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渊没再理会他,忽然起身,大步出了书房。
乌泽见状,大喘了口气,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主子真可怕!
陆九渊从书房离开后,便直接回了卧寝。
他踏进门的时候,果见喜儿在收拾包袱,而陶夭则坐在窗边出神。
见他回来,喜儿动作一顿,屈膝行礼,“国公。”
陶夭听到了,身子僵了下,却决绝地没转头。
“收拾包袱做什么?”陆九渊沉声问。
喜儿心头一颤,看了眼陶夭,见她没反应,只好回道:“衣箱里有些乱,小姐叫奴婢重新规整一下。”
陆九渊闻言,莫名松了口气,淡淡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喜儿赶紧将包袱和衣裳,重新放回到箱子里。
出去前,担忧地看了眼陶夭。
小姐虽然叫她收拾了抱袱,却并没有下定决心,真的要回京。
她还在犹豫,并不舍得国公。
她说不能因为国公不行,她就真的离开他。
那不是他的错,而且他那样已经很可怜了,若是她弃他而去,就太没良心了。
事实上,陶夭现在心里确实很纠结。
她一方面觉得不能跟陆九渊做真正的夫妻,会有遗憾,一方面又贪恋陆九渊待她的好。
正在她纠结不已的时候,陆九渊走了过来,并在她身边坐下。
看着女孩儿一脸愁绪的样子,他心里原本的恼意,瞬间荡然无存。
他耐着性子,温声问:“在想什么?”
陶夭侧头看了他一眼。
他长得多好啊,容颜俊美,骨相又好,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且他身材也很好,可他竟然不行呢,这说出去,谁信?
她也不信的。
但奈何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是有问题的。
一时间,她更加纠结了。
若是因为不能做真正的夫妻,她便弃他而去,她同样会有遗憾。
她舍不得他啊。
怎么办、怎么办?
她苦恼地揪起了自己的头发。
陆九渊见状,沉了脸,将她的手捉住,“你这是做什么?”
陶夭突然悲从中来,扑进他怀里,哽咽道:“我不嫌弃你,但你先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吧。”
陆九渊心里一软,搂紧了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有个更好的法子,能令你冷静。”
“什么?”陶夭脸上还挂着泪,不解地看着他。
陆九渊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关了门和窗。
陶夭看得云里雾里,很是不解,“你做什么将门窗关得那么紧实?”
“不关起来,岂不是要叫人看到了?”陆九渊顿了顿,语气镇定道。
“为什么不能叫人看到?”陶夭蹙眉,但转念一想,也觉得他做得对。
毕竟他不行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叫人听到了,着实丢面子。
他们是应该关起门窗再来讨论这件事情的。
想着,她收了眼泪,盘腿坐好,“夫君,我想过了,其实你还年轻,我不该那么早就下决论的,便是现在不行,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去找大夫,我们配合大夫诊治,总能将你的隐疾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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