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多观众大嘘,这叫什么?也忒丢咱们男子汉的人了,人家可只是一个练气期的女孩子啊,白师兄白大哥你可早就筑基了,居然这样,也忒是掉价了吧。
黛玉双眼微眯,心下哀叹一声,唉,看来自家这个打女的名头是坐实了,人防着自己呢。忍不住又冷笑了一声,防,你便是防御得再严实又能如何,璇姐姐老早便说过了,任何防御都是有限度的,只能对一定的人或物起作用。一旦超过了那个界限,任你千般手段用尽,也是毫无用处。
就这白崇明现在这个限度的防御,虽说跟当初的宋毅比不是一个等级了,但黛玉也不是真就拿着他毫无办法,若真的要解决他,赏他一粒糖豆儿只怕他就吃不了兜着走。只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是,黛玉现在并不想依赖过多的外力,若就这么一个筑基便要将自己逼得底牌尽出的话,那自己以后碰到金丹,元婴的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黛玉现在想的是,在不动自己底牌的情况下,如何以最不费力气的方式将这家伙打发了,他的防御可比当初宋毅的难打多了。一想到宋毅,脑中不由的晃过前几个对手,黛玉的眼睛突然一亮。纤指微弹,一些火棘的种子夹在剑招中飞了出去,四处乱落。
可惜白崇明一门心思紧守自己的门户,压根儿就没注意到。
黛玉见那些种子都撒得差不多了,一声冷笑,心下暗道:守,我就让你好好守,白师兄,你这辈子就呆你那乌龟壳里别出来了罢。
手上一轮急攻,让白崇明完全分不开心来顾旁的,同时不停结印,娇叱一声:“起。”顿时场上绿光大做,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擂台上密密麻麻的种子抽出芽儿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的生长起来,瞬间便将白崇明困在当中。
白崇明也是一呆,我不出来,你便是将我困在这里又如何。小师妹,你现在这样分心两顾,只怕你的灵力消耗更无法坚持罢,再怎么说你也就一练气期的弟子,如此疯狂消耗自己的灵力,又能坚持多久?在他看来,黛玉这种打法无疑于就是在自找死路。
台上的火棘继续疯长,只是通体的颜色却开始由绿变褐,最后又由褐变成通红,满台的火棘疯狂舞动它们枝干,将白崇明那里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黛玉看看情势也差多了,她现在早就已经收回了紫电,谅白崇明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有时间来管她。纤手不住结印,一声清叱:“开。”
那火棘本是火系的灵植,在黛玉的催动下,绲亩颊丝矗ㄉ隙偈背闪嘶鸬暮Q蟆Lㄏ轮谌硕嫉刮艘豢诶淦嵌纪耍煊袷翘旒兜哪玖楦庵帜鞠档墓Ψǘ运此底允切〔艘坏辉诨跋隆
俗话说木生火,黛玉现在以木灵力催动火势,越发不可收拾,白崇明只觉得自己便如置身于烤炉之上,当真是出口气都是烫的。自己这还是在防御圈内,那么防御圈外呢?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禁心下栗六。
黛玉催动火势之时,暗中夹杂了些许琥珀给的地火之精,她不敢加多了,一来怕被人认出,二来也怕如罗峰那次一般出事,那自己才真真是得不偿失了呢。这地火之精与普通的火焰颜色什么的都差不多,但若非你见过各种异火,否则想要将它们分辨出来无疑是痴人说梦。白崇明仅仅是筑基弟子,如何能分辨出这俩种火焰的区别。便是专修火系功法的弟子要想得到异火也不容易。
这地火之精虽然无法跟林海所给的太阳紫极焱比,但也是天地异火的一种,不是白崇明区区一介筑基弟子承受得住的。不一会儿便发现自己掌中的剑已经变形,法宝上也出现无数裂痕,心知不妙,只怕这火不是那么简单。只是要他亲口承认自己输给一个练气期弟子,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黛玉哪里会去管他想了些什么?一声清叱,再度加大自己的灵力输入,满台的火焰顿时旋转起来,拧成一股,在黛玉的指挥下向白崇明那里猛然撞去,众人只听得“喀刺刺”一声,白崇明身上的金光罩顿时就破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想来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黛玉毫不迟疑,纤手一挥,那火柱陡然化做无数火剑,自四面八方向白崇明刺了过去,白崇明也是大惊,只是自己法宝已然被破,现在已经没有趁手的防御可以抵挡,只好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强行提升灵力,给自己构筑了一个水灵护。
黛玉半点也没有迟疑,立即指挥那些火剑加速刺了过去,只听得“嗤”的一声轻响,白崇明的水灵护如纸一般毫无悬念的破了。白崇明大口吐血,倒在台上。
台下众人大哗,白崇明可是筑基中期啊,黛玉仅仅只是个练气期的弟子而已,居然赢得如此彻底,他们服了。
仲裁看了黛玉一眼,缓缓数道:“一、二、三……七”
白崇明早就昏了过去,仲裁再数也无法站起来,“八、九、十。”白崇明依然躺在地上无法站起,台下顿时“轰”的一声。这也太变态了,堂堂的筑基中期居然被一个练气期的弟子给打趴下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仲裁目光如电,在众人面上一扫,台下众人只觉得心中一滞,再也不敢喧哗,只听仲裁缓缓宣布,“本场比试练气弟子林随心胜出,进入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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