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重新折返进去,又是为了祭奠谁?
有什么人,是自己不能一起去拜祭的吗?
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呢?
这一种明显的支开他的行为,让席星夜有些不舒服,心狠狠的,又揪了一下。
猛烈的如同锥心一般的疼,让他瞬间面色煞白。
他捂住心口的位置,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没法挺直了身体。
这样来势汹汹的痛感,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感受过了。
而且自己刚才也没有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情绪也没有特别大的起伏,怎么会突然发作的?
席星夜咬着牙尽量平缓地呼吸,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滴落到垫子里去。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算是终于缓了过来,浑身跟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湿透地彻底。
再抬起头来,爸妈和那个男人,早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范围里,也不知道在他伏在方向盘上休息的时候,有没有离开。
席星夜又在车里坐了几分钟,终于决定不继续在这守株待兔地等下去,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年来,他总觉得爸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具体的线索。
虽然席星夜已经掌握了家里的大权,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另外找一个继承人来跟自己分庭抗礼,家里更没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能知道的。
但是他总觉得那个男人,是个非常具有威胁性的一个人。
更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席星夜的目光沉沉。
既然今天这么凑巧地让他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那么,他就必须要找出个真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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