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
“呵,回神了?”尖利的牙啮上她小巧的耳垂,大掌毫不怜惜地肆虐她的丰软红顶,沿着颈线,一寸寸舔噬,另一只手则帖着腹线下滑至热漾的泉眼中搅弄。
“不要,痛……”她急忙拉住他那只大手。
“现在知道痛了?之前在黑水边上,你就受得住?”口气愤然,大掌突然转过她的脸,黑眸中燃着她熟悉的焰欲。
“我……”她被他紧紧勒住腰身,有些喘不过气,“你已经做过,所以……”现在还又肿又痛。
他的脸色并不见好,“你忘了我之前警告过你什么?”
“什么?”她茫然地问,又迅速搜刮着脑子里的记忆。
男人对女人的耐性向来不好,用力揪了一把她的胸口,疼得她又羞又气,张口就去咬那只狼爪,刚咬上时,男人一动不动,说,“别去惹安琪儿!”
呃?她停住,仰头,对眼,沉思良久,突然醒悟,眉头一拧,“祸根!”
闻言,他额头一突,这该死的蠢女人,居然骂他是罪魁祸手,还没有半点悔意!
他一把扼住她的小脖子,她尖叫,“臭男人,放开我,我就是要逃,你有胆的就掐死我好了。反正你的女人那么多,那个公爵夫人性感又火辣,你……你欲求不满,大可以……啊……唔……”
他咬上她的红唇,直接将人压进了水低,咕咕的水泡不断从两人唇角滑出,串串迷恙的水花在摩挲的肢体间流串着,环绕着,热烈地跳跃出水面,溅得池沿一片水渍。
好疼……嘴疼,身体疼,肩疼,还有被他不断捣弄的泉眼。
他稍得魇足,才将她捞回水面,一只大掌故意捏住她的右肩头,那里的断伤并没有完全好,立即疼得她倒抽进一口凉气,他哼声道,“这就是不乖乖听话的结果。还是,你嫌这教训不够?”
他警告过她很多次,但两个月了,她依然完全藐视他,居然一次也没听过他的话!可恶,天杀的女人!
毫无怜惜,他埋入那弯迷人的泉眼中,泄愤地重重撞击,激起大片水花。
“停……停下来,好痛!”
“知道痛!就该学会听话。”大掌钳住小巧的下颌,几乎要捏碎般,她倔将地咬着唇,皱眉推攘他,小脸上交错着痛苦与情浴,看起来格外地柔弱凄怜。
“去你的,我……我不是你的……你的士兵,也不是你的国民!我没……啊……”
偏偏这份凄楚更激起他残暴的浴望,紧钳着软腰的大掌一个用力,便在雪嫩的皮肤上印下道道深痕,交映在碧波中,如盛开的牡丹,脆弱妖艳。
“方——童——童——”
他又被她激得大吼,回身将她推抵在池沿边,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血红婉沿过雪白的沟壑,滴落在水花四溅的波涛中,深入的舌似乎还嫌不够,整个薄唇包覆住她,又啃又啮,连空气也不给她,渗出的血被他吮尽,他伏在她身上汹涌虐动着,仿佛一头无法魇足的怪兽,撕咬吞食。
“泰奥,你个王八蛋……我要逃,我偏要……唔,逃给你看。”
他猛地一顿,抬起的黑眸中欲焰滚动,突然一把抱起她,走上岸时,也没有松懈半分地捣弄不休,故意走到了镜墙前,将她用力抵上墙面,故意邪恶地笑开,道,“童童,记着你现在的模样,不听话,我们就继续纠缠下去。我有的是时间,懂么?”
脸被转镜面,那里糜息的画面深深撞击着她已经绷成细弦的神经。深重的屈辱感,就像一把凌迟的峰刀,刨割着她的肤骨,一寸一寸,眼眶瞬间涨红,却仍紧咬着血唇,绝不落泪。
“你……这只魔鬼,你会……罪有应得,唔……”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谁最先投降吧!”他搂紧她,唇角的恶弧绽出一丝刺目的白光,“宝贝儿,你得学聪明点,好好利用最后一次机会。”
他紧紧盯着镜中的那赫然收缩的红肿大眼,“记住,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魔鬼。”
特别是那些贵族出生的女人,那些曾经跟他有过一腿的女人们。他警告过她,她不听,那就是自找罪受。看看这副傲骨,在女人的战争中,能支撑多久。也许,要她低头,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
呵呵,这场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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