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上午斯维尔还准备签约，过了一个中午，他的罪行就被揭发，以至于下午的签约变成和枫煌一起竞标，让人措手不及。
所以，唐墨荇本来就没有看过这个合作案，如今case已经结束，他才来看合作案，这让助手分外不解。
回到家，唐墨荇终于放下了合作案，端着一杯红茶，在阳台上慢慢踱步。
这时，电话响了。
是国内的唐意澜打来的。
“姑姑，早安。”他分外恭敬地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冷冷淡淡，又带着一丝刚起床的慵懒，听来迷人而神秘：
“合作案签约失败，枫煌赢了，是吗？”
“是。”唐墨荇果断的承认，“不得不说，枫煌集团的合作案做得太漂亮，现场分析和讲解对答更是无懈可击。我方提出的合作案，根本没有竞争力。”
唐意澜浅笑一声：“看起来，你倒是认真看过我们的合作案？有长进。”
唐墨荇的神情有些郁闷：“姑姑，我们的合作案，是剽窃厉昀霆的初稿吗？我是听到厉昀霆身边的人这么说，才回来好好看了合作案的内容，结果发现，有些细节确实和他们的某些立意雷同，而且不像是您以往的做法……”
唐意澜突然不悦地说：“墨荇，合作案失败，就意味着枫煌在不远的将来，将独霸国内的新能源市场，现在是质疑我方合作案的时候吗？”
唐墨荇骤然沉默。
他虽然接受不了剽窃对手合作案的做法，但却也不想和姑姑争执。
唐意澜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感觉到侄子的消极情绪，转而舒缓了语气，说道：
“昀霆能在完全不知道对手是谁的情况下，侧面出击，仅仅一个中午的时间，就除掉斯维尔这绊脚石，扶持亲近枫煌的博格上位，争取到公平竞争的机会。这样的雷霆手段，连我都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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