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之后,路小溪回眸一笑,“疼了吧?让你害人害己。”
看到路小溪幸灾乐祸地笑了,凌楚乔心里的那根刺才被拔了出来,知道了方天琪的死讯还能笑得出来,那路小溪应该对她没有余情了,“扶我起来。”
“凭什么?”路小溪扬起下巴,头一扭看向了窗外,可就两秒钟的时间,她的目光又看向了地上,得见凌楚乔龇牙咧齿的样子,还是弯下了身体,“没事吧你。”
“疼……”凌楚乔挺了两下身体就放弃了,看上去很疼,连额头上都泛出了一层汗。
“我看看摔到哪里了?”路小溪蹲了下来,伸手要翻凌楚乔的身体,谁知道他长臂一揽,把她箍在了怀里,透着一脸的坏笑,“还是心疼的吗?真是嘴硬心软,不过我喜欢。”说完,就往路小溪的红唇上啄了一口,但是意犹未尽,便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打算满足了为止。
可是天不遂人意啊,张坚忽然窜了出来,正好看到两个人躺在地上亲热着,“呃……对不起,是我乱入了,你们……你们应该先关门的……”手一拉,带上了会议室的门。
路小溪窘得只能拿眼睛瞪凌楚乔,而某人却若无其事地放开了她,不满足地砸了砸嘴巴,说道,“这小子坏我的好事,看来得招个人管管他才行了。”
“要你多事,上次惹了你家澜澜就够他吃一壶得了,”路小溪娇嗔了一眼之后,整理身上的衣服,真是糗大发了,这都能被撞见,是不是运气太好了点。
“好,我不多事,我多嘴就好,晚上我们继续,”凌楚乔捏了一下路小溪那张嫩得能滴出水来的脸颊,不羁地笑了。
见办公室的门开了之后,张坚不好意思地进来了,把文件默默地送上来之后,扭头就要走。
“喂,澜澜有没有和你联系?”凌楚乔双手叉腰,霸气地令张坚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转头,直视那双锐利如鹰眼的黑眸,颇为忧伤地回道,“没有。”
“想不想知道她的消息?”
张坚一咬牙,狠心道,“不想!”
“那好,我本来是想告诉你她会在r国哪个教堂结婚的,看样子是不用了,”凌楚乔的眸子一凝,眉头皱得很深,看得出他此刻很生气。
路小溪很纳闷,没事提起余沐澜干什么,上次的错误是两个人的,难倒还要张坚一个人承担吗?
“楚乔,你别多事了。”
张坚垂着头一声不吭地走掉了,留下错愕的凌楚乔,他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是这个样子的,明明是在意的,却畏畏缩缩地不敢朝前跨步,亏了余沐澜现在为了这么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了。
“孬种!”低咒了一声之后,凌楚乔一脚踢了翻到的椅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郁闷。
“没事别拿我的椅子出气啊,踢坏了要你陪,”路小溪拿起桌上的文件,潇洒地走出了会议室,她得回办公室看看方家一门三**炸案的事情,好歹也算是一场亲戚,他们的死也是令她震惊不已的。
网上的新闻一大箩筐,大同小异,但是看过之后,只留下唏嘘,旁边酒楼的老板都出来作证了,说他们一定是喝得太醉了,所以煤气泄露后有了明火就爆炸了。
喝醉了还能起来点火,这可真是够厉害得啊。
路小溪一笑置之,专心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了。
三天后,她被邀请参加方天琪的追悼会,而她应邀而去,来的人都是双{的员工,有些也是路氏以前的旧员工,所以路小溪得到了许多异样的眼眸,具体是什么深意,她就不去多加揣测了,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整个追悼过程死气沉沉,但是除了一个人。
路小{好像完全处于游离状态,有客人来了也没反应,嘴角就是挂着一抹笑意,除此之外什么表情都没有。
从追悼会出来,路小溪就再也没忍住内心的疑惑了,拉着凌楚乔一阵分析,“要说小{不爱方天琪么,也同床共枕过,怎么她就一点都伤心呢?”
“要是我死了,那你会不会哭啊?”刚刚追悼会的一幕,凌楚乔也是全部看在了眼里,几乎好几次都想起自己躺在灵堂里的时候,路小溪会是什么表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