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府送来的嫁妆倒也不是一件两件,即便云婉钥有些去藏,这么多东西自然也不是轻易能藏得掉的,楚子晋打定了主意,与其去孙家丢脸,倒不如在她一个人面前丢脸罢了,再说云婉钥一个声名狼藉的人,自己这是在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罢了!
让下人去将云婉钥放置假装的地方找出来,他趁夜摸了过去,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儿,楚子晋心里也紧张得很,让下人来处理吧,他又怕他们中饱私囊,偷偷将其藏起来,思来想去还是他亲自来办才算安心。
楚子晋一件接一件的往怀里揣着珠宝,忽而听见了门外一声猫叫吓得他连忙抱着满怀的珠宝逃了出来,最后发现是虚惊一场也不愿再回去了,偷窃这种事他实在也做不来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呢。
第二日他将珠宝送去了当铺,换取银两后,他又没忍住去酒楼吃了顿好了,这些日子,云婉钥当着家,借口说王府没钱要省着话,他一脸好几日都吃的是白菜煮豆腐,可不把他给馋死了么?
酒足饭饱后楚子晋吹着口哨回了楚府,就见那赌坊的债主又来了,他双腿一软,几乎拔腿就要跑,债主一个个可不是吃素的,他这刚扭头就被人拽着衣领扔到了他们的面前,末了还不让讥讽他几句。
“堂堂七尺男儿,欠债居然还要教女人来抵赖,真是闻所未闻。”
楚子晋被就好面子被他这么一说自然是忍不了,当即便扭头将换来的银票砸向了那人的脸,“你说谁要靠女人来抵赖呢?!”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扔来的银票接了过去,往右手的手指尖吐了把口水,数起了手中的银票,一边两的面额,虽然很后很多,但对于他欠的债实在是杯水车薪。
为首的这人挑眉冷笑了一声,“楚公子就只能拿出这么多吗?半个月的利息都不够,你可没忘记当初我怎么的话吧?若是逾期不还,就将利息加倍,事到如今可怪不得我吧?”
楚子晋瞪大了眼睛,他借了多少他自己心里清楚,怎么可能叫这么多银票还不够利息的?他身后的云婉钥却忍不住使劲吸气闻了闻,他身上居然会有这么浓烈的一股酒味。
如今的楚府穷得已然揭不开锅,他居然有闲钱去喝酒?
何况这些银票又是怎么来的?!楚子晋向孙嫔求助之事她的心里倒是一清二楚,孙嫔的回到她当然也清楚,楚子晋是不可能得到孙嫔资助的。
难道……
她想起了前些时候楚子晋问他嫁妆的事,当即顾不得太多她一把推开了楚子晋便往自己藏着假装的厢房跑去。
将箱子一一打开来,果真还是发现了一个箱子几乎已经是半空了,这个楚子晋,居然敢偷她的嫁妆?她心灰意冷,懒得去管王府门口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坚持了这么久,想不到这个楚子晋却已经将她的嫁妆偷出去了。
看着眼前空了一半的盒子她又忍不住抱着柱子伤心得落泪下来,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遇上楚子晋这样的混球。<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