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人一着急就没有理智了,我不过来还好,我这着急忙慌的两步冲过来,不但没救得了红姐,反倒自己也陷了进去。
我们三手拉着手,正一起往下沉,很快泥浆就淹到了大腿根。
红姐紧张的满头大汗,她大声喊道:“别乱动!别挣扎!”
不过,这只是暂时减缓了下沉速度,肉眼可见的,我们身子还在一点点往下陷。
“快!快想办法!”安研究员吓哭了。
不能慌,不能慌,作为三人中唯一的男性,我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因为我很清楚,我们一旦乱了阵脚,下场是只有死路一条,我满头大汗,紧张的左看右看,我在想对策。
我试着往后仰躺,同时我放松大腿不在强行挣扎,我尽量调整自己,让自己的重心从向下陷,变成向后躺。
很快我就发现这招有效果,自己的下半身不在继续往下陷。
我朝她两大喊:“收脚尖!身子往后躺!”
红姐和安研究员立即学我的办法,开始尝试着让自己的重心转移。
这么做的好处是加大了身体和泥沼泽的受力面积,但还没办法脱困,我们只能这么半漂浮着。这时候身旁要是有个树根浮木什么的就好了,要是有这种东西,我们就能抓着它脱困。
可惜的是没有,随后,就这么僵持了近两个小时,我们谁都不敢乱动,要是敢乱动就会沉下去,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保持的精疲力尽。
红姐虚弱的说着丧气话:“云峰,没办法了,看来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了。”
“不会,不会,不会的,肯定有办法,我们肯定还有办法,”我极力劝说红姐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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