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王剀是一名匠人,但并不是那种可以砌砖刷墙的大匠,他最擅长反而是泥塑,说难听一点就是一个玩泥巴的。
手艺是祖传下来的,王剀世代居住在庐江,家中没有土地,也没出过什么伟大人物,从他太爷爷起,他王氏四代永远都是在玩泥巴。
元日终于过了,但是王剀的赚钱的日子才刚刚来到,若是往年,那些达官贵人的家的公子小姐早已经上集市,他的精心制作的小泥人也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如此常年累月下去,王剀相信自己能在二十三岁之前赚到娶媳妇的钱。
但是今年却十分反常,出门的公子小姐比往年减少了太多,就算他刚刚找到寻觅到一两个身着嫌显贵的年轻人,也会立马有管家打扮的人将他们带回。
王剀有些纳闷了,精心准备的小泥人一个也没出售出去,他明锐的感觉到舒县城中应该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可惜他居住的村庄太远,一直也没什么打听的机会。
旁边的摊子是一个卖药材的,说白了也是小生意,从走商身上低价购置一些限制的药材,包装之后便添加噱头,做的也是糊弄人的把戏。
摊主名牛二,常年在王剀摊位附近,也算熟络,但是王剀发现这牛二已经在收捡摊位,此时还是下午,按理来说哪有这么快不做买卖的?
“牛大哥,今儿为何如此着急收摊?”
那牛二生的粗壮,将药箱猛的背了起来,便道:“剀哥儿可以看看,现在收摊的人可多了去哩。”
牛二一说,王剀即刻环视四周,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是吓一跳,这本是热闹的摊位一个个都开始收捡,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不难开出,都是没有赚到钱的苦闷。
“牛大哥,这是为何啊?”
“剀哥儿不知道?”牛二先是一脸惊讶的看了看王剀,后来一想才想到王剀住的远,对城中事情不了然也是情理之中。
“咱庐江来了个新太守你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听说还是温侯之后,勇武的紧。”
牛二作出一阵怪笑:“勇武不勇武咱不知道,但是咱可知道一件事情,这高太守元日之前就被江贼掳了过去。”
牛二这么一说,王剀吓了一跳,心想这些江贼果然是无法无天,太守都敢绑,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不知是江上的那伙人?”
“还能是谁?周当家和蒋当家呗!说来也是稀奇,昨日高太守就回城了,听说不是太守府的兵马攻陷了水寨,而是周当家甘心归降太守,然后还抖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牛二故作神秘,惹得王剀不断发问。
牛二对王剀做了个手势,只见王剀就将耳朵伸了过来,“周当家说掳走太守都是张县尉的指使!这可不得了啊,高太守怎么说也是个将军,张县尉这般作为哪能饶他?要我说啊,现在这庐江郡啊,是人心惶惶,这不,连出门的少爷小姐都少了很多!咱这生意没法做了,还不赶紧收摊回家,站在这里也是白搭!”
王剀听的心惊肉跳,但是年轻的他却多了一番考虑,生怕这是市井传言,也小声问道:“此事可真?”
“真呐!”牛二见王剀不信,差点跳了起来,说道:“怎么不真呢!张二狗子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卖粟的,他家的兄弟就是在张县尉家做奴役的,听他说他兄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现在张家是大门紧闭,谁来都不肯见。”
牛二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但是这些摊主没有一丝惊讶,好像默认这就是事实一般,继续收拾自己的摊位。
牛二走了,王剀还有些震惊的站在原地消化这惊天消息,当他的眼光再次扫过这些忙碌收摊的人们之时,他才意识到一点,那牛二所说的事情恐怕是舒县人尽皆知
庐江一处宅邸。
“这是?”高云惊讶的看着手中的羊皮画卷,上面所绘制的东西已经让他惊讶,所以不知所以然的他只能问了问堂下的周泰蒋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