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心里“腾”了一下,马上就脱起了衣服来,T恤在决斗时烂了,但我在夜美人处洗过澡,换上了背包里备用的,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但她确实冻得不行了,腿都有些发青,完全不利于伤口的恢复,蜷在那里,眼里透着渴望,确实让人好心动,
我几下子脱掉衣物,盖在她身上,裤子也脱下来,套在她的腿上,
“你……不冷吗,”她有些惊讶,羞涩地看着只有一条内裤的我,
“别说那么多,我挺得住,你先穿裤子,”
她只能配合我,穿起了裤子,
然后我一转头就回到自己屋里,拿起包里剩下的茅台酒过去,给她:“先喝两口暖暖身,抱你也没用,我还是生火去,”
她有些失望的样子,拿过了酒,说:“我不会喝酒,喝一点点都会头晕,”
我道:“先前治伤的时候,我给你灌了差不多二两呢,你现在尽量喝上一两吧,”
“哦……”
我转身就出去了,来到外面,风真冷,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在地牢的日子,阴暗潮湿,冬天漏水,比这冷得多,我都坚持下来了呢,
我马上去找干柴,然后生火,
不到半个小时,火堆燃烧了起来,
我到申海兰屋里一看,不禁郁闷地笑了,
这丫头,屋里一片茅台香气,应该喝了不少,但剩下的都因为瓶子倒了而流掉了,
她有些醉,穿着我的衣物,依然蜷着,还在发抖,只是抖得没先前厉害,
我马上出来,将火堆分成了四份,包围着我们的“M”形坡屋,燃烧得旺旺的,热力散发出来,
随后,又捡了很多的干柴来,堆放起来,随时备用,
一切搞定,我手里夹着一根拔来的香蒿秆子,长约三十公分,在火上引燃,它没有明火,只有淡香的暗火,缓慢氧化之中,
然后,我就那样夹着香蒿秆子,在自己坡屋里睡去,有火堆,屋里很暖和,
待到香蒿秆子快烧完了,手有痛感,便及时醒来,出去再添柴火,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天亮,
睡也是没怎么睡好,但总算是熬过来了,
天一亮,太阳爬上东边的险峰之巅,谷里空气就暖多了,我完全能适应下来,
于是,又去捕了条鱼来,然后扒了一些野薯,一起烤着……
不知什么时候,申海兰就静静地坐在坡屋的外侧面,在我身后看着我,
我扭头看她时,她眼神有些闪躲,不好意思一般,
但很明显,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对我说:“程雨生,昨天晚上后半夜我都没怎么睡着,我知道你一直在照顾着火堆,真是辛苦你了,你是个纯净的男人,真让人感慨,谢谢你对我尊重和爱护,”
我笑了笑,说:“吃鱼还是吃红薯,”
她微笑道:“两样都吃,真的感觉好饿,”
于是,我们一起吃过早餐,随后,我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因为龙禁果和蛇肝神奇,倒不用换药,只是看看伤口好得怎么样,
当然,我没有看她大腿的伤,只是看了膝盖和脸上的伤势,还不错,肿消得很快,都见些愈合之势了,
我还说,照这样下去,脸上不会留疤,以后还是很纯净漂亮的,
她却叹道:“漂亮就是祸害,”
我笑了笑:“只要你强大起来,别人就祸害不了你,如果你愿意,我会教你我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