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这画本就是阎师破镜之物,没有了此画想必阎师破镜之路又艰难了一分,你这小画君怎么又说对阎师有利。【】”那白袍男子一听笔落花的话顿时借机发难,周围的人也没听懂笔落花话里的意思,反倒是听完那白袍男子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想不到你仅仅看了这一会儿便懂了我现在所懂,这望庐山图对你们可能有益,对我却是百害而无一利。这倒也是我愿意将此图赠与他人的原因,落花你悟性不差,日后必当能入三境,至于之后的路还要靠你自己,此图就算为师赠与你的吧,瓶颈七颤你确实配得上此画。”阎立行满意的看着笔落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欣慰的说道。
不敢置信的看着阎立行,那刚才还批判笔落花最活跃的白袍男子如同吃了屎一般,尽管在场所有人都还没弄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众人却是弄明白一件事儿,好像笔落花说的见解才是最正确的,白袍哥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跳梁小丑。
那白袍男子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笔落花,接着面色由白便红又变青,最后只能闷闷不悦的低着头,此时他若是还敢再说什么,那就跟小丑没有什么两样了。
“且慢,阎师若是就这样将此画赠与小画君就未免太草率了,这课堂上我和梓竹还并未发言。”听着阎立行和笔落花的话,别人没懂郭照却懂了一丝,再看看那望庐山图,嘴角顿时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鹏举,你这是做什么啊,还不快坐下来,我还未能参透这画中的奥妙。”一看到郭照跟愣头青似得站起来,周梓竹连忙拉了拉郭照的衣袖,虽然她也喜欢这望庐山图,却知道自己的画道跟小画君比还是要差上许多。
“狂妄”那一旁一句话未说的范研听到郭照的话,也用冰冷的语气说了两个字,接着又闭上嘴巴,谁都不看。
要说郭照此时心里这个火啊,周梓竹知道自己不会画画,不相信自己也就罢了。你个老辣椒,我他娘刚说一句话你就说我狂妄,这真是要掐一下的节奏是吧,你等着今天大爷要不让你开开眼,我还真不姓郭了。
“哈哈,无妨无妨,燕王殿下天资聪颖,虽然未曾学会绘画,但也不说定能有些新奇的见解。”阎立行这话说的明显就十分给力这,这一番话点出了郭照不会绘画的事实,接下来郭照的话就算说错了那也没关系,这老头混迹官场这么多年,怎么保存皇家颜面还是有一手的。
“正如阎师所说,本王自然不懂作画,但自问诗词歌赋却还能登堂入室,郭照愿意为此图赋诗一首,就算不能得阎师认可,也算是赠与小画君的礼物。”非常风骚的行了一礼,郭照自信的说道。
“哦?既然燕王殿下是要作诗那就真的难得了。”一听郭照要作诗,周围的人凡是跟郭照没过节的都是两眼放光,郭照的诗名早就在这齐都传开了,一首镇国诗两首鸣州诗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真要说这作诗还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郭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