀绞似的。
这倒霉的肚子早不疼晚不疼,偏偏睡得正香时给疼醒了。
小墩子看了看大伙都睡得“呼呼”的,他再用大眼珠子扫了一圈周围。
只觉得四处黑洞洞的瘆得慌,于是他推了一下身旁的朱弼。
“朱弼你醒醒陪我去如厕,朱弼……”
无论小墩子怎么叫,朱弼也不动弹,这瘦猴子睡的跟死狗似的,气得小墩子嘟嘟囔囔起来。
“这死猴子咋子继承了墩爷的死猪式睡眠了?”
小墩子实在忍不住了,那腌臜之物已然到了后门了,再不去恐怕就要就地解决了。
小墩子嘀咕着:“这尿裤子我小墩子倒是常事,我胆子小啊!动不动就吓得尿了裤子,尿裤子至少没啥子味道嘛!一宿估计也风干了,倒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不至于丢姥姥家的脸。这要是……母亲的母亲我的姥姥哎!那得顶风臭出去八百里去,岂不丢死个人噻!墩爷不能给朱弼留下话柄。”
小墩子仗着胆子爬了起来,猫着腰、捂着肚子,急匆匆溜出了老巢。
他来到了一棵老杨树下,开始解腰带。
“真是越着急越出差头,啥子时候把腰带又系成了死结了?”
肚子越是如针扎似刀绞,他的手越是不好使,这腰带的结越是往紧里勒。
只觉得后门马上就要爆开了,急得小墩子满头大汗,边竭尽全力解腰带,边夹紧裤裆就地打起转来。
在最危险的一秒,腰带终于是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