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以为如何呢?难道当今皇后还是心存善念之辈?”想套她话吗?他既是狐狸,她也并非善辈。
骆倾言心知凤蝶舞与他还是存有戒备之心,倒也不着急。放下手中茶杯,看了一眼棋子,又将目光放回到凤蝶舞身上悠悠说道:“既然姑娘不肯承认,骆某也不愿强求,但骆某早已将姑娘视为知己良朋,不知姑娘可否愿意陪洛某下完这一局残棋呢?”
“既然公子都开口邀请了,蝶舞若不应邀反而显得失礼。那蝶舞便望公子赐教一二。”看了一局残子,却发现黑白两子,旗鼓相当,各不相让。但细看之下却又发现白子略显优势。但黑子亦布有暗局,此棋局险象迭生,不论是黑子赢还是白子赢,双方必定都会损失惨重。
但看透全局,凤蝶舞却发现此局并非无法挽救,重心在于中间的那一空位。若放白字,白将不废一兵一卒轻松取胜,若置黑子,亦大有乾坤。
“想必姑娘已看透全局了吧!”骆倾言见凤蝶舞看着棋局从最初的皱眉,面露忧色到最后的眉头轻舒,面带自信,便知道她以观透全局。
“蝶舞不敢自称已全看透,只是心中已有对策。”这个人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呢?为什么她看不透?
“若骆某要以此局与姑娘共论天下之事,不知姑娘可否有这闲情陪骆某闲谈呢?”骆倾言以中指与午指夹起一颗黑子说道。
“既然公子都不嫌弃蝶舞一介妇孺了,蝶舞怎可推辞呢?”以棋为局共论天下吗?不错的游戏,那她就来陪他玩玩吧。
“这局棋像是朝廷如今势力,白子为当今天子,至于这黑子嘛……自然是当今太后。两股势力旗鼓相当,若是硬拼必将两败俱伤。姑娘可知这局中局的关键在哪里吗?”骆倾言翻覆着手中的棋子,问道。
“这里。”凤蝶舞执起白子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白子落在了之前的空位之上。顿时白子像是一条翻腾的龙,在棋盘之上跃跃欲去。
“姑娘好智慧!那你可知这空格又是所喻何人?”骆倾言随手将棋子扔到棋盘之中,黑子跳跃间已然毁了整盘棋局。
“难道是骆公子?”凤蝶舞挑眉。
“姑娘何出此言?”
“难道不是吗?朝廷之中上下多多少少已全分成两派。只有公子,今年秋试新进的状元,又有实力。”凤蝶舞诧异,他难道不是自喻吗?
“骆某人素爱看戏,向来秉持着不失鞋的原则,又怎会让自己身陷泥淖呢?骆某说得是皇后。”
“皇后是经太后提携的,站在太后这边是毋庸置疑的。公子又怎会将其喻为人皆得之的机会呢?”凤蝶舞闻言一滞,随即笑道。
“她会是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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