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晚上,屋外下着瓢泼大雨,屋里湿热的空气消散了好多,王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身体还在颤抖,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啊~”王铁大喊一声,醒了过来。
王铁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房顶,额头上的汗水都没有擦去,苍白的脸色有些吓人。
“为什么呢,为什么看不到时间,那可是上万人啊~唔唔……”说着说着,王铁哭了,毕竟王铁也只是一个刚刚年满十八的小青年,在大人眼中也只是个孩子。
原来王铁回到家之后,打算进屋用阴阳眼看看汶川未来地震时间,可是后来一想这个对自己精神消耗太大,害怕让舅舅发现着急,所以就等到了晚上睡觉了。
王铁看到的只有崩塌的城市,宣泄的洪水,哭喊的孩子,悲痛欲绝的老人,以及勇敢的军人跟志愿者。没有任何声音,仿佛就像上帝俯瞰大地,可以看,但不可以伸手拯救,或许这就是命。
等王铁缓解好心情之后,王铁下了一个决定,虽然不能做救世主,但是知道了就不能让当时的情景重现。
收拾好心情,王铁想起了韩雷跟耗子还有韩茹雪,也不知道他们最近怎么样了,只看王铁右眼银光乍现,一片迷离之色,画面中出现了韩雷跟耗子,韩雷胳膊打着石膏,耗子手上缠着纱布,韩父跟韩茹雪站在面包车旁边,他们背后是医院,韩雷跟耗子都低着头,不敢跟韩父对视,俩人默默地走上车,然后车就开走了。
王铁看完心里已经被愤怒填满,不顾身体的虚弱,从包里拿出手机,给耗子打了过去。
“喂,铁哥,真的是你啊?在南方怎么样啊?想我跟鸡头了吧,哈哈,我就说嘛,当初就该让我和鸡头跟你一起去,对吧鸡头”电话另一边,耗子用头夹着电话半坐在床上,还把鸡头也叫了起来,兴奋的说着。
“耗子,你跟鸡头想瞒我到什么时候?跟我说是不是那李光搞的你们?”王铁在电话另一边说话都带着火气。
“啊?铁哥你都知道了?我跟鸡头没事,不信你问鸡头,鸡头接电话啊”耗子怕自己说错话,赶忙把电话递给韩雷。
“喂!老铁啊,我跟耗子真没事,别担心啊,就那个李光搞我俩,他还不够格,放心吧,没事啊”韩雷也是在电话里打着太极。
“还没事,你他娘胳膊都骨折了吧?啊?这还没事?是不是得让你缺胳膊少腿才算有事?”
“别说了,铁哥,我跟耗子真错了,被黑了,那天去台球厅玩,遇见那个李光旁边的胖子了,说非得看我钱包,你也知道李光钱包不是上回我给拿了吗!所以就打起来了,我跟耗子也没吃亏,那个胖子估计得在床上躺三月,他绝对不好受”韩雷也是一再保证着。
“妈的,又是那个胖子,上次没改,你们安心养伤,我跟舅舅尽快做完事,回去以后再找他,记住好好养伤,最晚半月搞定”
挂了电话,王铁望着手机,眼中一片厉色。
之后的一个星期王铁和舅舅跟着王大哥把县城转了一遍,收了有差不多十多吨楠木料,整个的粗料也就两根是有年头的,大多都是一些人家老房梁用不到,舅舅就以低廉的价格买了下来,跟原先估计的出处很大。
刚开始来的时候舅舅打听的是两万一吨,但是到了这边,楠木在当地却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重视,甚至只是人家里烧的柴,舅舅看到之后很是惋惜。
其中有两块料,不是太大,但是估计有一吨,其外表黑灰色,根部和外表发黑,树身裂纹交错,树心为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