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有些怕痒,盘儿给他按摩时因知根知底,轻重力道都拿捏得正好。可这个见芷哪里知道其中关键,每每手指触及敏感处,他就忍不住地要绷紧肌肉。听闻她那个“铁一般坚硬”的说法,大笑道:“那下次你用铁锤敲……”
见芷眼波横流,柔荑指尖在胸腹间一掠而过:“公子好道行!”抬手在衣衫上某处一扯,罗纱悠然褪落,粉颈花团,春光乍泄。随后又一俯身,一条三寸香舌便从他的小腹开始,一直滑上了胸口……
欲念大炽。阿图将其一抱,往身下一压,挺身直入,问道:“水管根本没坏,是你让人引我来此,是不是?”
见芷媚眼如丝,娇笑道,“你若有本事,奴家就告诉你。”
“那就让你看小爷的本事。”
他的身体颇有好些如意之处,可谓真正的“如意男”。微愠下一运气,下面的见芷“哇”地大喊一声,惊道:“公子怎能如此巨大……”半晌,又笑道:“真是稀奇。”
随即,嘤嘤之声大作,气促之声连连。男上去下来,左右捭阖;女埋蛾支腰,深浅和迎。几番来往后逐渐熟络,乃纵情相欢。
她的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几可随意地弯曲,又使出百般姿势让他品尝。或上或下,或正或反,或侧或卧,迎送之时腰*臀颤振有度,交*合之处舒张自如,内中且带着股隐暗的吸力,似乎是练就了某种媚功。
纵情酣畅,见芷娇*喘道:“奴家有逢迎之法,公子要不要试试?”
与这个女人**,真是快意加舒畅。听说她还有特殊的技法,阿图喜道:“好!”
“小心,奴家要运功了。若公子觉得不妥,请即告之。”
他豪气道:“放马过来便是。”
咯咯的魅笑声里,她陡然一震,整个身子立马变得火烫,越来越热,尤其個中,好似一个熔炉般炽热。
这是什么功夫?猛烈的酥麻感传来,他一个拿捏不住心神,差点就缴械投降。就在此时,体能的“能”忽然蠢蠢欲动,俄顷遍布全身……
“如何?”她在身下问道,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底传来,带着股玄幽感。
有“能”为其保驾,万事无忧。诧异着“能”竟会出现于此刻的同时,阿图嗤笑道:“无碍。你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便是。”
“好。”
话语间,她身体的炽热感开始消褪,越来越冷,逐渐地转为冰寒。到后来,那里简直便如同一个冰窟般。
“又如何?”她再次问道。
“无碍。还没有更加犀利的,只管拿出来。”
哈哈哈……一阵媚笑,她收去了功力,回复正常。又将他的头给掰下来,在唇上深深地一吻,吐着移魂动魄的字眼:“公子,奴家爱死你了!”
再次狂欢。红浓的樱唇,香咂的长舌,跳飞的笋指,灵巧的蛮腰,丰腴的臀股,她使出了百般的手段,一心迎合。
真是高手!不过强中自有强中手。一个多钟头后,在他肆意地蹂躏下,见芷一次又一次地抵达高峰,最后终于咬着他的耳朵道:“奴家够了……”
“不行!”他不依不饶,“你既然勾引我来,就得让小爷尽兴!”再次暴风骤雨般地向着她狂攻而去,弄得她呼吁声声,出气如牛。
见芷双手死命地撑住了他的胸膛,口中连连告饶:“公子,公子……若公子还要,奴家还有姐妹……”
“那就饶了你,快点去。”
见芷赶忙起身,在他脸颊一吻,温言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姐妹?”
“要象你,能折腾的。”
见芷呵呵直笑:“就依你。”她下了床,弄熄了灯火,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不让外面的月光透进来一丝。顷刻之间,房内变得黑漆漆地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番举动实在古怪,阿图问道:“为何要拉帘子?”
“公子勿惊,奴家的姐妹不喜灯火,”见芷走过来亲了他一口,“稍等,姐妹们马上就来。”说完,摸索着披上轻纱,走了出去。