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警察,”杜小虫掏出证件连手一块探入门上的一个圆圈,
这中年女子走到院门前,她看完之后抬起脸说道:“我也看不懂,姑且信了吧,警官们,有什么事,”
杜小虫收回证件说:“你家姓路吗,想跟你打听个人,”
“我家男的姓路,等会儿啊,我去叫他起来说,”中年女子跑回房门,她很快扯着一个裹了大衣的中年男子,他自我介绍的道:“您好,我是路子清,几位警官想打听谁,”
我开口道:“路非,”
“路……哪个fei,”路子清询问说:“非洲的非还是草字头那个还是飞行的还是绞丝旁的绯或者皇妃那个……”
我目瞪口呆的说道:“三马村有这么多叫这个音的啊,”
“恩呢,”路子清点头,
“非洲的非,年龄五六十的样子,之前常住在市内,”徐瑞介绍的说:“他还有一个妻子一个儿子,分别是路前和王白鸽,”
“这个年龄大我三十来岁的路非……”路子清想着想着眼睛一亮,“我知道他是谁了,按照辈分我得喊他一声叔,我小时候他还经常骑三轮带我玩呢,好像说了个市里边的老婆,但人家不肯让女儿随他嫁到这穷乡僻壤来,差点吹了,不过路非叔挺硬气,自己在外边闯荡了一年就买了个院子,放在当时地段不偏僻,为了表示诚意,户口也迁到女方家了,这门婚事才成了,打那之后,路非叔起初也就逢年过节啥的回来待几天,不过几年前路非叔的爸病死了,他回来办完丧事就没再回来过,过年啥的就打个电话而已,”
怪不得路非的资料上没有提到这三马村,三十几年前连户口都落去了女方家,
我询问的道:“路非搬去市内的时候,三马村和路家村合并没有,”
“已经合并有几年了吧,我记不清了,反正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路子清摇了下脑袋,说道:“警官们,所以啊,你们想找路非叔恐怕寻错地方了,虽然这有他爸遗留的院子,但一直荒置着,他不住在这儿,”
徐瑞掏出两根烟,分给对方一根说:“现在请帮忙带路去路非父亲留下的院子,”
“好吧,”
路子清疑惑的打开院门,嘱咐完妻子锁好门,就引着我们前往那院子,花了五分钟,路子清指着眼前一看就知道荒置已久的院子,“就这了,”
“嗯,谢谢,但你先等一会儿,没准还需要你的帮助,”徐瑞试着把上锁的木质院门推开一条缝隙,他松开手道:“阿黎,用你的独角仙进去探探情况,”
黎源取下背包,拿出遥控器和独角仙,前者操控后者升向上方绕过院门进去并启动灯光模式,我们盯着遥控器上的显示屏,
路子清见到这情景,他嘀咕的道:“我的神啊,现在的警察真会玩,”
下一刻,独角仙悬浮于一扇窗户前,奈何灰尘铺的太厚,透明度几乎为零,不过阿黎控制独角仙在院子里边转了一圈,发现另一扇窗户的玻璃的右上角有块是碎的,便让它钻进了里边,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地早已干涸的血迹,
里边的房门是半开的,接下来“独角仙”在房子内部来回的穿梭,每个空间都检查过了,并无尸体,想想也对,路前要是杀死了父母,怎么会放在屋子之内,时间久了或者温度上升时不就被察觉到了,
我和杜小虫移开视线时,徐瑞竟然不知不觉的把院门锁撬开了,
我们冲入院子,望见右侧院墙那块放着一口大缸,下边有垫了一块石板,这显得有点多此一举,难道下方掩盖着什么,
徐瑞和我把大缸搬开,又撤掉了不薄不厚的石板,露出了一个圆形的幽黑洞口,内壁边缘还是规则的石头堆彻的,
这时,路子清站在门口说道:“警官们,这是路非叔他爸家的一口老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