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契约都已签完,给欠蕤娘娘烧制契约兽符,便是合情合理的一件事。
嵬淮便不管欠蕤娘娘是如何不愿意了,只见他从纳袋里拿出一个小鼎来,把一张淡蓝色的契约兽符放了进去,用火开始烧制起来。
等那兽符烧制得褪了一半颜色,且那兽符厚度也变得薄了一些,嵬淮便将那柔金色的带子扔进鼎中,与那兽符烧在一起,便见那柔金带子上的文字,印在了那越加透明越加薄的契约兽符之上。
末了,在那契约兽符烧到最后之时,嵬淮往那兽符上滴了三滴血,随后一手拿着那符走到了欠蕤娘娘面前,另一只手捏住了欠蕤娘娘的手腕,将其对准那兽符。
欠蕤娘娘虽极想挣脱,却被那嵬淮死死抓住,挣脱不得,只得眼睁睁见那先前拿盆的女子用刀切了自己的手腕,便见其乳白的血滴了三滴下来,与那嵬淮的三滴血融为一体。
嵬淮松开欠蕤娘娘的手,在自己的血与欠蕤娘娘的血汇合之时,说了几句咒语,然后把那兽符朝下扔进了鼎中。
大火烧不多时,只听“嘭”的一声,便见那不规则的兽符,从那鼎中飞了出来,到了嵬淮的手中。
那契约兽符之上虽还能看见花纹和文字,却被烧得如同透明一般,极为轻薄,嵬淮将那契约兽符往欠蕤娘娘一飞,便见那符咒飞入了欠蕤娘娘的头中,随即便见欠蕤娘娘闭上了眼睛,像是沉睡了一般,坐倒在地。
那契约兽符飞进欠蕤娘娘的身体之后,便在欠蕤娘娘的头部,像是雪遇着温度就溶解一样,化了。
随后,它们就在欠蕤娘娘身体的各个部位,自由穿梭着。
它们像一些活跃的小精灵,自由游荡,穿过小山和奇形怪状的树,终于到了欠蕤娘娘的心脏处,在那慢慢聚集,终于化成了一张微小的红色契约兽符,嵌进了欠蕤娘娘的心脏。
在那契约兽符在熟悉欠蕤娘娘身体的时候,那两个女子将欠蕤娘娘搬到了内洞的床上。
嵬淮坐在床前,把手放那欠蕤娘娘的头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欠蕤娘娘身体内部的结构,在那契约兽符嵌入欠蕤娘娘心脏的一刻,他睁开了眼睛,笑了一笑,便见那欠蕤娘娘一直不能完全紧闭的嘴,瞬间闭紧了。
“梁尚哥哥,为什么你们能够出去,我就不能呢?”李醉儿站在那洞口处,看着外面的茫茫夜色,问梁尚道。
梁尚笑了笑,道:“因为你跟我们不一样啊。”
“什么不一样啊?”李醉儿用那软绵无力的小拳头,砸那一层薄薄的空气,问道。
“你师父在这洞四周都设了结界,你没有他的允许,自然是出不去的啊。”
“结界?那是是什么东西啊?没听过啊!”李醉儿砸着那空气,说道。
“就是一种可以把这洞和外界隔离开来的东西,必须要是能力很强大的人才可以设置,它就相当于一层网一样,可以将这柏容洞网住,让外面的人不能进来,使洞内的人不受干扰。设置结界的人,可以随意进出这柏容洞,但是非设置结界的人,就必需要得到设置者的允许之后,拿到特定的解结界符,才能随意进出这结界,你懂了吗?”梁尚耐心给李醉儿解释道。
“噢!就是说你们能出这洞,是因为你们手里有解这结界的符?”李醉儿停止了砸空气的动作,抬头问梁尚道。
“对,你说得没错。”梁尚道。
“可以给我看看吗?”李醉儿转过身来,看着梁尚道。
“不可以。”梁尚知道李醉儿的小心思,他笑了一笑,“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说吧,有什么事,我还要回去制药呢。”
李醉儿见梁尚的眼神,确实是不愿意给她看的,便也不装可怜求梁尚了,小声问梁尚道:“那我们现在在这结界边缘说话,设这结界的人,能够听到我们说的话吗?”
“除非是有空间自由穿梭能力的人设置的结界,不然其他的普通人设置的结界,只能起到普通的阻断的作用,是听不到人说话的。”梁尚道。
“那我师父可以穿梭空间吗?”李醉儿小声说道。
梁尚低头看了看李醉儿,一副你也太高看纳兰容了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摇了摇头。
“那我就大声说话了啊。”李醉儿大声喊道。
梁尚点了点头。
“我想让梁尚哥哥帮我个忙!”
“什么忙?”梁尚在李醉儿张大嘴要说话之前,又道:“你说话还是小声点吧,这洞是传声的,说太大声,万一被你师父听见就不好了。”
“我想请梁尚哥哥告诉嵬淮先生,让他坚持那小女孩就是他的一味药材,不要改口。不然就穿帮了,那么那小女孩就肯定会被师父赶出去的,可以吗?”李醉儿听梁尚那么一说,当即小声地道。
反正嵬淮白天都已经承认那欠蕤娘娘是他的药材了,以嵬淮的个性是不会再改口的了,梁尚应承下来李醉儿这请求也没什么难度,便听梁尚颇为大方地道:“可以。”
“我就知道梁尚哥哥你会答应的,梁尚哥哥你真是太好了。”李醉儿见梁尚答应,拉着梁尚的手笑道。
梁尚被李醉儿弄得一抖一抖的,他道:“好了好了,就这事啊?没事我回去了。”
“我们一起回去吧。”李醉儿拉着梁尚的手,往那洞中走回,走着走着,她又想起了一件事,便问梁尚道:“梁尚哥哥,那那个结界什么的,是不是只能网住山啊、土的,是网不住水的啊?”
梁尚看着李醉儿,老实回答她道:“水是流物,自然是网不住的。不过――”
“不过什么?”李醉儿极为担忧地道。
“不过你还是少一些花花肠子吧,被你师父知道了,你肯定没好果子吃的。”梁尚劝她道。
“哈哈哈,我哪里有什么花花肠子。”李醉儿笑道,问梁尚道:“你们今天又去荒谷了吗?”
“对啊。”梁尚答道。
“还是给谷主看病啊?”
“是的。”
“那个夏执事好久没来咱们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