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易倾倾坐起来,“确定没事?”
“是的,休息一晚,完全没有问题。”扎西森格双膝跪在地上,左手拉住易倾倾的右手,右手在她手背隔空画圈圈,画完,右手盖在易倾倾手背上,虔诚的说:“救命恩人,愿主神保佑你。”
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念易倾倾听不懂的语言。
易倾倾:“……”
这是哪国语言,从来没听过。
当然,出于对他国风俗的尊重,并没有将手抽出。
扎西森格念了几句,突然睁开眼对上易倾倾的眼睛,黑亮的眼中震惊、惊谅、欣喜齐涌上来。
易倾倾表示一脸懵。
扎西森格放开易倾倾手,双手向前伸放在地上,紧接着,整个人都平躺在地上,继续念听不懂的语言。
虽然听不懂,但从语调上来判断,和刚才的不一样。
电话铃响,阿九来电。
“少奶奶,已经七点整,你在哪,我来接你。”
一晚上没睡,刚合眼就醒,易倾倾将手放到嘴边,“上次你在拍的照片和视一频有备份吗?”
“有!”
“那好,你继续睡!”
“……什么意思?”
“军训快结束你再把我送去,这段时间,放你假!”
“少奶奶,这样不妥吧……”
易倾倾威逼利诱完,直接挂断。
扎西森格还趴在地上念。
额头几条黑线,举手之劳做了件好事,行这么隆重的礼,这画面,怎么那么像乡下为逝者诵经……
无意间扫到扎西森格的左手手腕处,有一个奇怪的黑色纹身,乍一看像是一枚徽章,仔细一看,一柄剑中间是狐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