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下流呢?你混蛋,下车,离我远点!”韩小雪恼怒的瞪了一眼徐右兵,这人太混蛋了,不仅混蛋,简直就是个大流氓?
“喂我说,我只是实话实说好吧!你看她什么事情都要参与,阀门厂宿舍拆迁改造的问题也有她,这里你们警察大拉网也有她,她还真是挺敬业的我说!”
“当然要敬业啊,干一行爱一行,这是责任与使命!人家是新闻报道的主持人,烟海市的头牌当家花旦,这样的事情,这么大的行动。就连政法委书记王建臣都亲自出动了,难道烟海市电视台能不出动?
这叫政治觉悟,还有政治功绩。领导做出了这样的成绩你还不报道,那么恐怕烟海市电视台的台长大人就会考虑要被挪窝换个位置去养老啰!”
“呵呵,你懂的可真多!小雪,其实我感觉你和小艺长得都差不多,但是性格却是各有千秋,绝对不一样!哎,明个小艺就要回烟海了,我必须要想办法让她能够早一天的醒过来!”徐右兵满脸沉痛的说着。一想起火车上的那张笑脸,那张年轻而又无暇的双眸,徐右兵就是一阵阵强烈的心痛。
车内陷入了一时间的寂静,徐右兵提起韩小艺时沉痛的眼神怎么能瞒的过韩小雪。两个人的思绪在一瞬间一起飘远,而马路对面的几家酒吧,此刻却是异常的热闹非凡。
大队身着新式警服,手持防爆枪的干警们冲进了酒吧内,不一会的时间就从里面押解出来了一大批描眉画唇,涂脂抹粉,形状各异的新潮女人们。
这些女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穿的衣服非常的少,并且穿的非常性感。虽然被一大群警察们押解着,但是这些小姐们却显得并不是那么紧张与慌乱,面对着市电视台沈梦菲的采访,有几个甚至是从容的用仅有的上衣遮住了自己的脸,更有几个年纪好像是在三十二三开外,长得非常火辣的美妇甚至是对着摄像机比划起了剪刀手!
“不知廉耻!”沈梦菲放下了话筒,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可是就这一句,顿时那个比划着剪刀手的女郎就不愿意了,她非常不服气的指着沈梦菲说到:“怎么就不要脸了,哪里就不要脸了?凭什么说我们就不要脸了?
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联众国;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只要一张床;不生女,不生男,不给政府添麻烦;无噪声,无污染,只是偶尔喊一喊;不集资,不贷款,自带设备搞发展;下岗妹,不流泪,就业自己找机会;不逃税,不欠费,挣多挣少无所谓;不嫌脏,不怕累,拉动内需创外汇;不怕打,不怕捶,坚决不说陪过谁。 你说说哪里不要脸了,我们是比贪官污吏不要脸了,还是比杀人放火的不要脸了?如果不是为了生活所迫,谁踏马的会干这个!”
“你!”沈梦菲被这个‘剪刀手’一顿话抢白的是哑口无声!是啊,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谁会干这个!
想想现在烟海市的房价一平米动不动就要一万两万的,你就是不吃不喝也需要工作上二十年才能够买的起一套小户型的。而现在烟海市经济又是这么的不景气,上午才参加了阀门厂宿舍的拆迁补偿调解大会,可是那个会议又给老百姓们解决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