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皇后还患病当中,先不管其他的,她堂堂一位国母被人怠慢,连太医也请不来,也怪不得她会斗气第二天再也不请太医了。”
将心比心如果是她,她也会这样做的,所以太后娘娘恨生气,为皇后不值。
却不想皇上不单只不为她做主伸冤,还禁足后还闹得软禁,连宫里的宫人也减少,皇后程菱悦除了保有一个皇后的封号,还有什么?
南宫擎特意等了等,没见太后娘娘接着下去,他才请了清喉咙道,“母后,由此至终皇后她根本没有病。”
“什么!”太后娘娘诧异的低呼出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怎么可能?哀家虽然没有来得及进去探望过皇后,但是郭嬷嬷进去看了,皇后脸色憔悴灰白,像是大病过一场的模样。”
“母后,前几天夜里皇后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不过她吃过药之后就好了,接着第二天她就想到装病……”
南宫擎细细的把皇后程菱悦如何装病,如果不准宫人随意进出,如果敲打宫人让他们统一口径,还如果不是云拂晓发现的较早先一步得了宫人们的口供,那青青还不知道把事情怎么掰,怎么的把罪名按在她们两个头上。
另外南宫擎还特意指出程菱悦在寝室差点就把云拂晓杀了的事。
一个病了几天的病人,还是没有药服用的病人,比一名健康的人还要有力气,还要凶狠,就连降香这个侍候主子的宫人都不是对手,这像是病了几天的病人吗?
闻言太后娘娘顿时哑口无言,最后幽幽的叹了口气,人也变得无精打采,有点力不从心,“是哀家错了,哀家以为她真的病了,还被云妃和华妃折磨,所以……”
“母后,这事与您无关,都是他们太过巧言令色,母后才被蒙骗的。”南宫擎连忙安慰太后娘娘。
两人了一会子的话,太后娘娘想到什么问道,“迟些是中元节,皇后真的不给放出来吗?”
南宫擎没有话,不过他那不容置喙的模样,太后娘娘也猜到是不行了,于是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让南宫擎离开。
*
南宫擎离开慈宁宫后,立即吩咐去粹玉轩,云拂晓受伤了,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他就是放心不下。
“娘娘,还痛吗?”云拂晓伏趴在床榻上,上衣被扯开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就连肚兜的红绳也被解开,降香坐在床沿的锦墩上,为她轻轻的按揉。
不过那光滑白皙的后背,正中的位置由那么一条指竖下来的红痕,看那红痕的大和门框差不多,降香往手里倒了点跌打酒,正轻轻的按揉着。
“好多了。”云拂晓面朝里面侧脸趴在抱枕上,声音有点闷闷的。
她的头发已经松开,宛如一匹乌黑的绸缎从床榻落地,乌黑又柔顺,看着就想摸一摸。
脑后的头发拨开,露出一个包,还有湿湿的发根,想必降香已经按揉过了,现在正放下头发晾干。
南宫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慢慢的走了过去,降香感到有人走近,连忙抬头,正好看到南宫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那差点脱口而出的请安就咽了下去。
她站起来屈了屈膝,行了一个福礼,在南宫擎的示意下退开,南宫擎在床边坐下,接着降香手中的跌打酒,亲自为云拂晓按揉后背。
南宫擎的手才按上去,云拂晓就感到不同,吓得双手拉拢衣服,急转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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