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她真说出心里话,季凤霖转眼就会再玩一次自杀游戏,她可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性跳脱如野马。
于是,仙仙用白纱捆住季凤霖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握住白纱的首端。
季凤霖重新站在飞剑的末端,一动不动看着她的神色。
他天生便会察言观色,自然从‘男子’清冷好看的眉宇间,看出一丝不同的情绪。
少年唇角扬起讨好的笑容,转移话题道:“师父,阿霖的手好疼。”
他举起那只被剑割伤的手,仍旧汨汨流血,顺着细白的手腕往下蜿蜒。
两人方才从季家启程离去,仙仙还没来得及帮季凤霖治伤。
但如今,仙仙看了看他的伤口,淡淡出声:
“为师为你拔剑是因,你受伤是果。为师教授你的第一课,便是因果大道中,无论结出的苦果有多苦,因你而起的事情,你都要一力承受。”
“这伤,为师不能为你治。”
不治也没事,反正这种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季凤霖立即垂下羽睫,遮住眼里的情绪,他还是不敢把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仙仙脸上。
他把伤手藏在衣袖间,然后另一只手捉住她的衣袖。
“那师父,我可以知晓师父的名讳吗?”
进入这个寄体时,银河告诉过仙仙,这个世界一定要维系好原主的性格,否则很容易被原主的至交好友等人发现端倪,被打成夺舍仙君的孤魂野鬼。
仙仙早已开始适应原主的性格。
这个时候,她照旧清冷的说道:“为师道号,玉阳。”
季凤霖立马回道:“师父,徒儿叫季凤霖,师父唤我阿霖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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