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的与体内药力抗衡,似乎因为违背了药效的缘故,少年顿时七窍流血。
鲜血从漂亮的脸庞上流下来,长睫颤地似振翅的蝶,他软软出声:“我,我没事了。”
“那你疼不疼啊。”仙仙看得肉疼,流那么多血,怎么补。
“不疼。”少年轻声道。
仙仙松了口气,嗯,会说话了,好像许瀚的药剂也没那么好使。
她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血,亲了亲少年的面庞。
少年耳尖红了红,忍不住说:“再,再亲一口!”
仙仙又亲了一口。
“再亲一口!”
许瀚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实验室传过来:“许珏,自杀!”
仙仙殷红唇瓣勾起,宛如恶鬼露出森森獠牙。
她双手钳制着少年的两条胳膊,怕他又做出什么危险举动,随即合着血吻上少年的唇瓣,含混的声音恶狠狠落下:“你要自杀吗?你自杀,跟老首领说好的结婚,只有新娘,没有新郎了!”
“不……不自杀!有新郎!有的!”
少年对这件事反应很激烈。
许瀚觉得自己胸口的伤势,一抽一抽的痛,痛得他快没有知觉了。
他踉跄的靠在门旁,看到两人身影被映在雪白墙壁上,光影将他们的影子剪裁到一起。
为什么……药剂失效了。
为什么。
连一点点拆散他们的机会都没有。
他发疯似的想。
却不知道——
哪怕他的药剂力度再强,也强不过少年的条件反射。
就像是在冷冻库实验舱里,纵然少年意识陷入沉睡,被她碰触,也会做出相应反应。
已趋近于一种犬类听从主人命令的本能。
只要她一声令下。
他,可死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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