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隆月向那湖边跑去,心里满是幸福和宁静。
夜晚,我和隆月快乐热情后,他很快睡着了,我心怀珍惜地轻轻描绘他的脸,他身体的线条,就在那么不经意的一刻,我为眼前忽然看到的一幕震惊了。
隆月的脸上,先是一个黑斑浮现,接着很快另一个浮现了,然后快速地一片片的黑斑波及面容,颈子,胸膛,全身,我睁大眼睛,又看到那黑斑之下血管暴涨,筋脉鼓动,他整个人,就如一片正沸腾的乌黑岩浆,似乎有什么要冲破身体的容器流淌出来……那曾经美轮美奂的线条此刻完全惊悚扭曲到不复存在……
而他沉睡着不醒,不知有没有知觉……
我如遭雷击!
我旁观着,拉过他那惨不忍睹的手,试图将我的真气输送进去,也许能缓解一下他这样的状态。然而,我的真气根本进不了的脉络循环,我想嚎哭,我想隆月离开我也许是对的,我看着他这样却不能救他,他担心我会疯掉!
我不该回到血烈山岭,不该遇到失去记忆的他!
我,守了他一整夜,看他在三更时分,渐渐开始有了一点人一样的线条,在五更时分,最后一点黑斑退去了……
一缕晨曦照进时,他翻了个身,抱住了我,在我胸前蹭了蹭,舒了个懒腰,看向我时,怔了一下,忽愧疚中带羞窘地说,“昨晚过度,让你劳累了,我以后……不这样”
我抱住他,“没事,不是为此啊。我只是忽然做了一个噩梦,我担心会失去你,你要向我发誓,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点下头,很认真地发了个誓。
虽然他的保证对我聊胜于无,我心里依然痛苦,但面对他的每一秒又想让他快乐。
在仙境的生活,对我就是美梦和噩梦的两极,甚至,我也想失忆了,但愿白天能忘记夜的苦。
我曾问过隆月,还记不记得晚上曾做的梦,他却摇头,笑说总一觉到天明,舒服极了。
我黑线,摸着他的脸说“你也太强了……”
一定是曾经多么痛苦才只能选择此刻这般精神运作的方式了……
我虽然没有他操控精神能量的天赋,但我也选择了另一种‘自我催眠’,我强迫自己每晚自点睡穴,我精神不好,隆月的精神也不会好,我不能再增加他的精神负担了,我只是要让他快乐,更快乐……
相伴三个月后,我发现隆月那“沸腾”的过程,时间已经缩短一半了,惨状也减轻了些,我欢喜地大哭了一场。
半年后,当隆月连续七日不曾再出现“毁容”的状况时,我狂喜如颠,我半夜里狂乱地亲吻他,冲出去在冰湖上裸奔,隆月把一路尖叫的我扛进洞里,手足无措地说:“娘子,我要如何才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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