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妃面露恐惧神色忙不迭地退开几步道:“这么说是……丽妃她……”东莪点头道:“这植物虽然有害可短时间接触并无大碍因而我才任由她放在这里就是想看看她有什么作为果然她趁你身体不适说的那番话无非是想把这盆东西摆到屋里来可只是单单如此却还不能对你有什么伤害因而我也没有说。”她转看佟妃一眼再走到桌边拿香炉道:“所有的因由都在这里她点的这袋香持久不散味淡而清闻之似有沁人心脾的淡香本身也只是能令人放松的香剂而已可是这香气在屋里盘旋却与地上的植物共同出一种若是不仔细分辨不能觉察的异香来这香气有些许甜味可是联想到丽妃如此大费周张的分件分时送来却必然有什么坏处在里面。”
佟妃听她说到这里已经面色大变掩鼻道:“这是有毒的吗?”东莪神情自若摇头道:“若这香伤的是你我早就让人搬出去了我也是一直不明白她有何用意可是后来猜测许久直到皇上渐渐地没往日来的那么勤了这才想到原来她的用意在此”她脸上露出一丝倦容道:“这丽妃心思细密娘娘你可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佟妃颓然坐下半晌方道:“这么说是这香气令皇上……”东莪点头道:“你前些日子的晕眩可能也与此物有关看来你身体太弱单单这一样东西对你已经有害了”说罢叫来宫女将这两盆花放在最远的僻静角落又撤了香炉。开窗透气。
忙碌停当东莪见佟妃神情间有些郁郁便道:“来日方才。咱们明白了她的心思还有什么不能对付的?”佟妃却道:“可这么一来。皇上只怕再也不会来我这里了”东莪垂不答佟妃看她一眼握住她手道:“你你帮我想想法子。咱们也回敬她一次”东莪目光深邃看她一会才道:“会有那么一天地我答应你了你就放心吧。”佟妃得到她的答复才略为缓出一口气又道:“你看咱们能不能……”东莪不等她说完就打断道:“不能”佟妃泪眼汪汪道:“为什么不能。她害的可是皇上是诛九族地大罪”东莪道:“你有什么证据吗?你只换做自己是她去想.更新最快.就立时能有四五个为自己开托的法子了”看佟妃地神情。她又道:“你不用灰心。你不是会弹琴吗?正好收收心性好好的练支曲子。要弹什么还是那句话找吴良辅去。”
佟妃点头答应看东莪像要出屋她忽然唤道:“你留下来陪我吧我一个人……害怕”东莪只得返回佟妃眼睛微红轻声道:“我如今……忽地真正不再恨董鄂妃了我如今才得到皇上几日好颜色就有人这般处心积虑的要来害我……她她过的又是怎样的日子呢!”东莪沉默不语。
静了一会佟妃又道:“你说董鄂妃真地是病死的吗?她的儿子……她的儿子……”她忽然惊慌失措握住东莪的手道:“我要去看……玄烨这就要去!”东莪将她轻轻按住道:“我早就打通他那边的管事了无论是谁送什么吃的用的哪怕只是一根丝线咱们也会立时知道的”佟妃怔怔看她哭道:“好姐姐好姐姐定然是上天派你给我们娘儿俩地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离开我!”
东莪轻抚她手道:“信我就行了总之若有人要加害你们母子必定要先过我这一关才是你信我就行了!”佟妃这才拭泪点头却又拉她在身旁坐下轻声道:“其实皇上他……也很可怜我总觉得他……很难受这些日子我好似有些真的明白他了能有这样一个男子倾心相爱董鄂妃死地可欢喜的很吧!”
东莪看她神情恍惚劝道:“你歇息一会吧”佟妃依言站起任她安排着睡回床上却拉着她手不放东莪只得在床边坐下只听她又道:“可是皇上他好似还有别地烦恼他他抱着我时唤董鄂地名字可听着又不似她他叫的是……董鄂……东鄂?还是……总之是两个字地一个名字!”
东莪如雕塑般僵直坐在床边耳听得佟妃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他想念的是谁有这样一个能让他思念着的人该是多么好的事他那么孤单睡着时像个孩子一般他为什么要烦恼呢不是什么都是他的吗?他为什么还那么痛苦呢兴许他保护不了自己爱的女人,留不住她,得不到她,会有这样的,人吗?”她终于沉沉睡去东莪目光中闪动看向窗外。
秋高气爽天空离的好远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