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也欣然接受了。毕竟,他还:“曾世子说的很对,为今之计,还是请小姐避过一时吧。反正,在黎铺渡口我们就说过一次,您染了风寒,如今大不了还这么说。甚至,我们还有一种药物,可以让您看起来像是生病的模样。哪怕是有官员来探望也发现不了。”
“您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您毕竟是一个年轻女子,生病是很正常的事情,无论他们是谁,都不能逼迫您这样一个弱女子病中跟他们辩论。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做了,那遭到天下口诛笔伐的就是他们了。”
曾玉昆脸上露出来喜色:“这个法子好,小姐,您就采纳吧。外面的事情,来往的官员,都由秦王殿下和我抵挡。秦王殿下是天潢贵胄,又是钦差,我是一个世家子,并没有读书的功名在身。他们想跟我们辩论,我们直接不理会就行了。甚至,秦王殿下都不用出面。我直接就跟他们说去就行了。大不了他们说我不读书,那也没有什么,我本来就是勋贵子弟,从武,并不是读书人,被说一下,有什么大不了?”
秦明月倒是笑起来:“玉昆兄,你不用自黑了。哪里用得着这样?不过是二百多个儒生,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你们没有听到我师父在京城是怎么对付胡德砚的父亲的?名满天下的京城四大名儒,不是也被我师父三言两语给说走了,还说得人家吐血?”
曾玉昆不由得说:“可是您不是沈国师啊?”
说完之后,曾玉昆有些后悔,这个话可是有轻视秦明月的成分,他忙说:“明月小姐,请您责罚,我说错话了。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
秦明月递上一杯茶说:“好了,玉昆兄,我们两家是至亲,你是我未来嫂子的嫡亲哥哥,说我几句也是没有问题的。再说了,你说的不错,我不是我师父。我师父是国师的身份,还年纪大,资历深,光是凭着辈分年纪都能压倒那些腐儒。我自然是不能学着师父这样。可是,我也有我的法子。不用怕,这才二百多人而已,我自然是料理的好好的。你们就负责给我压阵就行了。”
曾玉昆大急,正要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