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巴家中后我怕引起他更大的惶恐不安便没有将白瓷罐的事告之。只将其用方巾包裹放在睡床的里侧心想过些日子再慢慢想法将此事办了。
安巴大叔居住的小侧院在王府的一个边角与王府有一个小侧门相接。但自我居住下来安巴便将这小侧门用长链锁住了我初时尚不明他的用意待见他将我居住的里屋围上栅栏与外院隔开连额图晖都不允他入栅栏一步便也明白了他的苦心。
每日安巴要去王府之时额图晖便待在外院守护他沉默少言我问他话也只答几个字有时我走出院子他便只在我身后远远跟着我看他诚惶诚恐的模样为免他担心也便只在院里不再轻易外出如此倒也过了不少的安稳日子。
这日午后安巴又提了一只小鹿来给额图晖洗拨我走出屋子想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安巴忙将我拦回房里道:“那东西腥脏的很格格小心脏这是那些兵士打来了隔日便有一回让他料理就是了。”
我道:“安巴大叔我天天待着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心里可要不安呢。”他给我倒了茶道:“唉格格这么说可折杀老奴了再不可说这样的话如今这般已经是怠慢格格了。”他叹气摇头走出屋去。
晌午过后安巴让额图晖去打点野味他便在院前打扫我坐不住走出屋子害的他又来劝我。正说着话却听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人骂骂咧咧地道:“妈的安老头好好的锁什么门呀?害老子要个酒还得转一个大圈……”他边走边说安巴脸上变色要推我入房也自不及。
我们四目相对碰了个正着那人看到我一愣继而笑道:“好呀安老头前些日子阿克勃说你看到你身边有一个小美人你还咬死说没有这会总让我碰上了。”
安巴陪笑道:“巴代大人这是小的地一个远亲正要走呢。”那巴代满脸酒色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来道:“还走什么?跟大爷享福去吧。”伸手便来拉我我往后退开安巴已站到我的身前拦道:“巴代大爷喝多啦让老安扶您回去吧。”
巴代大眼一瞪道:“走开!”安巴伸手拦他我趁乱回到房里慌忙关上房门。只听那巴代大叫道:“妈的你老小子活腻啦来拦大爷的好事。”只听得屋外传来跌撞与栅栏倒塌的声音我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别的正要开门却见门“砰”的一声朝里飞来我躲避不及被撞倒在地。
我浑身剧痛却见那巴代高大的身体正站在门前他一脸喜色道:“小妞儿!过来。”我站直身子朝外看去却见安巴大叔额上有血正在努力爬起。我心如刀割叫道:“安巴大叔!”安巴抬头看我却已说不出话来。
那巴代站在门边道:“这安老头是不是疯啦!敢来拦我。我跟你说我就要了这小妞做妾这总行了吧。”说罢哈哈大笑向前一步伸手已抓住了我手我力挣不开眼见他一张大脸越靠越近情及之下张口大咬在他手臂上他吃疼松手哇哇大叫:“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