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似乎是听之任之。
不是他冷血无情，对君主有异心，而是千年前他一直以为是一个好君主的慕昊穹，却因为一己私利而一意孤行，结果，差点覆灭了整个血域族。
就凭这一点，说心里没有怨气也是不可能的。
莫离将他的神色变化看在了眼里，不紧不慢的说道：“看来你也猜到了！”
云霁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那就是你忠心耿耿的追寻你的君主，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慕昊穹的命，我要定了，要么，他死后你可以以身殉职，不过……”莫离说到这，停了下来，深深地看着云霁一眼。
良久之后，直到云霁的额头冒出岑岑冷汗了。
莫离才幽幽的开口：“如果你死了，这个血域我看也就成了一盘散沙，到时候就真的完了，那你今天苦苦哀求我解开血域的诅咒，又有什么意义？”
云霁到现在如果还不明白的话，就真的是愚蠢了。
莫离说是给他两个选择，其实他根本就没有选择。
不，应该说，他不会傻到去因为一个残暴不仁的君主去为整个血域，包括他的两个弟弟选一条死路。
所以，这一条路根本就是死路，也是他不可能会选择的路。
云霁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冥王殿下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便是了，只要能解救血域出这个火海，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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