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花泽雪恨恨地骂道。
“嗨!我可比你有齿得多。”
“胡说!”
“我就是比你有齿。不信,我能拿出证据。”
“你说。”
“要是你输了……可得让我亲一下……胸口。”
“呸!又想占我便宜。”
阿图嘿嘿地笑了两下,便不作声了。
过了一阵,花泽雪用手肘在被子里拱了拱他,问道:“说啊。”
“我有三十六颗牙,是不是比你有齿。”
原来他说的是“有齿”,而不是“有耻”,花泽雪笑出声来,又带着些难以置信说:“哪有人有三十六颗牙的,一般都是二十多颗,你又在胡说了。”
“不信,那咱们就打那个赌。”
“呸!”
最后,还是花泽雪忍不住了:“要是你没有呢?”
“随你怎么办。”
“那你得每天晚上来店里送我回家,为期一个月。”
“成。”说完,阿图就对着她象一只老虎一般张开了大嘴。
“看不清。”
“用手摸。”
“不好,脏死了。”
阿图下床,点燃了油灯,然后拿着灯照着自己的牙齿给她数。
“一、二、三……三十六。”数完了,花泽雪泄气了,这个人居然真长着三十六颗牙齿。
“噗”地一声,灯吹灭了。阿图回到了床上,意气风发道:“好了,得你来兑现诺言了。”
花泽雪中了他的圈套,一张脸羞得如同红布一般。好在灯已经熄了,窗帘也拉上了,黑漆漆地彼此看不见,也许正是因为看不见,她终于扭捏地说:“好吧,只许亲一下。”
足足半盏茶,他才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那个滋味实在是美妙,他吻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热流如同潮涌,便似乎有一头小鹿在心头乱撞,下面的羞人之处也已经泛滥成河了。
他抬起头来,在朦胧中挺起了身子,道:“信不信,我的舌头能舔到眼皮。”
花泽雪还没从那股羞惭并刺激的味道中回复过来,闻言就是头脑一昏,心道:“自己恐怕又要上当了。”……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阿图便偷偷摸摸地溜出了花泽雪的家,连蹦带跳地奔回到城内自己的居所。虽然这一夜他始终没有得逞,但跟她疯疯闹闹的感觉也挺不错。
她的坚守是有道理的,她还是要嫁人的,他也没有娶她的想法,甚至还没有很喜欢上她。无疑,她是个很会保护自己的人,无论是从家里出逃,还是昨夜的严守底线,都证明了这点。
过两天再去西洋屋的时候,她似乎回复了原来对他的态度,客气中带着些嬉闹,仿佛这晚的事就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