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令师,你又怎么会龟息毒的解毒方子,又怎么会有雪涧花?
朕本该治你一个欺君之罪,但念在令师的份上,朕便不予追究了。”
钟灵后背被冷汗浸湿,果然,皇上都知道了。
她咬着牙,跪了下来,“民女自知做错了,恳请皇上给民女一个改过的机会,放民女出宫吧,民女、民女拙笨,实在无法胜任昭仪一职。”
“皇宫岂是你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朕破例封你为昭仪,还委屈你了?冯全,将陈嬷嬷叫来,好好教导钟昭仪规矩。”皇帝冷声说完,便不再理她,径自拂袖离去。
钟灵瘫跌在地上,悔恨的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最终滑落下来。
“钟昭仪请吧。”冯全垂眸,冷漠地看着她。
昨日帝寝中众人说的话,他有在场,都知道,所以看到钟灵流泪,他也丝毫不动容。
都是她咎由自取。
况且她一进宫,便被封为了昭仪,比宠妃宛婕即还要高,她有什么好难过的?
这不比给陆国公做妾,更强?
贱人,就是矫情!
雎鸠宫。
宛润休息了一个晚上,今日起来,精神好了很多。
吃过御膳房做的药膳后,她刚在廊下坐下,冯全便拎着一个鸟笼走了过来。
“老奴给婕妤请安。”冯全笑眯眯地说着,向宛润行了一礼。
宛润笑道:“冯公公不必多礼。冯公公手里的这只鸟,可真漂亮,是哪里来的?”
“宛婕妤也觉得漂亮?”冯全问道。
“很漂亮。”宛润点点头,还凑近打量起了笼子里的鸟儿。
笼子里的鸟儿,长着弯弯的,坚硬的,红色的嘴巴,颈部长着桔红色的绒毛,腹部的羽毛是黄绿色的,而背部的羽毛则是光滑的翠绿色,很是绚丽多彩。
宛润一靠近,那鹦鹉在笼子里跳上跳下,然后张着嘴巴喊道:“宛婕妤吉祥,宛婕妤吉祥……”
宛润惊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看向冯全,“它、它怎么开口说话了?”
冯全笑道:“回婕妤,这鸟儿叫鹦鹉,是皇上命人从西州找来送您的,已经放在内务府训练了一段时间了,早就想给您送来,但婕妤突然昏迷,这事情便搁置了。
奴才今日想起来,便跑了一趟内务府,将这鸟儿给您送了过来。”
宛润惊讶,“送给我的?”
“是。”冯全点点头。
“你有心了,谢谢你。”宛润感激道。
冯全连忙摆手,“这奴才这敢当,有心的是皇上,是皇上让人寻来送给婕妤的。”
宛润闻言,沉默了下,“那麻烦冯公公替我谢谢皇上。”
冯全顿了顿,提点道:“婕妤要感谢的话,可当面向皇上说。皇上更愿意看到婕妤开心。
还有一件事情,婕妤恐怕不知,就是您昏迷的时候,皇上为您还罢过几次朝,并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您,在皇上心里,婕妤是很特别的。”
“我知道了。”宛润点点头。
其实这件事情,蝶叶有告诉过她。
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皇帝待她的好,她都记着。
冯全觑了觑她的面色,忍不住又道:“其实昨日,皇上并不想纳钟昭仪进宫,是因为婕妤。
皇上不喜欢钟昭仪,虽然将她封为了昭仪,但现在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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