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轻人靠在一起,身体躁动,但宋兰月很坚持。
反正都忍耐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怕多忍耐一天。
第二天清晨,宋兰月起床弄了吃的,刚吃过早饭,老支书就来了。
记得师父的提醒,宋兰月给韩挚准备了泡澡之后换洗的衣服。
坐在牛车上,宋兰月跟老支书说了师父的事情。
上辈子,她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大官亲自来看望老支书,所以宋兰月相信老支书在京城一定有人脉。
另外,她也知道老支书从来不会在外面议论别人私事,所以宋兰月才放心告诉老支书。
老支书一愣,“以前我问王大夫,她不说,没想到遭遇这些。”
“哎,可怜了,王大夫这么好的人,潜心医学,着了小人的道。”
“既然是曾经举报王大夫的人写的信,兰月,你也别寄信给王大夫的女儿了,说不定人家就等着揪着王大夫的错处呢!”
“等到了县城之后,我写封信,找人帮忙打听,看看王大夫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宋兰月听到这话,感动不已,“老支书,谢谢你。”
老支书笑了笑,“不用谢,王大夫是个好人,而且她医术高明。”
“在其他地方,我无能为力,但在宋家村,我能护着她。”
“至于往京市写信,也顶多是打听。你们知道的,现在不一般,出手做一点小事,都有可能出乱子。”
宋兰月当然明白老支书的意思,点了点头,“老支书,我明白,我觉得那边没憋什么好心,想提前知道,让师父防着点。”
“嗯,这样也挺好。”老支书应下,春暖开花的季节,早晨不太冷,赶路的速度快一些。
宋兰月心情愉悦地看着周围的风景,对未来充满希望。
韩挚也非常激动,他终于可以拆掉腿上笨重的石膏了。
终于在太阳高照的时候,到了县城医院。
拆了石膏,经过医生的检查,恢复很好。
“就算好了,但也要注意,尽量不用干重活,用大力。”
腿上一层黑灰,韩挚不好意思,赶紧把裤子往下拉,盖住满是黑灰的腿。
宋兰月轻笑,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宋兰月见医生只是在韩挚的腿上捏捏摸摸,有点不放心,“医生,不用拍片子看看吗?”
医生苦笑,“我倒是想拍啊,但咱们县城医院没有这样的设备。”
“不过你们放心,骨科,我有经验,真的恢复好了。”
韩挚站了起来,走两步,因为担心压到骨折的腿,所以走路很迁就那条曾经骨折的腿。
“的确不疼了,恢复了。谢谢大夫。”
医生提醒,“让你不要刻意使用曾经骨折的腿,但也没让你这样迁就。”
“多练习,正常走路就行。你这样一直迁就那条骨折的腿,腿没问题,也被你走跛脚了。”
韩挚听到这话,笑了笑,“好。”
从医院出来,老支书直接把韩挚送到县城的大澡堂子,两毛钱就能洗一次。
“韩挚,好好冲冲,你那腿,估计能搓出来二斤灰。”
听到老支书的话,韩挚飞快地看了一眼笑吟吟的宋兰月,眼底有一丝羞赧,“知道了。”
今天一定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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